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放下手机,换好衣裳打开房门正欲和佣人说别让外面那个女人进来,一打开门,佣人就站在门外,手抬起来,估计是想敲门。
“小姐,有人找您。”
“我知道,别让她进来!”她早看见了!
“那位小姐说她知道您是不会让她进来的,她还说她只是要你帮她找个人而已。”
“找什么人?”听到佣人这么说,白若回到房间里,走到阳台往楼下看去,见到那个女人就站在院子的铁门外,正抬头看着她这个方向。
“我知道你不会让我进去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找谁了,你帮我找个人就好,我要找夏成理,我要他救我!”那个女人双手抓着铁门朝着白若所在的方向大喊。
白若听到这样的话,暂时不回答。
昨天袁巧曼才来过,还做了一出好戏,今天就换这个女人来说让她帮忙找夏成理,让夏成理救她。
这个女人跑了之后到底去了哪里暂时不得而知,但是根据她和袁巧曼这一前一后的时间,估计这个女人也是跑到袁巧曼那,至于她现在这样的求救是什么意思,无非就两种可能。
一是袁巧曼发疯了,做了比之前拿刀要捅死这个女人更加过分的事,让这个女人醒悟了。
二是袁巧曼又不知道想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让这个女人替她完成。
两者都很有可能,可是在白若心里后者的可能比前者大得多。
“好。”白若答应了那个女人,“我会打电话给他,你就现在外面等吧。”
“不行!她肯定会想到我来这里了,她会杀了我的!”那个女人疯狂的摇门,还试图爬门,白若站在阳台看着不出声。
以这个女人目前的身体状况,要是能爬进来,那就是见鬼了。
夏成理在白若打电话后的一个小时到达,那个女人见到夏成理立刻扑了过去,说了一大堆求夏成理救她的话,白若就在自己房间的阳台看着。
来的可不止夏成理一个人呢,所以白若就看到那个女人被带到了跟在夏成理后面的那辆车子里,那辆车子很快就开走了,夏成理站在院子外看了她好一会儿,之后也坐上自己的车子离开。
确定没事之后白若才出自己的房间,下到客厅去吃点东西。
由于那个女人在外发疯的时间和白正莫安锦要出门的时间完全一致,所以白正和莫安锦被害的只能待在家里出不去,此刻见到白若下楼,莫安锦很是忧心的问道:“还有多少麻烦?”
“就这个女的和袁巧曼,这个女的解决了基本就没袁巧曼什么事了。”白若饿了一早上,见没什么好吃的,只能吩咐张姨早点做午饭。
“刚才我听到有人说夏成理站在外面和你对视了很久。”白正一边看报纸,一边说道:“要是之前我还不会说什么,可是据我所知你们现在不该是这种关系,小若,你最好注意点,不要轻易受骗。”
白若清楚白正是让她别请轻易忘记分开的理由而再次沦陷,可她一想到自己和夏成理分开时,就忍不住笑,“爸,你怎么知道我们分开的很不愉快呢?”
“如果相处是愉快的又怎么会分开。”白正轻笑一声,好像在笑白若还是太幼稚。
白若不回答,笑着坐下,等午饭。
如果只论他们两个人的相处来说,真的很愉快呢。
如果他妈妈没有回来就好了。
那天她对袁巧曼说的条件,虽然大半是为了让袁巧曼信她,可是剩下的那一小部分,还真的是她的私心。
她也只敢对袁巧曼说说而已,因为当时她是知道袁巧曼根本不会做什么,也做不了什么。
她当时是想如果真能把袁巧曼骗去医院然后拿到录音,那她当时就能让拿着那段录音去找警察了,如果失败了,那袁巧曼也不会满足她开出来的条件。
那一部分脱口而出的私心真是很过分呢,过分的让她现在很想笑。
她那脱口而出的私心是让夏母离开,那就是说,她其实还是希望能和夏成理继续愉快的相处下去的。
应该说她至始至终都很想,可是她完全不打算费神来解决夏母对她的偏见,她怕了,那杯红酒已经完全诠释了夏母的态度,坚决到让她当时就清楚再做任何努力都是没用的,还不如趁回忆还没有太多就把关系断了,这样总比幸苦一场还是遗憾收场来的好。
再过一段时间,可能那时候的她也会觉得现在的她很好笑吧,自己提出的分开,竟然又还想复合,神经病吗?
白若笑笑,把关于夏成理的念头放下,她不乐意给别人笑她的机会,即使那个别人是以后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