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如此大胆了,还敢说惶恐!”那位重臣眼睛微微眯起,露出一种危险的味道,“想来如此‘妙’的打扮,是你家父授意的吧。”这不,‘火’烧得更旺了。
可惜,他们依旧不要这个脸。
那就不怪她安贫了~
大反击,开始……
“大人见多识广,贱女才疏学浅,所以贱女惶恐不敢出言以复,恐伤大人英明。”安贫说着抽泣假装两下,好像有什么委屈似的。
“但说无妨。”沉默许久的皇上终于开口。
右相嫌恶地看了一眼安贫。
“今日贱女有一个精心的节目,名曰白纻舞,正是这白色舞衣。”
“古人有云:高举两手白鹄翔,轻躯徐起何洋洋。凝停善睐客仪光,宛若龙转乍低昂。说的便是白纻舞。”
“贱女念于我陌月乃是风雅文人之乡,便特意捡了个巧将白色舞衣染了墨色助兴。
不想几位德高望重的大人竟不巧将贱女的舞衣看做丧服。贱女一片好意不想竟让大人误会,所以贱女实在是惶恐。”
此话一出,刚刚几位讽刺安贫的大人面色一青,如同吃了shi一般难看。
“哦……原来如此啊,这白色的衣服原来是别出心裁的舞衣啊!几位见‘多识广德高望重’的大人可真是眼拙,竟然把舞衣看做丧服,真是老眼昏花!”有人顿悟。
“可不是可不是,我看啊是他们着急去对付左相,才迫不及待地拿左相女儿开刀。真是阴险。不成想竟闹了个这么大的笑话。”有人猜测。
“……”
众人在底下议论着,莫衷一是,各执己见未曾注意到大殿中央站着的安贫轻轻抬起一点头,露血色的眸。那眸中充满了诡异的味道,仿佛在说
——几个不要脸的老家伙,活该。
肆羽泽溪深蓝色的鹰眸一阵愕然,随后,嘴角扬起了一个淡然的笑容。这个女人本是如此,如此嚣张狡猾跋扈不堪,这也是他们合作的价值。
因为,他们是一种人!
安贫十分满意如今的状态,没错,这一切都是她一手策划的,并且全在意料之内。
先从计划的伏笔开始说起——白纻舞。
白纻舞是上古时期一个奇怪的女人发明的,此女名曰颜小洛,说她是一个奇怪的女人是因为这个女人是凭空出现的。没人知道她的家在哪,也没人知道她为什么到这里来,她拥有妩媚的面容和开朗的性格以及超前的智慧。
她经常说着一些世人听不懂的话语与一些充满韵味的哲理。她身处于女尊时代,却敢大声开口:“人与人是平等的,你们若是看不起男子何不搞计划生育让男的不再出生啊!你们不能不承认你们离不开男人!”“我知道使人人平等是一条崎岖的路。但是什么都是需要去创造的。就像这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颜小洛在她的相公——宇和王举办的宴会上献上一舞,唯美柔婉,观者无一不沉醉,这就是白纻舞。相传她一舞舞罢蝴蝶翩翩而来为她助兴。但因舞步精妙,后者就算是学会也不敌颜小洛的一丝一毫故而至今此等舞步已经几近失传。
其一,右相他们就算知晓白纻舞也不会相信左相家的废柴会舞这个失传的舞蹈。
其二,白纻舞衣乃有修长水袖,而安贫却故意将水袖挽到广袖里面,从外看根本看不出是长袖的衣裳。
其三,右相一党急功近利,自是不会认为小小女子会算计他们,故而大意疏忽。
这三点就足够让安贫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