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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少年青衫(1)

苏青衫挽起袖子,用青芒剑在左手腕上一划,鲜血就一下喷溅了出来。他把血滴在碗里一饮而尽,用袖口擦干净血迹,又点住手上血脉。这才正眼瞧着杨绯衣,冷笑道:“从此你我,恩断义绝。”

哐当一声,碗摔在地上,碎成了粉末。一一年前。

两个少年左右伴着一个中年男子在路上前行。“小镇就要到了,先生,再等一会。”一个少年说。说话的是苏青衫,他脸色沉稳,有种难言的气质。另一个少年一脸关切,他的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有些瘦小,一双眼睛却格外明亮。“我没事,咳咳。”中年男人蜡黄着脸,说道,“我没事,一把烂骨头。只是你们,要多加小心。”

这个男人名赵黎,江湖人唤他散仙赵黎。他本是一介散人,师呈各路英雄,取各家之长,却又不拘泥招式。他游历大江南北,明悟武学,性子也越发的懒散。一个散字,全因他的性子。至于仙,则因为他在江湖中出名的公道和淡泊。在诸多斗争中,他始终保持中立。

这种中立,却在几天之前被破坏了。赵黎沉重地想到,江湖中怕又要腥风血雨。黑暗将至啊,他又咳嗽一声。

几天前,云雀求见赵黎。

赵黎半卧在席上,单手枕头。云雀立在台下,看向假寐的赵黎。沉默许久,问道:“两人可在?”夕阳投在他身上,忽明忽暗。

赵黎笑道:“你眼见不在,又何必问我呢。”

云雀面不改色,说道:“他们两人,恐怕不能再常留你身边。”

“青衫、绯衣,投入我门下之时,我就料到了这一天。”

云雀叹一声,道:“绯衣暂且不论,今天,青衫我是要带走的。”

“带得走吗?”

“常闻散仙赵黎万事看得云淡风轻,难道也要动粗?”

“玩玩无妨。”

说罢两人却不动身。仍是赵黎在上,云雀在下,隔着阶梯对望着。隐隐间气氛变得肃杀。良久,云雀突然问道:“五年前的伤,怕还是没好吧?”

赵黎眉头一皱,说:“看来你们早有打算,我受伤的事,只有几人知道。”

“我们归云庄主,恰好在其中。”

“自然。只是此等小事,庄主怎会讲与你们。”

“这次我来,正是庄主受命。”

赵黎听罢,干咳一声。原先他带伤出迎,一直隐忍不发。此刻听闻云雀道出自己受命于庄主,知道云雀并无敌意,放松下来,肃杀之意也消了。

也因云雀要打要杀,从无二话。

赵黎知道是云雀有心提醒。

事起五年前,为争夺一柄青芒剑,魔都向归云山庄出手。一时死伤无数,斗到激烈处,眼看两派都要伤筋动骨。这时散仙赵黎借江湖威信从中调和,未成,便强夺来青芒剑,又一人大战归云庄主与魔都魔王,才平定下一场风波。为防止两派再斗,赵黎又分别收归云庄主和魔都魔王之子为徒,半是挟持,半是教导。天下人都知道,赵黎有无上武功,又绝对中立,两个少年在赵黎门下,不会受半点损伤。两派主人也就作罢。

只是赵黎在那一场大战中,却受了很重的内伤,同时又中了魔王之毒。习武之人大多粗枝大叶,当时也无人发觉。只归云庄主心细如水,一眼识破。偏偏他心高气傲,输给赵黎,不服,却又不想乘人之危。当时沉默而去。

除他之外,知道赵黎受伤的人,只有归云苏青衫和魔都杨绯衣了。但他们断不会说与外人。

赵黎问:“青芒剑仍在我手上,誓约未破。难道是庄主小看赵某?”

云雀只是微笑。

赵黎又问:“罢了。只是青芒剑既在我手,两派要夺,尽来找我便是。”

云雀仍是微笑。

赵黎一叹,说:“天下霸主,就那么好当吗?”

云雀说:“五年前,两派开战,号称为夺一柄青芒剑。然而一柄剑再利,也只是比寻常兵器利一些而已。两派真正要争的,是天下霸主这把利剑,得此剑,即可号令天下。这些,先生想必心知肚明。”

赵黎点头。

云雀说:“两派止战,先生功不可没,却也因为伤亡超过了两派预料,故而与先生订下约定,养精蓄锐。这些,先生也都是了解的吧。”

“而现如今,他们已经准备好再战了。”

赵黎脸色一暗。

云雀宝剑出鞘,抬头望着天际说道:“可怜,我置身事中,名云雀却不如那飞鸟一般自由。有时真羡慕先生你。”说话间舞出几个剑花,惊起山林间数只鸟雀。

赵黎看着渐渐飞远的鸟,咳嗽几声,道:“江湖的事,都是随波逐流。我也只是尽力而为罢了。”

说完点着头深思,又叹一声,对云雀说一声别过。向山下走去,步子看着缓慢,一转眼却去了很远。

赵黎刚走,从林中钻出几个穿着青衫的武士,跪在云雀面前问:“大人,追不追?”

“追得上吗?当真追上,你们谁又能斗得过他?”云雀笑道。

武士脸色一变,羞愧难当:“在下不才,自是不比大人万一。只是怕庄主怪罪下来,难以解释。”

云雀宝剑入鞘,道:“无妨,只要你们不说,庄主又怎会知道。只怕……”说着,看着众武士,淡淡一笑。

武士见云雀微笑,吓得心跳一滞,连连磕头:“小的们自不会说,小的们自不会说。”

云雀笑意更浓,道:“你们当然不会说。”话音刚落剑光一闪,武士纷纷倒毙。

“宝剑,果然还是当不见血不入鞘啊。”剑光一暗,咣当一声,剑已收起。

云雀望着赵黎离开的方向,念道:“赵黎兄,你的情,我已然还清了。下次见面,绝无不动手的理由。”与云雀一别后,赵黎在山下小溪边找到苏青衫杨绯衣两人。那时两人一个十三,一个十五,还是少年心性,正在戏水,玩得兴起,全然不知一场风暴正要到来。赵黎叫上两人,让他们收拾妥当,当即动身。

他们走的是乡间小路,不比官道,走起来诸多不便。但三人本是练武之人,也就不觉有碍,转眼进了小镇。街道很窄,摊贩却很多。青衫绯衣从小在门派里生活,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热闹的景象。绯衣东一瞧西一瞧,高兴得直跳,时而瞧见细碎东西,觉得有趣伸手便拿,遇到美食小吃,张口就吃。青衫年长,则要沉稳一些,跟在绯衣后面付账,给店家一个劲地赔不是。赵黎眼观着两人亲密,心中百感交集。

忽然前方扬起沙尘,一匹快马朝着街道奔来。行至人群中也不减速,一时间街道上一片混乱,小贩纷纷躲避,飞禽各自奔走。水果蔬菜,布匹珍玩,散落一地。赵黎眉头一皱,马至身边,也不躲闪,被带着向前抢了一步。

绯衣见赵黎受辱,扔下手中吃食,就要为赵黎报仇。赵黎拦住绯衣,道一声无妨。身子一挺,衣衫无风飘起,把灰尘抖落。

青衫见赵黎无碍,暗自思托,先生虽受重伤,但武功仍十分了得,又怎么会被区区马匹所伤。

绯衣揉着一头乱发,气得大呼小叫:“先生,我们去打他!”

赵黎看徒弟真情流露,摇头微笑,又看青衫沉默,道:“青衫,你说,你看出来什么了?”

青衫犹豫片刻,说:“我看不出什么。只是……”

“你说就是。”

“先生,你的武功,还剩几成?”

“七成。”

青衫疑问道:“那……?”

绯衣一跺脚,冲着苏青衫叫道:“先生都受欺负了你还有心问东问西,还不赶紧去帮先生报仇。”

赵黎笑道:“倒说得我像姑娘家,我怎会受辱于人。”接着又正色道:“只是那马主不顾寻常人家安危,骄横无礼,确实需得教训。”

“所以,你点了马匹的穴,伤了它的筋。那马再跑半个时辰,就不能再跑,再跑,就要失足。”一个轻飘飘的女声从青衫身后传来。

一回头,苏青衫心中一惊。不知何时,一个全身黑衣的女人已经站他背后。青衫心想,若是她刚才动手对自己不利,自己已经死了。越想越是后怕,身子也不自觉地向旁边挪了两步。

赵黎倒不惊讶,看来早知女子到了,笑道:“魔都乌鸦,许久不见了。”

绯衣一脸茫然,上下打量女子。

乌鸦却不答话,自顾自地说道:“然而马主人傲慢,马却是无辜。马一失蹄,可还有活路。”

赵黎面不改色,仿佛料到她会这样讲。低吟道:“看来,乌鸦不牵涉无辜的性子,还是未改。即使对畜生,都仁义得很。只是你却入了魔都。魔都之人,滥杀还少吗?”

那黑衣女子面色一变,不语。转身施展轻功跳上房屋,说道:“走吧。”

赵黎看着受惊的诸多小贩,摇了摇头,也施展轻功跟上。

苏青衫,杨绯衣脚力不够,只能远远地跟着。赵黎竟像有意摆脱一样,脚下不停,与乌鸦一同远了。二赵黎脚力快,乌鸦竟也不慢。青衫还想追,绯衣却停了下来,大口喘气,道:“不追了……追不上了。歇息歇息。”

青衫正色道:“那乌鸦看起来不是等闲之辈,又是魔都的人。师父和她去,恐怕又是一场大战。我们快点追,兴许能帮上忙。”

绯衣手撑着膝盖,也不说话,一个劲地摇头。

青衫眉头一皱,道:“你说关心先生,现在却……哎,平素让你练功,你也偷懒,现在怎么办?”

绯衣脸一红,挠挠头,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

苏青衫无可奈何地苦笑,心想师父不要出事才好。他狠狠地盯了绯衣一眼,绯衣却只当没看见。

休息片刻,绯衣站起身,拍拍屁股,大咧咧地往闹市区走。

青衫拉住他衣服,问道:“你去哪儿?”

绯衣一摊手,说道:“当然是吃东西啊,饿了,怎么帮先生打架。”说着,拍拍青衫的肩膀,安慰道:“师父没事。”

苏青衫想起绯衣刚刚拍了屁股的手,现在又拍自己。一看,果然衣服上一块手掌印。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回头发现绯衣已经走进一家客栈。心念绯衣身上未带银两,又怕他闹事,赶忙追上去。

一进客栈,却见里面已经坐满了人。苏青衫左顾右盼,瞧见绯衣坐在角落一张桌子上冲他摆手。青衫走过去,重重地坐下,装出生气的样子,准备训斥绯衣一番,刚开口,却被绯衣打断。绯衣向客栈中间一指,说:“你看那桌,像是要打起来了。”

青衫刚才只顾着找绯衣,眼里也见不到别的人,现在一看,才发现客栈中间空出来一块地,站了许多人。当中的是一名妙龄女子,一身布衣,却掩盖不住极好的身材。不知为何,青衫突然想到乌鸦。这女子的身材容貌,怕是比乌鸦还要好。

女子低着头,一脸的窘迫。

七八个男子围着她,带头的穿着华服。从服色来看,不是小官。他们叫嚷着,喊道丢了荷包,定是女子偷的,让女子还来。那女子不知怎么接口,红着脸不说话。华服男子一摆手,众人皆嘘声。

华服男子悠然道:“我相信姑娘必定不会做小贼,但我的兄弟们丢了钱,正在气头上。不如姑娘陪我回府喝杯薄酒,再好好说清楚。”

青衫听到这话,心中暗骂一声无耻。心想原来华服男子是觊觎女子美貌,丢荷包之事,恐怕也是莫须有。

女子鞠了一躬,婉言道:“公子好意心领。但我有要事在身,不能奉陪。”话音刚落,众人一片喧哗。华服男子一听,脸色稍变,对手下使一个眼色。那手下就要上去拉那女子。

绯衣早就看不下去了,大喊道:“那么多人,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好汉。”说完踢开椅子,冲进人堆,抓人就打。

客栈店小二显然见多了这种场面,对华服男子众人不理不顾,却来拦绯衣。苏青衫心里一阵厌恶,丢给他一袋银子,冷声道:“欺软怕硬的东西,滚。”店小二接了银子,低头赔笑,躲到一边看热闹去了。

绯衣学的是“奔雷诀”,重在气势和力。施展起来,要如同奔雷一般耀眼,让人无法阻挡。虽然绯衣练功不勤,常常被苏青衫嘲笑是“笨雷决”。但对付一众凡夫俗子,问题不大。

只见绯衣一路行过去,拦路的桌椅凳子,挡道的人,都被他一脚踢开。绯衣打得高兴,哈哈大笑,一头乱发被内力逼得立起来。围观的人喊道:“打,好久没见这么厉害的小哥了。打得好。”七嘴八舌,给绯衣鼓劲。倒是店小二急了,又跑上来拉住青衫衣服,说:“少侠,打烂的桌椅板凳太多了,得加钱啊。”青衫对绯衣的冒失一肚子气,正好无处发泄,一个耳光把店小二扇倒。店小二捂着脸,恨恨地盯青衫一眼。

青衫说:“还不快滚。”

店小二骂骂咧咧地往店外跑去。

苏青衫看客栈内被绯衣打得七零八落,叹一口气,出言制止绯衣,然后向那妙龄女子径直走去,经过吓得一动不动的华服男子,头也不抬。等他走过,华服男子一屁股软坐在地上。

苏青衫对女子询问道:“姑娘,没受伤吧?”

女子欠身道:“谢谢二位公子,我没事。”

杨绯衣在一旁嚷道:“师兄,我打得好不好看?”

苏青衫不理会绯衣。打量着眼前的女子,看到女子腰间的挂饰,脸色微变。一掌向女子肩膀上拍去。

女子一脸吃惊,却不闪不躲,疑惑道:“公子,怎么?”

绯衣慌忙叫道:“师兄,你打人家干吗?”

苏青衫向女子点点头,道一声告辞,拉着杨绯衣就走。客栈外响起兵马声,想来是店小二怀恨在心,跑去报官。“快走。”苏青衫对杨绯衣道,拉着他施展轻功,闪进了小巷。

绯衣还想回头,使劲地挣扎,苏青衫的手却像铁钳,怎么也挣不开。杨绯衣道:“为何要走?那女子孤苦伶仃,为何不救她啊!你!”

苏青衫淡淡一笑,解释道:“你只顾着打,我在旁边看得清楚。那女子气度不凡,见你打得火热却没有一点害怕。再看她腰上玉佩,显然官位不小。我刚才拍她一掌,用上了你的‘笨雷决’内力。”说到这,青衫一停顿:“她有意不闪躲,但习武之人都有自卫的本能,我打入她体内的内力,遭到了很强的抵抗。很快就石沉大海。”

苏青衫说罢,看看正在变得浓郁的夜色,接着说道:“那女子,功夫不在我们之下,却故意显得娇弱,其中必有隐情。再待下去,只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杨绯衣道:“我瞧着那女子,长得还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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