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2000年的文字
千百年来,在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的两河流域肃穆而荒凉土地上,被古希腊人命名为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两河之间的上地”的音译),它是现在伊拉克的所在地。
荒凉和战火,用来形容美索不达米亚真是再准确不过了——在这片大荒原上,白天酷热得像是熔炉、夜晚寒冷得如同冰窖,而且,它似乎总是处于战火的厄运笼罩下:从古到今,战争之神频频光顾这里,然而来自远古的美丽传说也一直给它笼上了一层如梦如幻的迷雾:来自民间的零碎传说流传,《圣经》当中所记载的天堂的所在之处─伊甸园就位于美索不达米亚。而被称为“历史之父”的古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早在公元前5世纪就曾经在史诗中提到过人类古代文明辉煌得如同神话的神秘宫殿—巴比伦空中花园,也正是在这片土地上!
1625年,一个名叫彼德罗的意大利探险家来到两河流域,开始了一次艰苦的旅程。他最早注意到在莽莽荒漠中,伫立着许多孤零零的凸起土丘,看上去显得神秘莫测。不久,他在当地的土丘废墟中得到了一些残破的砖块与石片,用力擦去砖上的泥土,他惊讶地发现,砖块上赫然现出了密密麻麻的怪异图案......
彼德罗怀着兴奋的心情,把刻有铭文的砖块带回了欧洲,经过初步的研究,人们确定它并非装饰品,确实是一种古代的文字,当然,世上根本无人能识。尽管彼德罗在两河流域的探险游记畅销一时,但他终其一生也没能读出一个楔形符号,美索不达米亚则注定还要沉寂200余年,静候人类考古大发现时期的到来。
我们开挖的日子到啦!”
当时欧洲狂热的野心家们对欧洲充满了好奇和幻想,也是竟相追逐,欧洲就像是一顿美餐吸引着他们。
要知道,在此之前的漫长历史中,人们根本没有“考古学”这个概念,只有伴随着新大陆的发现和博物学的发展,人们才如同诗中说的那样“大梦初醒”意识到历史之漫长远非人们当时所已知的那样。在那首诗的结尾处反问道:“这个世界上除了发掘古墓,还有什么值得一试的事情?”
古物学者开始把目光投向旧日的伊甸园—美索不达米亚。开挖的日子到了,丹麦、法国、英国、德国等国的考古队源源不断地来到这里,开展了一场几乎是争分夺秒的挖掘活动。当1842年,一名法国领事挖掘了一个庞大的地下宫殿时,整个欧洲再次陷入轰动。
与此同时,被不断带回欧洲的泥板楔形文字,在欧洲的各大图书馆中,开辟出了一个研究楔形文字的第二战场,越来越多的学者试图破译这些文字:面对一轮又一轮新的精美浮雕和泥板文字的出土,人们又一次大梦初醒地发觉:人类所知的整个发展史将被整个倾覆。巴比伦,这个虚无缥缈的伊甸园将重现世间。而关于巴比伦衰败兴荣交替的历史以及高度发达的经济、社会制度和传奇故事,都曾以楔形文字的方式,在泥板上记录了下来。只要能读懂这些文字,就相当于握住了一把开启宝藏的秘钥匙。
开启宝藏的秘钥匙
有谁会想到,在破译楔形文字的过程中,起到关键作用的恰恰不是古文字学家的研究,而是一次酒醉后的突发奇想和一次断续进行了3年的悬吊运动?
1802年,一位名叫格罗特芬德,年仅27岁的德国中学希腊语教师在同几个朋友聚会时喝醉了酒,当他们讨论起报纸上最新的、关于楔形文字的报道时,格罗特芬德吹牛说,他预感自己能破译困扰人们200余年的楔形文字。对此毫不相信的朋友们纷纷决定与他打一个赌。
酒醒后格罗特芬德真的开始费尽心思研究楔形文字,而他手中唯一的资料只有几份波斯波利斯的铭文摹本。他先是做出大胆的猜想,假设铭文的内容是某国王的名字和王衔,以波斯王薛西斯的“薛西斯、王中王、国王大流士之子、某某之子”的王衔句式,运用逻辑去套解楔形文字中的各个楔形符号的音值,结果获得了成功:10个波斯的楔形文字被解读出来了!
尽管在整个楔形文体系中,格罗特芬德的解读只是沧海一粟,但它为后来的楔形文字解读提供了第一把钥匙。
1835年,英国一名25岁的陆军中尉罗林森,来到波斯一个名为“众神的居住地”的破落小镇,他对这里郊外巨大的奇怪岩石刻发生了兴趣。在这幅浮雕上,伟大的波斯帝国国王大流士脚踩着反叛者,在两位全副武装的波斯贵族陪伴下倚弓而立,傲视面前九个从头到脚被拴着绳索的“反王”(即各地起来反抗他统治的国王)。浮雕人物边上和底下的文字则分别用3种楔形文字刻着国王的丰功伟绩。
好在这位罗林森中尉不但学习过波斯语、印地语、阿拉伯语等多种语言,还是一名运动健将,打猎、骑马和田径运动样样精通。他决定进行一次有生命危险的大赌注:先是设法爬到了岩刻的最底部临摹铭文,然后又在边缘架起了梯子。最后,他干脆从崖顶放下一条绳子,捆好自己,悬空摹绘岩壁上的符号。
有时,他也雇佣一个本地的男孩帮忙。男孩小心地爬过光滑岩刻平面达到铭文区的上面,然后把随身带的木楔嵌入岩石缝,绑上吊绳悬在空中,按下面的罗林森喊出的指示,用墨汁和纸逐字逐行地把符号拓印出来。
罗林森凭借着精通多门语言和多种文字的坚实基础及其惊人的毅力,在长达16年后,他不仅完成了这篇3种语言书写的铭文的全译文,还成功破译出约150个楔形文字符号的读音,500个单词和数十个专有名词,最终与其他学者共同将两河流域最古老的苏美尔人创立的楔形文字释读成功。
英国皇家亚洲学会为了证明楔形文字的释读是建立在科学基础上的,还曾经进行了一次背对背的小小考试:他们把一篇无人研究过的楔形铭文分寄给罗林森和其他3位学者,请求他们独立翻译它。当4位学者的译文被开封检验时,内容基本上是一致的。此时,人们试想,如果不是有赖于19世纪考古大发现的风潮,也许永远不会再有人知道,人类历史上曾经存在过这样一种奇异的文字,记载过那个时代辉煌的经济、法律、文化和英雄史诗。迄今为止,这种古代文明的奇异密码,其消失和其诞生一样,仍然存在着无数的谜题。
但是关于第一个文字确切的形成情况却很难说清。我们只能追溯到公元前3500年的苏美尔象形图画文字,他们用表示头,表示太阳,用表示水。后来为了表现较复杂、抽象的概念,便把两个或三个象形图画字结合起来,创造了合体字,同样也有会意字和指事字,同我们汉字发展如出一辙。最初,它也像汉字一样,是从右到左竖行书写,后来则把字形侧转90度,改为从左到右横行书写。公元前3000年代以来,苏美尔人的图画文字开始逐渐向楔形文字符号转变。
另外一种说法是,楔形文字是从陶筹演变而来。早在公元前8000年,古代苏美尔人就用粘土捏成一个个小圆球,用来记事或物品交换。随着商业的发展,陶筹变得的工序变得越来越复杂,上面开始刻有符号或被打洞,而且被放置在一个空心的泥球里长期保存。慢慢地,人们逐渐认识到,泥球表面的芦苇笔印迹本身足以代替陶筹的作用,圆的泥球变成了扁的泥板,文字从而诞生。
而苏美尔人自己神话传说也记录了楔形文字的诞生:为了收集修建神庙的木材、天青石和金银,一名使者牢记国王的嘱托远赴他国,转述国王的旨意。回来的时候,他又要转述那位国王的答复。反复多次,使者传递的信息越来越多,他的嘴变得越发沉重,在此情况下,一位国王试着将旨意写在了泥板上—文字诞生了,而使者的嘴巴终于得到了解脱。
就这样,经过了2000年之后,人们终于可以把古墓中挖掘出的泥板翻译出来,重新感受巴比伦帝国旧日的庄严和辉煌。一段又一段历史从楔形文字中再现,人们终于捋清了在美索不达米亚的漫长历史中,那些曾经存在、兴盛和湮没了的王朝故事。
虽然现在,人们习惯上会用“巴比伦文明”来称呼那段文明,但实际上,多个民族数千年间频繁的征战与融合构成了复杂的历史,有点类似中国历史上的五代十国。苏美尔、阿卡德、亚述以及前后两个巴比伦帝国,互相征战、交替,新生与灭亡,集古代两河流域法律之大成的“汉谟拉比法典”就是用楔形文字写成的,它被雕刻在巴比伦伊什塔尔城的城门上。如果你有机会来到德国柏林帕尔伽蒙(Pergamon)博物馆,将有机会看到城门的旧貌:考古学家曾经将这座城门的砖块逐一拆下,编上编号,然后运回德国重新组装。这是一部最完整最系统的巴比伦法律文献,是两河流域法律制度的代表作。它用典雅的楔形文字,刻在黑闪长岩的石碑上,浮雕上还刻有主管司法的太阳神沙马什授予国王汉谟拉比以法律的情景,现存于法国卢浮宫。
用楔形文字写成的史诗《吉尔伽美什》还叙述了人类早期大洪水的情景,简直和《圣经》中记载的诺亚方舟如出一辙!现在的学者普遍认为,《圣经》中有关洪水的记载是从《吉尔伽美什》中演变而来。那么,又如何看待中国神话中所记载的大禹治水神话呢?人类早期的发展历史中有着许许多多微妙的联系,无论是楔形文字还是甲骨文,它们的诞生和发展,都有着人类早期文明出现时的影子。大多数学者不会把它们看成巧合,只是,历史已经湮没了它们,只有考古学家不断的求证,才能揭起它们最后的面纱。
湮灭了的巴比伦文明,然而,却因泥板的坚固而得到了永生,流散在世界各地的几十万块泥板,都是这一说法的有力佐证。爱伦坡在诗句中写道:“光荣属于希脂,伟大属于罗马,”那么也可以说,不朽则属于巴比伦,这是古巴比伦的骄傲。
神秘莫测的纳斯卡地画
在秘鲁共和国西南沿海伊卡省的东南隅,有一座名字叫“纳斯卡”的小镇。小镇边上有一片广袤的荒原,人称“纳斯卡荒原”。
本世纪中叶,一支考古队来到纳斯卡荒原进行考察。他们在寻找水源时,意外地发现荒原上有许多“沟槽”。“沟槽”深度为0.9米,宽度有的只有15厘米,有的达20米。当时他们搞不清楚这“沟槽”是怎么回事,称这是“一个不知为何建造的巨大而玄妙的工程”。之后,考古学家从高空俯瞰,才发现这些“沟槽”是组成许多巨大图案的线条。
这些巨大图案内容丰富:有三角形、长方形、梯形、平行四边形和螺旋形之类的几何图案;有类似现在的飞机场跑道和标志线的图案;有许多动物和植物的图案;有人形的图案,其中有一个人形,只有一个头和两只手,且一只手仅有4个手指......这些图案线条精确,互不交叉,画面栩栩如生。这些图案是什么时候创制的?是谁创制的?创制这些图案干什么?......半个多世纪以来,许多科学家都在探讨这些问题。
有的科学家认为,荒原图案可能是有实用价值的古地图,一些巨画标明宝藏的所在,但一般人无法“读懂”“密码”。
有的科学家认为,荒原图案可能是古纳斯卡人举行盛大体育活动的场所,那些图案为各项体育活动而设计的。
有的科学家认为,荒原图案可能是古纳斯卡人举行宗教仪式的场地,那些图案中的每个图像分别为各个氏族的图腾。
总之,纳斯卡荒原图案仍是一个未解之谜。
狮身人面像朝东方之谜
埃及金字塔的狮身人面像为何面向东方,而不面向其它方向,如果人类起源地在非洲,这巨大的陵墓前的狮身人面像朝南方才是,金字塔设什者肯定有一定的用意,诸多学者认为那是因为古人向往日出,崇拜太阳而为,笔者结合各种观点及中华黄河文明为人类文明之源的论证,对此有不同的看法。首先,任何陵墓的朝向,位置都有一定的讲究,但都有一个共同之处,即接近祖坟,或安葬于故土,如无法葬于上述两处,坟的方向面向故土.既然现在己共认金字塔是陵墓,那它也一定有此共性。
金字塔里的“木乃伊”是什麽肤色人种,笔者在其它论证中己指出,乃黄色人种先祖。从其出土的壁画上反映出的人形,面目无一是黑色人种或白色人种。金字塔距今也只有几千年,这在历史的长河中也是短短的一瞬间,那么,木乃伊的后人呢?是现在的黑人吗?不是!是现白人吗?更不是!参照考古发现,综合各种历史知识,结论只能是黄色人种。
是黄人就应与黄人那一段历史时期结合起来,黄河文明自传说的盘古,女娲,三皇五帝,尧,舜,禹一直没有中断,五千年前至一万年间,黄人先祖是何等威风,即使从五千年到五百年前,仍占地球绝大部分,特别是所有适宜人类生存的温带大陆,以黄河为中心的北半球,东跨太平洋至美洲,西越帕米尔高原到北非,均是黄色人种的家园。或因忍让,或因安乐,或因内乱,等等,纯黄色人种家园日益缩小。
也许,金字塔的设计者在建造时思念故土,或预感今日之世局,便以狮身人面像朝向东方,任何艺术品都隐藏设计者的思想,古代人未必在艺术上落后现代人,狮身上的人面孔,明眼人一眼可看出他是东方人。
这一石像,笔者认为设计者的思想不外乎二层含义,一是向世人指示墓里的人其故乡在很遥远的东方,只有奔跑速度最快,能爬山涉水凶猛的狮子方可托其灵魂返回故土;其二是,这一设计者己预感黄色人种面临日益崛起的猛似狮子的其他人种的威协,预感黄色人种向故土退缩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