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实在没忍住,把咖啡放到一边后,倒在夏成理身上捧腹大笑。
夏成理一边给白若抚背,一边说,“幸亏这是在家里,要是在外面你这形象还要不要了!”
“听到这么大快人心的消息形象那玩意算什么啊哈哈哈!”白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抹掉眼泪在夏成理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坐直,说,“不对,我这样有些不好,我讨厌袁巧曼而已,不能迁怒无辜之余还这么没同情心是不是!”
“放心,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往后的日子倒不会有你想象的难过,不过受不受得住心理以及环境上的落差又是另一个问题。”夏成理又喝了口咖啡,“我是对他们同情不起来啊…这些年里他们对我指指点点的次数多的让我觉得他们会有今天纯属活该。”
“擅长于道德捆绑的人能好到哪里去呢,不过你也是蠢,他们说是你害的袁巧曼残废了就让他们说呗,何必真的内心有愧按足了他们的想法做呢。”白若说完后叹了口气,“诶,不过在你当时看来,可能真的觉得很可怜吧。”
“现在回想起来我也觉得当时很蠢,不过让我再选一次,可能我也做不到真的撒手不管,毕竟当初最不对的就是我受不了她的纠缠而答应和她交往,我就不该给她这个希望。”夏成理晃了晃手里的咖啡,“不说那些了,这是我第一次亲手泡的咖啡,味道怎么样?”
“还真不错,我说真的,喝到咖啡的瞬间我脑海里就有了一个我们在海边开一个咖啡厅的想法,想什么时候开就什么时候开,除了咖啡还要做一些小吃,你很拿手的那些,然后呢,你要招待的客人中最主要的就是我,啊……真是想想都舒服。”
白若闭上眼想象着,没把自己的想法继续说下去。
想象之所以是想象,那就是因为目前还做不到。
那种场面只有两个人固然是好,不过要多个孩子那肯定温馨很多。
可她不敢说啊,如果说了又引起夏成理那想要个孩子的想法怎么办,她短期内对生孩子这种事真是毫无想法,甚至厌恶。
“不行,我还是担心,万一袁巧曼要鱼死网破怎么办?你不是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吗?以她那个神经病的想法,不会觉得她家变成这样是我们做的吧?”白若把话题拉回袁巧曼身上,夏成理想了想她那天说的话,笑了笑,“真有可能。”
“你还笑!这有什么好笑的!”白若捂着心口,浮夸的说,“她不会要来杀我们吧?哎呀我有点怕啊!”
“怕什么,你一脚就能把她踹飞了好吗。”
白若虽然浮夸,但是她还真是有点担心的,不过听夏成理那么说后,真是一点担心的感觉都没了,“对哦……”
屋内的人在笑着闹着,而有的人则是静静的等着。
“巧曼,算了吧,这其实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袁桐见袁巧曼拿着枪,叹了口气,要继续上去劝时,袁巧曼突然把枪口指向她,“你闭嘴,要么你就去把他们带到我面前,要么就我去找他们!我什么都没有了,也不缺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