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憋死我啊!”
薛明槿又气又怒,想推开贾五,未料这厮却腆着脸笑凑得更近,道:“小娘皮,想死爷了,今儿晚可得叫爷好生亲近亲近。”
说罢,根本不给薛明槿反对的机会,贾五爷三两下便除了二人间的阻碍,胡天胡地的折腾起来。
薛明槿不得不承认,这贾五若当真流氓起来绝对是没有下限的,而李宝翠这具身子也着实奇怪,分明没经过任何训练,可在那床第之间竟柔软得仿佛天生就没有骨头似的,便是被贾五那厮摆成怎样难堪的姿势都未得半点不适应,甚至还渐渐起了兴致。
“爷的小宝贝儿,爷伺候得可还爽利!”贾五在薛明槿的幽谷处快速动着手指,吞吐间带出晶莹的丝缕,沁着一股甜香,把贾五爷给刺激得瞬间肾火上涌,胯下物什已火硬如铁,蓄势待发。
薛明槿呼吸零乱,无法作答,只双足无力地搭附在贾五的肩头上,眼神迷乱,呜咽之声随那肆无忌惮的动作从唇边轻溢而出,却是撩拔得贾五爷愈发地心痒难耐……忽地,窗外一团焰火轰然爆开,异彩乍现纷呈,点点碎光在黑暗中散落在薛明槿白瓷般的小脸儿上,与此同时,薛明槿在那恼人的折磨中已濒极限,一股湿热的**从股间喷薄而出,竟无意识的将那花瓣似的粉嫩送到贾五爷的嘴边,贾五爷哪里还按捺得住,眼神一黯,迅速把头埋入花心,竟将那些潋滟之物尽数吞入口中。
薛明槿到底还残存着几分理智,登时羞得无地自容,虚弱的拍打着贾五爷的手臂,无助的求饶,“不要这样,羞死人啦!”
贾五哪里肯放,反而舔吮得更为卖力,直把薛明槿弄得全身酥软,才将头抬起,邪笑道:“爷的翠儿果然最是甘甜,只你爽过,可爷还难受得紧,说不得要再委屈爷的宝贝儿一次了。”
说着,贾五展臂一捞,顷刻间就把那根粗长黑紫,青筋盘亘地凶器立在了薛明槿的眼前。薛明槿虽然对贾五爷的天赋异禀心中有数,可每次瞧见还是止不住的害怕,尤其上次又被他下药逼着吃了这厮那么多子孙,想想都觉得恶心,现下清醒着,更是拼命的直往后躲,“不要,好恶心。”
“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说爷恶心!”贾五顿时脸就黑了,一把将她纤瘦的身子紧紧箍在怀里,威胁道:“你若不肯,爷可保不齐今儿个就把你给办了,左右翠儿早晚都是爷的人,旁人休想染指!”
薛明槿当真恨透了贾五的霸道,旁的也就忍了,可叫她含那物什,不如直接弄死她算了,“说不行就不行,口口声声说疼我,难不成你想叫我再死一次么!”
贾五一噎,蓦地回忆起薛明槿吃不下东西的模样,心立马软了,可心软归心软,低头瞧了眼自个,却是箭在弦上,再忍下去恐就要爆了,“不用嘴那你就用别的办法!爷待会儿就得离开,现下这般如何能够见人?”
薛明槿特想回一句“与我何干”,可瞧贾五那张憋得铁青的脸,到底没敢继续捻虎须,犹豫半晌才嚅嗫道:“那,那我用手行么?”
思虑再三,薛明槿唯有这个尚能忍耐,却又怕贾五不同意,连忙补充了一句,“如若不行,你便去寻别个解决吧!”
薛明槿何曾这般被嫌弃过,瞅着薛明槿当真又恨又爱,最后到底拧不过这倔丫头,粗鲁地扯过薛明槿的小手,覆在自个的龙脉之上,道:“用心点儿,不然瞧爷如何发落你!”
薛明槿撇撇嘴,直把贾五唾弃了个遍,却也知今儿个甭想蒙混过去,只好不情不愿地握紧眼前那巨物卖力的套弄起来。
这一回足折腾了个把时辰才勉强让贾五爷泄了一次,薛明槿这里手腕都要累折了,可瞧贾五这厮眼底通红,胯下依然屹立不倒的子孙根,明显就是还没舒解了去,忙害怕地告饶道:“爷饶过我吧,奴,奴婢真不行了……”
看薛明槿一副怯生生的模样,贾五的心里懊恼极了。想他这次扶灵回乡,本不会路过淮江府,可他却担心若自个离开久了,眼前这没良心的小人儿恐又生了旁的心思,这才连夜潜回府邸,打算好生调/教她一番,逼她用身体记住自己,哪成想闹到最后,竟是自个被不尴不尬的吊在半空……
“你要是忍不住就……”
“爷安置在何处岂容你多嘴!”
薛明槿心里发怵,本好心建议,却是被噎了回来,知贾五这会儿正躁着,当即往后缩了缩,生怕他失去理智兽性大发,强了自个。
瞧薛明槿戒备的小模样儿,贾五打从心眼儿里憋屈,暗怒怎地偏生就稀罕上眼前这个没良心的丫头,说不得当真便是前世惹来的冤孽,有心不管不顾,恐又担心被记恨上,无奈之下只好嘶吼一声,自行解决起来。
薛明槿目瞪口呆,表情恁是古怪,说同情,却又解恨的紧,只她到底低估了贾五禽兽的本能,又高兴得太早,以至于兴灾乐祸时不小心被贾五爷逮个正着,反被狠狠发落个彻底,最后生生昏厥了过去。
待薛明槿醒来时,贾五已不知去向,只隐约朦胧间,贾五似乎在她耳边聒噪很久,似嘱咐了许多,可到底没入心听,眼下却已忘得差不多了。
……
薛明槿原以为贾五悄悄回府的事无人知晓,却未料此时明溪院那边已翻了天。
齐氏怒不可遏地砸了所有能砸之物,末了坐在榻边呼呼直喘,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周婆子瞧齐氏发泄得差不离了,这才敢凑过来劝解,道:“奶奶何苦同那起子上不得台面的小贱人置气,没的伤了身子。”
“姨母,当真是我看走了眼,未料得那小狐狸精竟如此本事,竟把爷给迷得神魂颠倒,便是这一年孝期都忍不得了?巴巴的连夜回府,哪里都不去,反进了那小贱人的屋子!姨母,我吞不下这口气!”齐氏不知疼的直捶桌子,恨不能把薛明槿给生吞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