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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张恒如偷袭黄家台贺满姑就义桑植城(2)

过了一天,老婆婆再送饭来,又转给她一张纸条。薜绍洛告诉她:组织上还是决定营救,时间定在当晚12点,并要她随时作好准备。

满姑见组织已作决定,这一晚便注意听着动静。到半夜时分,她卧身在床,猛听得外面有杂沓的脚步声响,有人高喊:“谁?站住!”接着便听到几声枪响。显然,劫狱人员已被敌人发现,双方开了一阵枪,闹嚷了好一阵后,团防局才又平静下来。

第二天,满姑从送饭的老婆婆口里才得知,昨晚组织上派几个人来救满姑,当摸进大门时,不小心弄出声响惊动了站岗哨兵,双方展开枪战,在激烈的枪战中,几个劫狱人员边打边退,最后在翻墙出去时,有位游击队员不幸牺牲了。

满姑闻此消息,深为那牺牲的游击队员感到悲痛。劫狱不成,敌人必将更加注意防范,对她的审讯也肯定升级了。果然,第二天一早,两个兵丁押着她又到了团防局审讯室。满姑一进去,便觉一股冷森的气氛。只见团防局长张东轩全副戎装,坐在桌子后,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贺满姑!”张东轩一改往日的斯文相,口气严厉地审问道,“你考虑好了吗?是自首还是不自首?”

“我没有什么考虑的,何必废话。”

“哼,你不自首,那可别怪我张某不客气了!”张东轩又阴沉着脸说。

“你早就用不着客气的。”满姑一耸肩道,“要杀要剐,我等着!”

“好,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呀!我就给你点颜色瞧瞧!”

张东轩说罢,一声断喝:“来人呀!”

立刻有三、四个彪形大汉,罗汉似的立到了面前。

“给我把她带下去,玩几个花样让她看看!”张东轩吩咐道。

“是!”几个兵丁立刻架起贺满姑,飞快向刑室走去。

行刑室里,各样的刑具五花八门。满姑一拖进去,便被反剪双手绑了绳索,然后吊上半空中,两个大汉手执皮鞭使劲地抽她,直打得满姑来回摆荡,好似荡秋千一般。此刑名曰“鸭儿扑水”。一般人经此吊打,轻者损伤皮肉,疼痛难忍,重者伤及筋骨,昏死不醒。

满姑被吊打时,紧咬牙关,也不呻吟。这一阵鞭子抽打下来,放在地上她已昏迷动弹不得。一个行刑大汉又拿来一把点燃的香火,直对着她鼻子猛熏。满姑刚被熏醒,行刑者又高声喝问道:“你说不说?贺龙在哪里?游击队在哪里?”

“贺龙和游击队在哪里,我知道,但我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们就是能淘干澧水河,也别想从我嘴里掏出一个‘招’字!”满姑忍着巨痛斩钉截铁地说。

“不说吗?不说再给她个‘红鸟爬壁’,看她硬不硬!”张东轩赶过来又大声地下令。

另一个行刑的彪形大汉,立刻将一支壮如红鸟似的烙铁,在火上烧得通红后,一把将满姑肩上衣服撕开,把那烙铁猛一下向满姑手臂烙去。随着一股青烟冒起,满姑“啊”的一声惨叫,被烙得痛昏过去。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彪形大汉揪住满姑的头发咆哮着。

满姑咬着牙,嘴角渗出了点点血水,却连一点声音都没再发出。

看着贺满姑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张东轩得意地狞笑着将手一挥:“拖回去!”

站立在旁的两个兵丁,随即上前架起贺满姑,重新向一间新的秘密囚室押去。这一间囚室设在团防局的地下室里,它比满姑开始住的那间屋阴暗多了,里面充满一股难闻的霉味。

两个兵丁来到门前,将囚室的门打开,把遍体鳞伤的满姑朝里一推,即转身锁了房门走了。满姑推进门时还昏迷不醒,她趴在地上,眼睛浮肿着,好久没有睁开。此时此刻,她迷迷糊糊也不知自己躺在了什么地方,全身的伤痛得连感觉都麻木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慢慢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睁开眼一看,黑暗暗的房子里除了一架狭窄的铁床外,其它什么都没有。她这才知道自己重换了囚室。这屋里没有亮,也没有水喝,她嘴里干渴得要命。

舔舔舌头,她发觉还能感到一种苦涩的滋味,方才明白自己并没有死,刚刚被拷打的场面又浮现在眼前。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烙铁冒着烟,行刑者发狂地咆哮着。

说什么呢?贺龙在哪里,革命军和游击队在哪里,伤病员在哪里,地下交通员是哪些,这些她都知道!然而她能交待自首吗?不,绝不能!革命军的机密,她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她觉得哥哥走的路没有错,革命军的事是正义的事。闹共产革命,打土豪劣绅,让穷人都过上好日子,这也是她衷心拥护赞成的。她很小的时候,因为苦难的家世经历就渴望为穷人打抱不平。别的女孩儿在小时喜欢玩的是娃娃,她却像男孩一般喜爱把木棍当枪玩。那一年,哥哥“三把菜刀起义”砍盐局,夺回了十几条枪,满姑瞧着好不羡慕:“哥哥,给我一枝枪吧!我也要枪!”

哥哥瞧着妹妹天真的样子,笑着逗她:“我拿枪是要打妖魔鬼怪的,你要枪干嘛?”

“我也要打鬼怪,你给我吧!”满姑一本正经地说。

“好,等你长大了就给你枪!那时我可要看你敢不敢斗鬼怪!”

“我敢,我一定敢!”

满姑像男孩一样拍着胸脯。后来,哥哥拖起队伍,开始打土豪劣绅时,满姑毅然参加进去,哥哥真的分给她人员枪支,她也真的从此闹起革命,打起“鬼怪”来了。

短短几年游击战中,满姑出生入死,大智大勇,给了“鬼怪”多少次沉重的打击!然而革命的路从来就不是平坦的,经过几番较量,革命军现在受了挫折,这是令人痛心的事。但是,纵然头可断血可流,也决不能做对不起革命军的事!决不能屈膝变节,俯伏自首呀!

满姑忍着巨大的疼痛,在迷糊中静静地想着。过了一会儿,她挣扎着爬起来,好不容易靠墙壁坐下了。这时,忽听门外有一孩子在大声叫着:“妈妈!妈妈!”

啊,是女儿金莲的声音!满姑抬头一看,一个看守已打开了牢门,女儿金莲被覃小妹背着来看妈妈了。

满姑忙欲撑身站起来抱孩子,可是刚一站立便摔倒了。“妈妈,妈妈呀!”女儿见到妈妈被打得伤痕累累,扑上前就大哭起来。

覃小妹见满姑受到这般折磨,也忍不住眼泪扑簌簌直掉。

“别……别哭!好孩子,要坚强!”满姑从地上强撑着坐起来,坚强地对女儿道,“妈妈不要紧,你别哭!”

金莲果然止住哭声。这孩子,虽只有2岁多,却像怪懂事的很听妈妈的话。妈妈被捕了,她被覃小妹带着住在—旁,每日倒也不哭。

满姑瞧着孩子这般大就跟着吃苦,眼里禁不住也噙满了泪花。孩子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啊,又怎能不疼?现在,自己这做母亲的已经身陷囹圄,孩子的将来可怎么办呢?把她送回去,让她的爹带走该多好!可是她爹这会儿在哪里?满姑知道他必定早已藏起来。丈夫向生辉一向是个忠厚老实的农民。满姑自十多岁起嫁给他,俩人多年来感情很深。自从满姑拖上队伍之后,向生辉自己没有参加,但他也不拖后腿,他在家里带着几个孩子,使满姑在外从事革命活动也很少后顾之忧。红军游击队作战失利,敌人到处通缉捉拿满姑时,向生辉便携家到外地隐蔽了起来,现在也不知去了何处。满姑身边,就这小金莲一人跟着。如今满姑受刑,孩子由覃小妹带着,满姑倒也放心。覃小妹掩护藏匿满姑,敌人为此抓了她同来坐牢,但因覃小妹毕竟只有藏匿罪,敌人倒并不在她身上下功夫拷问追究,只要服刑期满,她会有释放的机会。所以,满姑又一再嘱咐,托她把金莲带好,覃小妹含泪一一应允了。

覃小妹带着金莲走了。过了一会,一个女看守送饭来了,因为上一次的劫狱活动引起了敌人怀疑,那个曾给满姑递过条子的老婆婆被撤换了。这位新来的女看守长得个子高大,性情凶悍。她将送来的饭菜朝地上一放,恶声恶气地直叫:“别装死,快吃!”

满姑撑着身子摇摇头,一则刚用刑痛得吃不下,二则那发霉的饭菜一看就不想吃。她只要求喝点水。女看守骂骂咧咧地端来一缸子清水让满姑喝了,又将原封未动的饭菜提着,锁了牢门而去。

这一次用刑之后,满姑躺在床上有几天没有动。张东轩却还不罢休。为防止游击队劫狱,张东轩—一面加强了防范,另......方面加紧了审讯。不到几天时间,满姑又再次被提到审刑室施了酷刑。

张东轩命人将她的十个指头用铁丝紧紧绑在木柱上,然后在十指间施楔用力往下打,此酷刑名为“猴儿抱桩”、“梳指”。满姑经此施形,十根手指全被钉烂了,骨头也被钉碎了。但她紧咬着牙关,还是什么也不肯说。眼看各样的酷刑都用尽了,从满姑嘴里还是得不到什么。张东轩终于摇头叹服了。看来要这位女革命者交代自首,供出什么机密是彻底不行了。面对这样的人,还能有什么办法令她屈服呢?倘若从她嘴里总掏不出话来,岂不要坏事?张东轩这般考虑后,遂决意对贺满姑下毒手。

这一日夜里,天气突然变了。整个天空黑沉沉,阴惨惨,看不到一点亮光。须臾,闪电划破长空,雷声震天动地轰响。阵阵狂风挟着雨点吹打,屋檐上的水柱开始瀑布似的直往下倾泻。过了没多久,“霍霍”的大水声隐隐约约从河边传来了,这是澧水在暴涨,汹拥的洪水声将全县城的人都惊醒了。

到天亮时分,风停了,雨住了,太阳却没有冒出头。天空还是那么阴沉沉的。

连日来被酷刑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满姑,早晨起来强撑着身子刚刚梳了梳头发,牢门便被“哗”的一下打开了。瞬间,四个全副武装的兵丁出现在面前。

“贺满姑,恭喜你,今日奉命为你送行啦!”为首的一个小头目阴阳怪气地说。

满姑听了这话,又细瞧众兵丁的装束与神色,心里全明白了。生命的最后时刻已经到来!但她觉得没有什么可畏惧的,生与死既已置之度外,赴刑场又有什么可怕!她从容地站起身来,再仔细拢拢头发,便昂头慢慢向牢门外走去。

几个兵丁跟在后边,先押她到了团防局的一间大房子里。张东轩此时坐在太师椅上,嘴里吸着烟正喷云吐雾。见到满姑押进来,张东轩一敲桌案道:“贺满姑,你要是自首的话,现在还来得及。怎么样,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你还有什么可说吗?”

满姑坚定地一摇头道:“你们杀吧!何必再啰嗦!革命者是杀不尽的,总有一天,也会轮到人民来审判你们这些反动派!”

“好哇,死到临头你还嘴硬!”张东轩无可奈何又道,“要见阎王了,你还有什么要求?”

“我要看看孩子!”满姑大声说。

“让她看看!”张东轩答应了。

一会儿,在匪兵的押解下,覃小妹抱着小金莲来了。满姑忍着巨大的疼痛,将孩子抱在手,亲了又亲,小金莲连声叫着“妈妈”,满姑看看孩子可爱的面庞,忍不住鼻子一酸,终于无声地哭了……短暂的相见结束了。满姑含泪和女儿作了决别后,便毅然迈步走出团防局大门,直向县城外的刑场......校场坪走去。

校场坪就在城外的澧水河滩旁。坪场四周,此时此刻挤满了成千上万来看施刑的人群。为了防止游击队抢劫刑场,团防局长张东轩和驻县城的余团长,将所有的兵力全部布置起来,在全城各个交通要道都站岗把守,行刑的校场四周,更是岗哨密布,警卫森严。所有观刑的人只能远远立在校场坪之外,不能越向刑场一步。

施刑的坪中央,也早已立好几根木桩。赤着膊的两个刽子手,手执锋利的刺刀,早已守候伫立在木桩旁。

临近上午10点,贺满姑在全副武装的一队兵丁押解下来到了坪场中央。满姑没有眼泪,没有悲伤,她缓缓地迈着脚步,眼睛平视,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回想着什么呢?或许回想到了很早时候的苦难生命吧!据说,她生下来的时候,父母已有五个孩子,她算是第六个。她的父母因为家里穷得难以糊口,生下她后更觉没有办法养活,于是用件破衣服包了,将她放在离家不远的一个岔路口,指望有人收养了去,可是等到天亮没有人收养,后来还是一位邻居婶婶将她抱着送了回来。父母当时接过孩子,忍不住伤心地哭了起来。满姑生下来的命运就是这般苦,父母觉得女儿是被丢弃过的,就像水缸里满出的水,所以取名满姑……满姑来到这世间,人生的路才走了三十年,三十年就完成了归宿,她还会想些什么?或许,她什么都没有想罢。她只是从容不迫地来到刑架前,而后面对着无数观看施刑的人群,高呼了几声撼天动地的口号:“共产党万岁!打倒土豪劣绅……”她的口号尚未喊完,嘴里便被人用棉团封住。几个兵士毫无人道地强行剥了她的衣服,竟把她赤身裸体四肢分开地绑在了木架上,接着,两个赤膊刽子手拿着锋利的刺刀,对准她的身子就是一阵残忍的猛刺,一直刺了十几刀方才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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