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对,说错了。不是野外,是郊外,我记得那附近很空旷,连房子都没有,她一个病人被我扔到那,熬个一两天应该没什么,不过我想想啊…到今天为止,好像已经是第三天了。”袁巧曼笑道:“你们说,她还活着吗?”
一个平常相当正常,甚至能用好相处来形容的病人,她的朋友去探望,医生护士也不会多注意。
在这个情况下,她给那位病人一台手机和一些现金,根本不会有人知道。
在刚开始发现有人在包围酒店的时候她就变装离开了酒店了一趟,那时候那些人根本没有要闯入酒店的意思,如果真是要做什么的话,那么那时候就算是最松懈的时候了。
她不声不响的为自己铺了一条后路后老实回了酒店,为的就是这么一天。
安全就是为危险而准备的,不全部经历一遍怎么够惊心动魄,怎么够淋漓尽致?
袁巧曼看着夏成理打电话,再看着他满脸慌张的走出去吩咐他的那些人,趁着没有别人,袁巧曼看着也有些担心的白若说,“你不该高兴吗?据我所知他妹妹也算是你们之间一道小小的坎,没有了她,你应该很高兴吧?”
“我是希望她能够由衷祝福我和他,但是我不希望祝福的方式是消失。她还小,她该有自己的未来,她不该被这些情感困住更不应该就这么没了。”毕竟不是自己的亲人,白若要比夏成理冷静很多,“你在这里是怎么做到把夏成瑶带走的?”
“大概……是我能够瞬间移动吧。”袁巧曼装模作样的想着,“我喜欢你这么冷静,比他有意思。”
“人命不是能够开玩笑的,你现在说夏成瑶在哪,或许你还能毫发无伤的回去你的地方。”白若冷静的与袁巧曼谈判,而袁巧曼只是笑了笑,“现在是你们处于下风。”
“你把人命看得太轻又看得太重。就如你所说的,现在是第三天,而夏成瑶是个精神病人,她找不到食物和水源还是其次,怕就怕她误食了什么,以她异于常人的精神状态来说,她现在很有可能已经死了,而你就算知道她大概在哪,对我们来说也是没用的。”
“那如果我是把她关起来了呢?”袁巧曼歪着脑袋看着白若,嘴角上扬,居然有些少女的感觉。
“那你现在还在等什么?”
“我能在你们的监视下出去布置好这些,我为什么就不能拖时间,看你们知道了她死后那种一脸悔恨的样子呢?”袁巧曼想着想着又笑了出声,“我能将她拐走,也会为自己铺一条后路,你们奈何不了我,至于隔壁那个人,我和他是夫妻,也仅仅是夫妻。”
话毕,袁巧曼看向白若,轻声道:“你看,你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狂妄自大又的的确确有些道理,一张漂亮清秀的脸说出这么些恶毒的话来违和又没有哪里不对。
“那你就赶紧盼望你想的是能成真吧。”白若站起来想给袁巧曼一巴掌,想了想,把高跟鞋脱下来狠狠往袁巧曼脸上抽过去,抽了几下后把鞋子穿上,把保镖喊进来将袁巧曼的绳子解开,之后再把人赶到一边去。
白若这个人真是自小就有些暴力的倾向,所以小时候才会闲着没事去找了保镖学怎么打人,事实证明,她学的真的很有用,袁巧曼和她差不多高,在没有束手束脚的情况下,她穿着裙子都把袁巧曼打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