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狂傲,嚣张至极,不待红衣男反应过来,凤寻从良魃手里拿过匕首直直插进他的胸膛。
“你……”一口鲜血从嘴里冒出,便彻底没了气,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写满了惊恐。
凤寻俯身拔出匕首,白皙的手腕溅了几滴血,淡漠的用匕首在那本就狰狞丑陋的脸上刻下一个“寻”,随后又将匕首再次插进男子的胸膛,淡然的拿出手帕擦拭着双手,语气平缓:“小八。”
“是。”
———懒人有懒福———
战北扬在催情香的作用下十分兴奋,等着凤寻归来。
“噗——”
透心凉心飞扬,战北扬打了个寒颤,睁开眼睛,看着端着手盆一身白衣的凤寻,又看了看湿淋淋的自己,惊呼道:“凤小寻!”
“屋子里怎么有催情香?”转身将剩下的水泼进香炉。
“……”战北扬咽了咽口水,装傻到,“催情香是什么?”
凤寻狐疑的看着战北扬:“你不知道?”怪了,一向性知识发达的战小扬竟然不知道。
战北扬扯了扯湿透的衣服,可怜兮兮地说着:“我真的不知道,小冥帮我们打扫完房间就没有人进来过……那东西很可怕吗?”
眯着眼:焰冥?“是挺可怕的……会让我忍不住吃掉你!”扬唇一笑。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护胸一脸娇羞,“也可以算是好东西呢。”
凤寻看着战北扬,此时的他宛如出水芙蓉,俊美的脸上有两片红云,里衣湿哒哒的贴这身躯……
“娘子?”
回过神,尴尬的咳了几声:“怎么了?”
“我冷。”
“……”
“给我更衣。”战北扬娇羞的笑了笑,站起身来,双手敞开。
“……好。”凤寻踮起脚也没能碰到战北扬肩头,气愤的哼了一声,跑去拿了个小板凳站上去还得踮着脚尖才碰到了战北扬的肩头。
“呵呵呵……”战北扬低头看着小人儿愤愤不平的小脸笑出了声。
“……”凤寻失神缓过来时,脸不觉一红,在战北扬胸膛上打了一拳,“笑什么笑!”
“那我不笑!”
“哼。”粗暴的脱下战北扬湿透的里衣,找来另外一件干净的里衣给他穿上,温热的指尖在他微凉的胸膛划过,使得战北扬身躯一僵,目光灼灼的看着凤寻。而凤寻全然不知,小手又在他结实的胸膛摸了一把,战北扬的肤色不像云臧雨那样白皙,他的肤色带着淡淡的麦色,很诱人,不自觉喃了句:
“果然比那个男人好看……”
不想战北扬听见后猛地抓住凤寻正在自己胸膛流连的小手,将她抱起压在软榻上:“哪个男人?”
“……”凤寻扶额,“没什么男人……”
他就说这么晚了这个小女人怎么还没回来,搞了半天是去私会情郎啊!“好啊,你竟敢和别的男人好!”
“才没有!”
“哼。”看着凤寻,一改刚才铁青的脸色换上一副受了欺负的小媳妇样子,握着凤寻的手放在自己心脏处,“娘子你不要我了吗?”
“……”手感真的不错啊,呵呵!“怎么会呢?小扬这么英俊可爱我怎么会不要呢?”
嘴一撇丝毫不买账:“那你还去看别的男人!”
“……”一时竟无言以对,在战北扬脸上轻啄了一下,“相信我。”
愣愣的点点头,收起可怜摸样换成一脸羞怯:“娘子,你刚才摸我了哦……”
“恩?”
“我们说过的哦,摸一下亲一口。”
凤寻:“……”
又是一个晴天。
大清早的云都里就闹开了锅:
城门上挂着一个红衣男尸,死不瞑目,丑陋的脸上刻着“寻”字,胸口插着匕首,而身侧是一幅卷轴,写着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借名者亡。
“天啦!这不是那个自称花独寻的男人吗怎么死了!谁杀的?”一人高呼出声。
众人脑海出现的第一个人便是已经消失数年的花独寻,前些月,一个自称“花独寻”的人突然出现在云都,行事张扬,四处谋杀,弄得人心惶惶,对他有不少意见。
“看来这人是借用别人的名义为非作歹,现在好了。”
“看来那位又重出江湖了呢!”
“真想亲眼看看寻前辈!”
……
锁捌门。
凤寻坐在石凳上,淡定地听着锁捌门弟子们的议论,喝了口茶,她还真没想到自己如此有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