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
…………
两人是下午出的门，逛遍了整个小城的药店已经是黄昏时刻了。
他们走到戚诚说的那条街时，天刚刚黑了下来。
路边的店铺，小摊都纷纷点燃灯笼，几家大型的店里更是奢侈地用上了荧光石照明。虽然已经到了晚上，这条街却依旧是车水马龙热闹不已。
无恙一路边走边一摊一摊，一家店一家店地询问过去，对其它琳琅满目的商品看都不看一眼。
她今天的目的只有灵魄珠。
“你不知道灵魄珠长什么样么？”戚诚跟在她身边有些诧异地问。哪有人连自己要买的东西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无恙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条街这么长，我们这样找，今晚是肯定找不完的，不如我们分开去找，你去左边的店铺找，我去右边的店铺找，抓紧时间买了回去，怎样？”戚诚劝道，过了门禁时间不回去，他们今晚就要在外面蹲大街了，况且他们两虽同为戚家人，但一个直系一个旁系，血源关系隔了八辈子远，孤男寡女在外面待得太晚是会被外人笑话的。
“嗯，好，一个时辰后，不管有没有逛完整条街，都要回到这里会合。”无恙点了点头道。“如果找到了，你就先回来这里等我。”
两人分头行动。
大夏天的，无恙瘦小的身子在人群里被挤来挤去，她忍着那些男人们的汗臭味走过了一家又一家的店铺，每询问一次，心里面的希望就消失了几分。
……
“不好意思，没有。”
“小丫头来凑什热闹，滚滚滚，没有！”
“没听过。”
“没有。”
“我们这只出售功法战技。”
……
最后一次，无恙强打起精神走到了最后一家小店面门前。
她看着店门上面灰黑色的老旧牌匾深吸了一口气，希望最后一家店不要再让她失望。
她推开小木门，上了年纪的小木门发出了低沉地“吱——”的一声，似乎上了年纪。
店里面只有四五个顾客，推门的动静又大，于是几个顾客都纷纷转过头来，不在意地扫一眼无恙又再次转过头挑选商品。
而那四五个顾客中，却有两个人，一直把视线放在她身上。
本想径直走到商品柜前的无恙感觉到这视线，便奇怪地扭过头去看。
发现一男一女正并肩站着，向她投来了怨恨的目光。
那两个人正是张磊和戚露露。
看见张磊这么看她，她就知道自己女扮男装的事他也已经知道了。
于是冲他们咧嘴一笑，露出八颗白花花的皓齿。
张磊和戚露露气结。
无恙转过头，继续往柜台的走去。
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坐在柜台后的一张摇椅上，捧着一本书在看些什么，时而皱眉，时而豁然开朗。
“叩叩叩。”无恙敲了敲柜台面。
老人这才从书中回过神来，抬头疑惑地看向无恙。
“爷爷好。”无恙乖巧地笑着打招呼。
老人看着她淡淡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是这样地，我想知道您这里有没有一种叫灵魄珠的东西。”无恙眼里带着希冀。
“这个，还真有。”老人想了想说道，便弯腰在柜台下翻找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