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做梦吧?”甜橙伸出白皙的小手,放在高桥俊俏的脸膛上,甜橙盯着高桥看了又看,还是觉得不真实:“凉介,你快告诉我,我没有再做梦是吗?”
“……”高桥一脸无奈。
已经醒了,还说什么做梦?
甜橙没有听到高桥的回答,她再仔细的打量他一番,最后,放在高桥脸膛的手,弯了弯,抓紧脸膛的肉,用了一捏。
啊……高桥大叫。
“很痛吗?”甜橙看到高桥快要飚泪了。
“你说呢?”高桥白了她一眼。
都不知道她脑子到底在想什么?一起来就捏他。
是不是他对她太好了,所以她得寸进尺?
甜橙吐了吐舌头,笑得像只喜羊羊;“会痛就不是做梦啦?”
“你本来就不是做梦!”
“嘻嘻,真的不是做梦,凉介我好开心哦,你终于让我登堂入室了,以后我一定会做个贤惠的妻子,好好伺候你,照顾你的!”
甜橙说完,伸出双手搂着高桥的腰,她的脑袋埋在高桥的肚皮里。
高桥汗!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还以为她……
高桥无奈摇摇头,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长秀发,甜橙的秀发属于那种很滑,很顺的好发,高桥不是第一次抚摸她的秀发,可是是第一次不想把手拿开。
这一刻,高桥竟然有种想法,想每天起来看到她,揉她的秀发!
甜橙一大早就惊醒了,所以今天她没有迟到,高桥把她送回七色豪苑的时候,甜橙还特意提醒高桥:“凉介,我没有迟到哦,现在还可以回家里换衣服,再去上学!”
高桥当然知道甜橙话里的意思,高桥假装听不见,伸过手为甜橙解开安全带,再叮嘱她:“不能喝冻饮,不能吃雪糕,所有冷冻的东西都不能喝,还有中午饭要点些有营养的菜,不能只点青菜!”
“哦!”甜橙听到这不能吃,那不能吃,全都是她爱吃的不能吃。
心情难免会低落,甜橙垂下眼眸,应了一个“哦!”字。
高桥盯着她生着闷气,又不敢发脾气的默仰,笑了笑,突然间冒出一句:“我比较喜欢有手、感的女人!”
“什么?”甜橙一听精力充沛“凉介,你喜欢有手、感的女人?”
甜橙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似乎要从他深邃的眸子里看出答案来。
高桥从未对她说过这方面的事,今天是第一次,好激动哦!
高桥的俊脸太过平静,甜橙根本看不出答案,不过,这次高桥不再吝啬了,高桥勾了勾唇,语气是那么风淡云轻:“哪个男人会喜欢排骨啊,当然有点手、感好!”
“那我不减肥了,我要增肥,凉介,中午我会叫任意请我吃大餐的,你放心,我一定吃得白白胖胖,以后你就有手福了!”
高桥:“……”
这丫头到底明不明白什么叫有手感?到时候像只小猪一样,那就不是叫有手、感了?是有肉、感了!
甜橙哼着歌儿走进教室,发现同学们都在议论纷纷。
甜橙刚放下书包,程雨欣已经八婆了:“橙子,劳动委员与八班的任意拍拖耶!”
“我知道啊!”
昨天任意就已经告诉她了,所以甜橙不觉得奇怪。
“劳动委员那副尊荣任大帅哥也啃得下?”程雨欣不敢相信。
可是,他们都看见了,刚刚任意送劳动委员到教室,还为劳动委员买早餐呢!
差点就喂劳动委员吃早餐了!
他们不得不相信!
“任意喜欢就好啊,管她是猪扒!”比劳动委员更难看的女生,任意也上过呢!
所以,甜橙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是你是任意的朋友啊,你怎么对他一点都不关心?”
“我不关心他吗?刚才我还叫他中午请我吃大餐呢!”
程雨欣:“……”
“再说了,只做一天女朋友再好看,以后也是别人的!”甜橙这句话的声音有点大,方圆一里外都能听到。
方圆一里那就是全部人都听到了。
同学们都知道任意与甜橙是好朋友,所以这句话从甜橙口中说出来,没有十CD有八成真实的。
一下子,全班同学的眸光都落在劳动委员身上,接着是一浪接一浪的讥讽声!
劳动委员本来就是一个根根计较的女生,现在因为甜橙一句话,全班同学嘲笑她,攻击她。
劳动委员就不相信任意对她没有意思,如果没有意思,任意怎么可能叫她做他的女朋友。
这样想着,劳动委员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劳动委员站立起来,指着甜橙:“甜橙,你欺负我,你等着,我现在去告诉任意!”
咦……此话一出,全班同学都颇为兴奋,真想看到劳动委员去向任意投诉。
好朋友?女朋友?到底帮哪一个?
“如果你现在向我道歉,我会考虑不告诉任意!”
“橙子,劳动委员好像说真的!”程雨欣拉扯一下甜橙的衣袖轻声说。
甜橙没有一丝担心,出奇兴奋:“雨欣,你说任意要好朋友,还是要女朋友?”
程雨欣:“……”
这个时候你还会开玩笑?
“当然要好朋友!”一把熟悉又带着磁性的男声飘进耳中,甜橙还没有来得及抬头,一张试卷映入甜橙眼中。
甜橙看到是自己那张超‘高分’化学试卷,迅速伸出手接过。
“喏,还给你了,你给我哥骂,我不会去救你的!”
“谁会让你去救?”甜橙收起试卷白了任意一眼:“你没有听说过,打是情,骂是爱,不骂不打不相爱吗?”
任意嘴角抽了抽:“我还听说过有男人把老婆给打跑了!”
“那个男人绝对是渣男,就像你!”
任意:“……”
躺着也中枪!
“任意……”就在这时,劳动委员走过来。
任意坐落在甜橙的书桌上,双手拿起甜橙的咖啡猫笔盒在涂鸦,甜橙见状拍打任意的手,任意非但没有停手,笔盒里的铅笔,圆珠笔全都被他倒下桌子上。
甜橙睁大眼睛瞪着他,任意像是没有看到一样,侧过头来,眸光淡淡的掠过已经站在他身边的劳动委员,眼睛随即睁大,然后张了张嘴巴,露出一副相当惊讶的神情,最后薄唇轻启,问:“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