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堂堂的校长大人,居然一直在和一个无名的小姑娘过不去,这也太奇怪了。
于是乎,堂堂校长大人的儿子——冷冰峰也在不知不觉中,也参与到白花君、伊伊和虞枫的讨论当中。
“我们有必要对这件事进行调查。”四人又一次聚到了一起,伊伊首先说道。
虞枫问:“可是.我们该从哪里调查呢?”
“不知道。”伊伊撒开了手。
“嗯,”白花君陷入了沉思,“如果一定要如校长大人有联系的话,那只能从我的父亲下手了。”
伊伊和虞枫赞同。
伊伊:“君君,对于爸爸大人,你有什么线索吗?”
白花君想了一下,说:“恩.爸爸与我的唯一联系,大概就是那栋房子了。”
“那栋房子?”虞枫提出了疑惑。
白花君:“就是我现在所居住的那个小屋子。”
伊伊:“那是爸爸大人留给君君你的吗?”
白花君:“大概是吧,从我记事起就一直住在那里了。”
虞枫:“那个家里,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白花君:“没有。在那里住了十几年的我,什么都没有发现。”
“不,据我调查,那个方位很可疑啊。”伊伊说。
白花君:“方位?可疑?”
伊伊点点头:“贫人区与富人区。”
此时,一直在安静地看着的冷冰峰稍微颤了一下,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
“贫人区和富人区怎么了吗?”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的白花君对伊伊说的一切都不清楚。
“不过,这只是我最近调查来的,还不完全。”伊伊一脸严肃地说着,“在以前,根本就没有什么贫人区也富人区之分,有的,只是一个由贫穷变为富裕的小镇罢了。”
虞枫:“那之后呢?”
伊伊正视着白花君:“我之前说的都是事实,但是,接下来的话,只是由我搜集到的信息拼凑而来的,我不敢保证这就是事实。”
白花君不知名的紧张地点了点头。
伊伊继续说道:“在以前,也就是在爸爸大人的那个时代,曾近有三个风流一时的人物——君君的爸爸和妈妈,还有校长大人。他们三人从小就生活在这个小镇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意识到了自己的感情——情深似兄弟的两人爱上了同一女人。最终的结果,不用我说也已经很明了了。”
虞枫:“问题还没有解决。这和贫人区、富人区有什么关系呢?”
伊伊摇摇头,说:“不知道,目前为止,我只调查到了这么多。”
这次谈话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结束了,整次谈话中,冷冰峰一句话也没有参与,但是在听到了伊伊的结论之后,他不由得为之一振:“不愧是伊伊,完全正确。”冷冰峰知道的,知道一点什么事情。
放学回家时,白花君一直觉得冷冰峰有些奇怪,于是问:“怎么了吗?”
冷冰峰:“没什么。”
“果然有些反常。”白花君心想。接着,白花君又问:“你,有没有从校长大人那里听到过什么呢?”
冷冰峰顿了顿,什么也没有说。
白花君拉住冷冰峰,也不拐弯抹角了,直率地说着:“你知道些什么,对吧?”
冷冰峰还是在沉默。
白花君停住了脚步,站在冷冰峰的身前,直视着他,再一次问:“告诉我。”
冷冰峰答应了:“少女死后。嫉妒的少年用尽一切方法,把另一个少年逐出了这个小镇。”
“是吗.”白花君低头沉思着。
冷冰峰:“恩,我先走了。”
白花君又一次拉住了冷冰峰,问:“为什么,不一起走呢?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早点告诉你?”冷冰峰甩开了白花君的手,冷笑道:“让你早点离开我吗?”说完,头也不回,就往前走了,他被自己所说的话刺伤了.
白花君站在远处,愣愣地想:“我做错了什么吗?”
冷冰峰回到家里,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已经,回不去了.”他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白花君来到学校,她主动地向着冷冰峰打着招呼,冷冰峰没有看向她,反而径直向秋月走去,最近遭到冷冰峰冷淡对待的秋月有些受宠若惊,但是对冷冰峰主动靠近自己,她很开心。而另一方面,一直和冷冰峰在一起的白花君却是有些感到落寞。从那以后,每次白花君主动与冷冰峰打招呼,冷冰峰都会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回避。也是,从那以后,白花君和冷冰峰没有说过一句话。
不管白花君如何努力,也得不到冷冰峰的一点儿回应。
根据这一情况,白花君、伊伊和虞枫三人暂且放下了探询秘密这一事,而是把精力转移到了白花君与冷冰峰之间的关系。然而,除了白花君,连伊伊和虞枫都不能和冷冰峰交流。他们三人无计可施了。因此,他们想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白花君把一切事情的真相都告诉了伊伊和虞枫,但是迟钝的三人怎么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他们自己也摸不着头脑。
“不管怎么样,以后君君就有我来保护。”虞枫说。
“君君?你怎么能把君君叫作君君呢?”伊伊伴作生气地说。
虞枫低下了头:“抱歉。”
白花君连忙摆摆手:“没事,这是对我的爱称吧,我很高兴。”
虞枫惊喜地说着:“真的吗?太好了!”
从此以后,白花君和冷冰峰的关系越来越疏远,和伊伊、虞枫的关系越来越亲密,然而,不变的是,白花君一直在争取着和冷冰峰接触,直到那一天——
那一天,白花君闲来无事,突然想吃一点甜的东西,于是就到了“完美巧克力帕菲”点去,站在店门口的她,看到了密切谈论着的两人——冷冰峰和秋月。白花君当即转过身去,想着:“我以为,那是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地方呢。”之后,白花君一个人回到了家里,这时的她,得出一个结论:“我,妨碍到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