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我们以后都别提昨晚了,我们都忘了吧,就当它从未发生过,好吗?”赵惜儿听到凌千绝又提昨晚,更是羞涩的抬不起头。
“你……你就这么不喜欢,讨厌昨晚?晚夜我都很配合,甚至愿意……在下面。”凌千绝依旧微红未退的脸上,双眸中闪过一抹痛楚和委屈。她和别人一样,也是讨厌他的吗?明明昨天晚上,他都很配合她的,甚至愿意让她坐在他的身上,为什么她还讨厌昨晚?是因为他让她痛了?还是他另有喜欢的人,讨厌昨夜是他?
“当然,昨夜是个意外。”赵惜儿想都不想的忙开口回道,天啊……在他心里,定是把她当那种随便的女人了。才见第三次,甚至是刚认识的当天,竟和人家上床。啊……别说这是落后的古代了,即便是潮流的二十一世纪,那也是和玩一夜情差不多的先潮了。
“嗯。”凌千绝轻轻的嗯了一声,转身一步步的走到赵惜儿房门口,手扶上门框:“昨天那条大青蛇是人特意喂养的,被它咬的人,会中十日香。十日香,便是连着十日,每夜子时毒发,若是你有喜欢的人,可以去找他。”话落,凌千绝伸手轻拨开门,又关上门。孤身落寂的走进依旧朦胧的夜色里。
“啊?他……他说什么?十日香?毒发?昨夜那,那是……****?呵呵……连着十日,每夜子时,天啊……杀了她吧。”赵惜儿有种想撞墙的感觉,那条大青蛇竟还有这么个功效,昨天……
不对,他的意思是昨天……那些蛇群是有人故意的?是谁?周志远?
他为什么要对她用这种毒?还有……那个凌千绝说让她去找她喜欢的人,他的意思是他不准备,不愿意再为她……那个解毒了?
赵惜儿低头轻掀开薄被,看到薄被下,已经换上干净淡青色袭衣的身子,曲线玲珑。这身材还不错啊,难道是嫌她肤色发黄,难看?
村后桃花溪边。
小溪边的岸上,枯黄的草铺满了溪岸,一身艳红嫁衣的白发女子斜靠在,岸边一株光树杆的桃花树杆上。
女子身后突然出现一身墨衣的凌千绝:“你又疯什么?”
“你说过,一日为师终身为师。这便是你对师父,该用的语气吗?”风千醉,语气中无喜无怒。
“你若有师父样,那孤自然也有徒儿样。”凌千绝抬步走向凤千醉身侧,与她并肩而立。
“罢了,你和他一样……很好。奴家……喜欢。”凤千醉侧眸风情万种,双眼含媚的看向凌千绝:“千绝,冥宫七使,个个千姿百媚,你却都不喜欢。那中了伊人醉的她,味道如何?”
“你,疯子。”凌千绝听她提起赵惜儿,脑中瞬间想起刚才的纠缠,一张冷硬的俊脸瞬间发红。
“看你这个样子,应该还不错了。一个月后回冥宫,不得有误。”不知道,一个月后中了伊人醉之毒的凌千绝,出现在凤千燃的眼前时。凤千燃看着受伊人醉毒折磨的儿子凌千绝,会不会痛彻心扉,悔不当初呢:“哈哈哈……”她很期待,也许和任三少的合作,她可以考虑一下。
有些凄婉,又有些快意的笑声,自凤千醉嘴里吐出,又声声回响在寂静的夜空:“哈哈哈……”凤千醉脚步轻动,向着小溪踏波而去,衣裙翻飞,飘然若仙。
“你是为了报复。”凌千绝不甘的向着远去,似是仙子坠尘的人影大吼一声。一定是她恨透了他早逝的父亲北燕前孝文太子,和他早逝母亲孝贤太子妃。所以这才报复在他身上的吧!
清晨村东路口。
村头的老槐树也不知道长多少年了,反正三个成年的汉子都是勉强合抱的。
树下五六个长方形石台子,是村里人聚着闲话的地。这二日桃花村,周有财家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话头。
这不,大清早的,吃过早饭有几个五十多岁的妇人挎着针线篮子,来到大树下,坐在石台子上。一边做着手里的针线,一边拉着闲话。
“哎呀,这周老六这又犯的哪门子傻了,怀着身子的儿媳都给休了?这是不想要孙子了?”
“哪啊……那是他要休人家赵家女子,哼……这是人家赵家女子自请休书。你没看那老六家的什么性子,周家远子走了,还不对人家赵家女子好点,还闹个不停,人家自然不希待在他家了。”
“哎……田嫂子,宁嫂子,你们听没听说那周家大女子被李家休了?”
“哟,喜子家这话可别乱说,被老六家听到了,还不骂你祖宗八辈子。”田嫂子前年因为捡了路上一个破竹篮子,谁知道当天晚上王氏就开骂。
她听到了,急急的把篮子拿上想还回去。可刚走到她家门口,被王氏看到了,怎么解释都不听。后来可是被王氏指桑骂槐的骂了几个月。她可是有心里阴影了。
“呀,田嫂子你咋还不信呐。田嫂子你忘了?俺娘家可是李村的,跟周老六大女子家挨着呢。昨天早上,说是赵家女7去了一躺请俺山大伯过来咱们村。这她和山大伯前脚刚走,周老六家大姑娘就小产了,后来听山大娘还骂着说是丢人啦什么的。昨个下午不是就一个小推车,把周老六家刚小产了的大女子给推了回来。”喜子家的抬头看了看四下无人,这才又放心的把自家嫂子昨天傍晚过来说的闲话,给说了出来。
“昨个刚吃过晌午饭时,是有看到他家大姑爷,推着脸色苍白的大女子回来了。这么说,这是真的?”宁家的好奇的双眼放光。
“呀……这女子小产了,咋还敢回娘家来?这不是克兄弟吗?”田家的一脸的不可思议。
喜子家的摇了摇头:“嗨……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家远子莫说己经没了,就算好好活着。这周老六家那痛闺女的性子,还能理会这个了。”
“嗯,那是谁来了?又是马又是车的?”田家的眼尖的看到村口那条小路上竟是驶进了一辆青幔布的马车,还有一个公子哥打扮,一个小厮打扮两人骑着高头大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