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义不是办了一场宴席吗?请帖都发出去了,而且就在明白,而自然的明天所有人都会去,而县令府想要取消的人肯定来不及,到时候,我们就带着他们三个人去,然后让他们说出方义杀人的真相,随后还有闫玺,一定要故意站在小寒寒的身后,气死他!”
方疚疚说完就大笑一声,不由的让几人打了一个寒颤,说什么最恐怖的,方疚疚才是最恐怖,什么人能够有方疚疚最恐怖,尼玛还真是吓死人不偿命。
想着昨天的晚上,他们几个知情的人都打了一个寒颤,更何况方义那个不知情的人,倒是濮阳冥寒轻轻笑了笑,然后慢慢的伸出手,将手抚在方疚疚的头上揉了揉,倒是从来都没有看到方疚疚的本性居然是恶魔。
不过这个恶魔倒也是非常的单纯。
县令府,方义被关在笼子,心底满是疑惑,自己怎么关在笼子里,他想要推开笼子,但是奈何笼子太过牢固,他根本就推不开。
不由望向旁边站着的侍卫开口,“你把我放出来,你把我放出来,不放我出来,我杀了你。”
侍卫望着方义摇了摇头,果真,方义是真的疯了,没有理会方义的话,慢慢的走出了关着方义的房间,想着明天的宴席叹了一口气。
算了,方义这样也做不成县令了,明天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把!反正如果不是因为江南大水他也不会到这个县令府来当侍卫。
“不是说了不帮吗?为什么还帮了?”
屋子里,闫玺望着一脸冷硬的溪风慢慢的开口,他觉得自己总是看不透眼前这个家伙,明明就说了不帮的,可是最后还是帮了他。
溪风抿着唇不说话,突然从桌子上拿起一杯子,不是要倒茶,而是玩耍,用杯子敲击着桌子,那一声一声仿佛敲进了闫玺的心底,同时也敲进了溪风的心底。
不帮忙?看他为难吗?那不是他该干的事情。
“其实,你不帮忙,我也能够做好的。”
闫玺再一次开口,说道这句话,声音满是冰冷,脸上满是傲然,就好像再说这件事情有什么大不了一样,的确只要闫玺出手,这件事情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溪风从头到尾都非常的清楚。
可是他还是出手帮了他,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出手帮了他,不是他要他帮,而是他自愿帮,不过他不明白的是,这个人为何就是不愿意跟他和好,跟他和好就有那么的苦难吗?真的那么苦难吗?
心底满是疑惑,同时敲击着桌子的杯子手上的力道也不由的加重,不由的让声音有些刺耳,虽然说闫玺出手没有问题,但是又要拖着方义,又要出手,那的确是还算件困难的事情,而闫玺从来就不喜麻烦。
可是这人宁愿麻烦,也不要跟他和好,他们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了,变成这样难以接近了。
“我知道!”
慢慢的出口,冰冷的三个字,却让闫玺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知道,他既然知道还这样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这个该死的家伙,他到底要怎么样。
他要他帮忙,他用条件换,他不想要条件,他不要他帮忙,他却帮了忙为何要这样的矛盾,其实说起来他也是个矛盾,明明两人都没有和,居然就那样相信那杯酒绝对已经换了,真是的,真不明白自己那时候为何就是没有出手。
为什么?因为相信这个人一定会帮他,该死,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信任他了?不!不!应该说从以前他就非常的信任他,可是自己为什么这么的信任他。
抿了抿双唇,“既然知道,下次这样的事情就不用你插手了,我不需要你的帮忙,同时也不需要你的保护,我能够保护好我自己。”
闫玺微启冰冷的嘴角慢慢的说道这句话,脸上依旧满是傲然,他什么时候需要保护了,想着以前,嘴角不由的扬起一抹冷笑。
要知道以前可都是他保护这家伙,现在好了,这家伙居然反过来保护他,这种事情他不允许,绝对不会允许的,如果是他保护他,那么一切的味道就变了,真的变了,至于变成了什么,他也不知道了。
懊恼的揉了揉头,什么时候开始纠结这样的事情,以前那样纠结这样的事情也就现在开始纠结的,总之都是因为这家伙,如果不是这家伙,他哪会纠结这样的事情,还真是该死,可恶!可恶!
溪风没有回答闫玺的话,只是继续用被子敲打着桌子,他的力道越来越大,也可以从中看到他的愤怒,不知道为何,听见闫玺说那句不需要你的保护时,他心底突然有些不爽,何止是不爽,简直是非常的不爽。
抿紧了双唇,他保护他有错吗?就像以前他保护他一样,他以前保护他他都没有说什么,他现在算什么,是他伤到他的自尊心,开玩笑,他就没有自尊心吗?他让他不保护就不保护吗?果然是开玩笑。
他溪风何时是那么听话的人了,他承认他是他兄弟,从以前开始他都喜欢以他为主,可是现在他不想了,为何不想?没有为何,就只是不想,什么都不告诉他,想让他听他就是做梦,他不许,他偏要。
“我要做的事,你管不着!”
闫玺冷,溪风同样更冷,望着闫玺冰冷的眼睛,一如既往那张冷硬的脸,冷硬的嘴角,以及那冷硬的话语没有一点的柔和,但听在闫玺的耳朵里却让闫玺皱起了眉头,他说什么?他说,我要做的事,你管不着!
不知道为何,听到这句话,闫玺不由的心底有些不爽,他这是什么意思,什么他要做的事情,他管不着?划界限吗?好啊!谁怕谁!既然他划了,他也划!
“对!你做的事情,我管不着,那我做的事情,你同样管不着,所以以后,少管我的事情,还有离我远点,我看见你就烦!”
一下站起身,望着溪风,闫玺的情绪激动,眼底满是冰冷,双手慢慢的握紧,这个该死的家伙,他不这样惹他生气不行嘛?为什么非要惹他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