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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漂亮朋友(36)

每当杜洛瓦不得不赶回城里,去瓦尔特夫人家吃晚饭时,他对死死缠着他的老东西真是恨得咬牙切齿,因为在河边的草丛里,年轻的女人已使他的欲望得到满足,她已卷走了他的热情。

他以为终于大致摆脱了老东西的纠缠,他曾特别明确,近乎粗暴地向她表明,他不愿再保持这种关系。不想,一走进报馆,他再次收到了她的快信,内容是要他下午两点去君士坦丁堡街相会。

他边走边将信又读了一遍:“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你,事情至关重要。请于午后两点在君土坦丁堡街等我。我这回可要为你帮个大忙。你至死不渝的朋友——维吉妮。”

“今天又要看见这个老东西,”杜洛瓦在心里嘀咕道,“不知为什么?我敢打赌,除了向我唠叨,她是怎样怎样地爱我,一定是什么话也没有。不过她在信中谈到事情至关重要,又说要给我帮个大忙,这或许是真的,所以得看看再说,问题是,克洛蒂尔德四点就到,在三点之前我无论如何得把老东西打发走。唉!女人可真是烦人,但愿她们不要碰在一起!”

他不由地想起自己的妻子。说实话,也只有她从没给他带来任何烦恼。她有自己的生活,在他们共度良宵时表现得也很爱他。总之,她平时的生活有条不紊,几乎一成不变,决不允许人轻易打乱。

杜洛瓦迈着缓慢的步伐,向他幽会的住所走,心里对那老东西恨之入骨:

“哼,她这次要是什么事儿也没有,看我怎么对她吧!我才不会像康布罗纳那样温文尔雅。相反,作为第一步,我将对她说,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跨进她家的门坎了。”

他走进房间,等待瓦尔特夫人。

她很快就来了,一见到他便说道:

“啊!看来,我的信你收到了,真是太幸运了。”

杜洛瓦没好气地回答道:

“没错,信送到报馆时,我正要去众议院。你找我来又有什么事?”

她撩起面纱吻他,然后像一条被打怕的狗,一副胆怯而又温顺的样子,向他走了过去,一边说:

“你为何对我这样残酷?……说话总是那么凶……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想过没有,这样做会给我带来多大的痛苦?”

“你是不是又要开始了!”杜洛瓦向她吼道。

瓦尔特夫人紧挨着他站着,一旦他微微一笑,或做个什么手势,就会立即投入他的怀抱。

“我原本是一个多么守规矩而又幸福的女人,”她又低声说道,“然而被你勾引而误入歧途,今天你竟又这样对我。你记不记得当初在教堂里是怎样对我说的那些话,记不记得怎样地硬把我拉到这间房里?可是现在,你一见到我,竟是这样一副样子,这样对我说话!上帝!上帝!你真把我害苦了?”

杜洛瓦跺了跺脚,变得更为声色俱厉了:

“够了,你这些话我实在听够了。一见到你,就是这些没完没了的唠叨。好像我当初追求你时,你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幼稚无知,完全是个天使。不,亲爱的,让我们恢复真相吧,你当时可并不是一名无知无识的幼女,因此根本就谈不上拐骗。你是作为一个理智健全的妇女投入我的怀抱的。对此,我一直深深地铭记于心,但我总不能就这样一辈子拴在你的裙子上。你有丈夫,我也有妻子,我们两人都不自由。就算我们曾相爱过,不过时间短暂,无人知晓,一切都结束了。”

“天哪!”瓦尔特夫人说道,“瞧瞧你这些话是多么地狠毒,多么地龌龊,多么地无情无义!的确,我当时确实不再是年轻的姑娘,可是我从没爱过别人,从未失过身……”

“别再说了,”杜洛瓦打断她的话,“并且你已说过不下二十次了。你应该清楚,你当时已有两个孩子……因此早已不是一名处女……”

她惊愕不已,不由地倒退了一步:

“啊!乔治,你要这样想的话,那就太卑鄙了!……”

她双手按住胸口,喉间喘着粗气,眼看着就要放声大哭起来。

杜洛瓦看她的眼泪已经下来,便拿起放在壁炉上的帽子,向她说道:

“好吧,既然你要哭,那就再见,今天你叫我来,原来就是要我看这场表演!”

她上前拦住了他,随即从兜里抽出一块手绢,迅速擦了擦眼泪,精神终于镇定下来,但说出的话语仍因为气噎喉堵而断断续续:

“是这样……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一个消息……一个政治方面的消息……要是你愿意……可以趁此机会赚上五万法郎……甚至更多的。”

“什么?你说的是什么?”杜洛瓦的语气忽然变得温和起来。“昨天晚上,我偶尔听了几句我丈夫和拉罗舍的谈话。再说,他们平时谈些什么,也不会避开我。我只听我丈夫要拉罗舍对你保守秘密,因为他怕你会把事情张扬出去。”

杜洛瓦将帽子扔在椅子上,认真地等着下文:

“那么,他们说了什么呢?”

“他们将要占领摩洛哥。”

“得了吧?我刚才还在拉罗舍家,跟他一起吃了饭。内阁意图,他基本上都已对我讲了。”

“不,亲爱的,他们骗了你。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们的事。”

“你坐下来讲。”杜洛瓦对她说。

他自己随即在一张扶手椅上坐了下来,瓦尔特夫人则从地上拉过一个小板凳,坐在杜洛瓦两腿之间。她十分温存地接着说:

“我因为时时想着你,对我身边的人所悄悄议论的有关于你的话题,我都很在意。”

她告诉杜洛瓦,最近一个时期以来,她发现他们一直在背着他搞些秘密东西。他们对他是既利用,但又怕他参与。

“你清楚,”她说,“一个恋爱中的女人会变得非常狡猾的。”

昨天晚上她终于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原来他们正在偷偷地谋划一笔很大很大的交易。她为自己的机灵而感到高兴,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她兴致勃勃、出言吐语彻底是一副金融家内眷的神情,熟悉交易所里所玩弄的各种花招和证券市场的急剧变化。证券行情的这种大起大落,常会使成千上万的小资产者和微薄年金收入者在一两小时内便成为一名不文的穷光蛋。正由于这些人用其积蓄所购股票,大都是以一些政治家或银行家的名望作为后盾的。

“他们这一手,”瓦尔特夫人反复说道,“干得真太漂亮了,也太过分了。再说整个事情是我丈夫一手策划的,他对此很内行,简直是一流高手。”

杜洛瓦对她一大段开场白,实在不耐烦听下去了,说道:

“究竟这是怎么回事,你倒是快说呀。”

“好吧,事情就是这样:向丹吉尔出兵一事,早在拉罗舍当上外交部长之日,他们就已决定了。这此期间,他们一步步地,把降到六十四法郎或六十五法郎的摩洛哥股票全都收了进来,他们买进的手段又极其巧妙,通过名声欠佳的经纪人代为办理,以免引起他人注意。他们甚至瞒过了罗契尔德家族的银行。该行虽曾经对不断有人购进摩洛哥股票感到不解,但得到的答复是,收购者全系声名狼藉、濒于破产的经济人,因此也就未予深究。现在,出兵一事很快就将付诸实施,一旦我们的军队到达那边,国家就会保证偿还公债。这样一来,我丈夫他们就可稳赚五六千万。你听明白没有?他们为何对谁也不放心,生怕走漏一点风声,也就再清楚不过了?”

瓦尔特夫人感到,她在杜洛瓦心中的地位,现在已变得重要起来,因此将两手放在他的膝盖上,上身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为了博得他的一笑和他对她的疼爱,现在无论要她做什么,她也会在所不惜。

“你有把握吗?”杜洛瓦问道。

“绝无问题。”瓦尔特夫人充满了自信。

“这一手确实干得漂亮,”杜洛瓦说,“至于拉罗舍这个混蛋,到时候,我可要给他一点厉害。啊,这个恶棍!他最好还是小心点……最好还是小心点……他那部长职位已经完全掌握在我手里!”

他想了想,自言自语道:

“不过应该利用一下这个机会。”

“这种股票,每股才七十二法郎。”她说,“你如今要买也还可以。”

“是呀,可是我手头没有现金。”

瓦尔特夫人抬起头来看着他,眼光中充满央求:

“我已经想到这点,我的小猫咪。你若能听我的话,对我好一点,那些钱我可以借给你。”

“这个,就算了吧。”杜洛瓦断然回绝。

“听我说,”瓦尔特夫人继续哀求道,“我还想了个办法,你不如借一个铜子。我本想买一万法郎这种股票,以便积攒一点私房。这样吧,既然你没有现金购买,我就买他两万,其中一半算你的。你很清楚,这笔钱我不必还我丈夫。因而你现在一分钱也不用出。要是事情成功,你可得七万法郎。如果不能成功,你欠我一万法郎,不管什么时候归还都可以。”

“不行,”杜洛瓦仍不同意,“我不喜欢这种做法。”

于是瓦尔特夫人摆出一大堆理由来说服他,事实上向他证明只是口头上参加一万法郎的认购,也是承担着一定风险的。再者,她不必为他垫一分钱,因为所需款项将从她丈夫的银行透支。

此外,她还让他知道,这件事若能成功,将全部归功于他在《法兰西生活报》从政治方面所进行的那场政治运动,如果不加以利用,就未免太愚蠢了。

杜洛瓦仍然犹豫不决,瓦尔特夫人又说道:

“你应当这样想:这一万法郎,事实上是我丈夫替你垫的,是你替他办事所应得到的报酬,远远还不止这些。”

“好吧,那就这样办,”杜洛瓦最后说,“你认购的股票中算我一半。将来如果本金全亏,我便给你一万法郎。”

瓦尔特夫人欣喜万分地站起身,双手摸着他的头,贪婪地吻着他。

起初杜洛瓦并未制止。不想她更加大胆,到后来竟紧紧搂着他,在他脸上到处吻着。他想着另一位就要来了,如果他心一软,势必会打乱他的时间,现在在老东西怀里耗费精力,还不如等待年轻的德·马莱尔夫人的到来。

于是他轻轻将她推开,说:

“好了、好了,不要再这样了。”

“啊,乔治!”瓦尔特夫人痛苦地看着他,“我甚至连吻你都不行了?”

“今天,我有点头疼。这样,我会受不了的。”杜洛瓦说。

瓦尔特夫人只好顺从地在他的两腿间重新坐下,说道:

“明晚来我家吃饭好吗?你要是能来,不知我会有多高兴。”

他沉默了好久,最终还是不敢拒绝,说道:

“好呀,我一定会来。”

“真是太谢谢你了,亲爱的。”

她感到激动不已,不禁温柔地将她的面颊在他的胸膛上温存地蹭来蹭去。她的一根乌黑的长发,在不知不觉中缠到了他上身背心的钮扣上。

她发现后心中忽发奇想,这种奇想纯属虚幻,正是女人们常有的超越理智的迷信思想。于是她索性把那根头发绕在那个扣子上。接着又在另一个扣子上绕了一根。这样接二连三,她在杜洛瓦上身背心的所有扣子上,都绕了一根自己的头发。

待杜洛瓦一站起来,势必会将这些头发扯断,从而给她造成疼痛。但对她说来,这将是多大的幸事!在不知不觉中他带走她身上的一些东西。他还从来没有跟她索要过信物一类的东西。而现在,这一根根头发将像一种无形的纽带,将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紧紧同他连结在一起,是她留在他身上的一件法宝。总而言之,杜洛瓦将会不由自主地想着她、思念她。他对她的爱或许明天就会变得更加多一些。

“我得走了,”杜洛瓦这时忽然说道:“众院会议结束之前我得赶去见两个人,今天非去不可。”

“是吗?这么快就走?”瓦尔特夫人叹息一声,但接着便隐忍说道:“好,你走吧,不过明天可一定要来吃晚饭啊。”

她将身子直了起来,头上猛的一阵短暂而剧烈的疼痛,好像针扎一样。她的心跳得很厉害,为自己被他稍稍弄疼而感觉到非常高兴。

“那就再见了。”她说道。

杜洛瓦怜悯地将她搂在怀内,吻了吻她的眼睛。她被这亲吻顿时弄得心醉神迷,又喃喃说了一遍:“这样快就要走了!”哀求的目光却盯着房门大开的卧室。

杜洛瓦将她轻轻推开,脸上是一副焦急的表情:

“我得走了,再要耽搁,就要赶不上了。”

于是她将嘴凑过来,杜洛瓦随意碰了碰,一面将她遗忘的雨伞拿给她,催促道:

“好啦,好啦,现在已经是三点多了。”

她先他一步走了出去,嘴里仍在不停地叮嘱:“明晚七点,可千万别忘了。”

“明晚七点,我是不会忘的。”杜洛瓦说。

他们随即就分了手,一个往右,一个往左。

杜洛瓦一直走到环城大街,然后又沿着马勒泽布大街慢慢走了回来。在一家店门前停下,他发现玻璃缸里装着糖炒栗子。心想这是克洛蒂尔德最爱吃的,便走去买了一袋。四点整,他回到君士坦丁堡街,恭候其年轻情妇的到来。

德·马莱尔夫人今天来得晚了一会儿,因为她丈夫又从外地回来了,要在这儿住上一星期。

“你明天能来我家吃晚饭吗?见到你,我丈夫一定会非常高兴的。”她问杜洛瓦。

“不行,我明天要去老板家吃晚饭。我们有许多政治方面和金融方面的事情要商量一下,脱不开身。”

她早已摘去帽子,现在正忙着脱下绷得太紧的胸衣。

“我刚才给你买了点糖炒栗子。”杜洛瓦指了指放在壁炉上的袋子。

“是吗?”她拍起了手,“我多么幸福呀,你太可爱了。”

她走过去拿起栗子,尝了一个,说道:

“味道好极了,我会把它们吃光的。”

她春心荡漾,深情地望着他:

“我的毛病很多,看来无论哪一方面,都未使你感觉讨厌。”

她慢慢地吃着栗子,还不时往袋内看上一眼。看里边是否还有。

“来,”她说道,“你坐在这椅子上,我就坐在你两腿之间吃栗子,一定很是惬意。”

杜洛瓦笑了笑,随即坐下把她夹在张开的两腿中央,就同刚才夹瓦尔特夫人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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