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取义者也。
这美好的一切如梦如幻,似乎未曾发生,却又是何等的真实。他在心里向往着过去美好的一切。美好的一切。但就偏偏是命运的不公,让他变成如此的底下。也正是世事殊途,使他不得不去接受这样的挑战。
萧新究竟在不在也是自己最大的一个问题,要是萧新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者说遭遇到了什么,那可就真的让顾宁臣两头发毛,束手无策了。要是说这边的无笑已经奄奄一息,萧新也不知了去向,真的不知道该先干些什么了。
是先自己进去还是找萧新,自己进去,万一里面全是这样的粽子呢?那么不就是送羊入虎口吗?自寻死路,要是去找萧新,玩意无笑撑不住了又能怎么办,所以说,还是要在这两个当中来判断一番,究竟孰轻孰重,哪一个值得自己先去做。
无笑道。“顾宁臣,马上去找萧新,你们合力迅速找到逃出去的生路。否则都要死在这里,没有萧新的帮忙,你最多在这里呆不过五个小时,就会命丧黄泉。”
顾宁臣听了他的话,自己也是心知肚明,没有萧新,自己是不可能在没有无笑的情况下活到现在的,就说那毒气,若不是萧新挺身而出相救,恐怕此时已经见不到无笑了,但是在每一个人的心中,都会有一种求生的欲望,也只有这样,才能在谜团中让答案浮出海面。
顾宁臣对无笑说道,“我先去找他,你可否能支撑得住,要是我找到了他,我会赶往这里,但是当务之急并不是我能不能找到他,而是我能不能出去。”说着,他和无笑的目光扫视了一眼周围的幻境,冰块!冰块!还是冰块!
漫天天寒地冻,冰块滑的要命,就算是有专业装备也上不去,抬头仰望,这最少要有二十多米,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了下来。就算不死也是命太大了,还想着上去,这比登天还要难。气候越来越寒冷,就怕爬到一半撑不住了掉下来,这样的危难关头,只能是靠着自己的力量前行,谁也靠不住。
可是,如果换个角度来想,自己要是不是盗墓之人呢,那么说明了自己就是机关建造者,可是若是机关建造者,除非了脑子让驴子给踢了,否则不会想到这种釜底抽薪自断后路的想法,虽然在古时会有这样的情况,为了练成什么,爬上了高山,挑选一个洞窟,进去之后截断自己的绳子,抱着必死的决心,不成功,便成仁。但是在这样的古墓里,出不去就是陪葬品,一个活生生的人,除非被洗脑,否则是不会以自己当作他人的陪葬品。
古代心思叵测也不算少有,多为奸诈。如果自己的想法准确且无误的话,那么这里一定就是会有通往外面的道路,这千年冰窟,定是断了人的后路,大多数的人一定会被这种气势所迷惑,会丧失生的欲望,那么只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在这里度过些岁月,然后只能是疼痛的离开。
突然想说,为何古人的封建太过严厉,竟然没有一丝同情,可惜后人超越前人,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智慧的超越,已经高过了土木时代。若是猜测没有错误的话,那么一定会有什么暗门机关之类的玩意儿。
他估计了一下时间,若是自己下来的时间超过两个小时,那么在洞穴里的时间就已经超过两天,这样下来根本没有补给,早已经是前心贴后背了,但是随着体力的消耗,每一个人都没有觉得饿,这又是为什么?无笑的体质不是一般的好,听父亲来时曾说过,这无笑至少可以三天不吃不喝,可谓不是凡体,但是若是但凭借着时间长的这个理由来断定那萧新前往搜寻食物的话,有些牵强。
无笑见他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百思不得其解,便道。“顾宁臣,你没有发现什么吗?”
顾宁臣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肯定般的语气说道。“这地方就他妈一个破冰床,还能有什么东西?”随口一说,忽然让他有了头绪。这里只有一个冰床,那么那些机关应该是暗藏在冰床上,否则藏在别的地方太显眼了。
顾宁臣将无笑缓缓地拖到冰床旁边,然后使劲的摁住冰床的两次,使劲的将其推动,可是任凭风大浪大般的推动,也无法让其挪动一丝一毫。
无笑缓缓道。“若是推不开,为何不把它弄碎,你既然看出了端倪,为何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接着,将自己的刀递给了顾宁臣。
顾宁臣接过无笑的拿把刀。挥动刀把,使劲朝着冰床劈了过去。冰床整齐从中间裂开。冰床的下面是一个暗门的机关,看来必须得触动才行,可是经过细细发现,在这冰床上,还挂着几枚细针,细针非常细,每一根都朝着上面,所有的针整齐而有序的排列着,就算是没根只见会有误差,但是也躲不了多少。但若是不仔细看,还真的是看不出来。
只要是心急之人将手伸入其中,就一定会被划碎,可惜,这种东西还真的是老掉牙了,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只要拿个东西戳一下不就完了,还用得着伸出去自己的手?
顾宁臣拿起无笑的拿把刀,刚要往里面戳的同时,突然被无笑叫住了。“你小心点,门要是开了,就赶紧往外面跑,万一门是一定时间在开启的时候过去后会闭合呢?那么你可就再也进不去了,说这墓室的机关,也只能是使用一次。”
“什么!”那顾宁臣心说,难道说只能是把无笑扔在这里了?可是这么做未免太不讲义气了吧,再者说了,要是真像无笑所说的那样,只能是打开一次,那么就说明无笑会被永远的留在这里。“你怎么办?”
无笑心境坦然,道,“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