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费力的切割着鸟蜥的尸体,虽然这东西浑身都很宝贵,尤其是血脉更是很多人梦寐以穹的东西,但是我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把它们全部带走,只能尽力拿走一些价值最高的。但即使是这样,也足以让我一生衣食无忧。
“这下可发了。”
我一边兴奋的傻笑着,一边在想象着自己今后的幸福生活,浑然忘了自己还在逃亡中。忘了自己刚刚做的那件事,但是灾难与意外,往往在你不经意时接近。
猛然间,我忽然觉得自己周围都是一片绿色。一丝若有若无的绿色雾气已经悄然包围了整片森林。
奇怪啊,虽然森林里树木花草都是绿色的没错,但是也不用连雾气都是绿色的吧。虽然说我不常来这里,但是我能肯定这里绝不会出现过这种情况!
废话,有这种情况我还能没听说过啊。我可是在轩城待过了十七个年头的男人。
我狐疑的观望着四周,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难道是我以前不开窍,今天突然牛逼了,可以看见这些东西了?
你信吗?反正我自己都不相信。
算了,不管了,这不是我能管的事。
就在我准备举起匕首,准备继续干活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轻语猛然在我耳畔响起。“找到了···”
我惊讶的左顾右盼,却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虚幻的感觉正在从体内涌动。(其实我一开始觉得我是想上厕所的)这力量逐渐压制了我对自身的掌控,它让我不由自主的放下了酒杯,向着一个完全陌生的方向走去。
我瞪大了我的双眼,惊恐万分的试图做出反抗,但是我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听我的使唤了,浑身上下使不出一丝力气。我的身体被那股莫名的力量彻底操纵。
我欲哭无泪的看着已经被切割了一半的鸟蜥的尸体,这可是我未来的希望啊,就这么离我而去了。
淡淡的绿气在我惊恐的目光中涌入了我的体内,这种莫名的气体,肯定是专程为我而来的。可这到底为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想起了我偷窃东西,这时我几乎已经百分百可以肯定正是因为我偷窃了那个家伙的东西,才会被这种东西控制身体。
早知道我的手不那么欠就好了,可是那个时候怎么会想到我有这种运气啊。
这股力量控制着我,穿过森林,穿过南门,也是穿过了我居住的贫民区。
几个老相识看见我,还热情地向我打招呼:
“呦,曹兄,最近在哪财呢,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啊,杨墨父子出去狩猎时,遭遇了异兽大战,不巧被波及,尸骨无存那。。”
“唉,怎么了,我看你有点奇怪啊,怎么不高兴?”
废话,虽然我的内心是狂喜的,但是我的脸是别人控制的,我面不改色,瞥了他们一眼,走了过去。
“咦,这货改性了?”
我听着背后他们的议论声,也是有些悲哀,凉风吹过我的脑勺,正如我的心情一般,再见了兄弟们,跟我得罪了一个大人物,马上就要和你们永别了。
在我生活的流浪区,有很多不为人知的陷阱,只有混迹于此的人才能找到那些唯一的出路,流浪区到处都是一代代流浪者着苦心布置的陷阱,无论是平地还是花园,那下面隐藏的可能是一些致命陷阱,流浪区一向不欢迎执法者,这里将普通平民和执法者拒之门外,为了避免被官方无法打扰到流浪者的修炼,这里有着一些足以致命的陷阱。
我是这里的常客,一路走来,踏过了许许多多的陷阱陷阱,我每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无数次的踏上那些陷阱,却惊讶的发现什么也没有发生,任何阻拦在我面前的陷阱都在那一天诡异的失效了,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主宰者这一切。
是那个强大武者的力量?不,难道不是因为我有主角光环吗?我自恋的想到。
一路踏着陷阱,我再次进入了血晕山脉,虽然我努力地想要咬着自己的舌头想保持清醒,但无论如何都无法阻止那股力量的行动,几只幽暗狼也在我的面前走过,如果是在平时,这些嗜血如命的畜生可不会轻易放过送上门的猎物。而现在,居然我从他们面前大摇大摆的走过。
这里发生的一切已经超越了我的认知。
平心而论,虽然我已经活过了十七个年头,但经历的稀奇古怪只怕还没有今天一天经历得多,白天的盗宝居然引起了潜伏在血晕山脉的两头异兽之间的战斗,形势完全脱离了我的掌控,稀里糊涂的大仇得报,居然又被一股诡异的力量带到了血晕山脉中。
此时的我并不知道,真正改变我一生命运的事件,才刚刚开始。
仅仅只是数刻钟,我感觉自己便走过了平时要花数周才能闯过的密林,在原本幽暗的森林中,唯有零星的阳光才能穿过树叶洒落在地面上——即使是在异兽大战后依然如此。忽然我的眼前一片开阔,阳光恣意地倾泻于地面之上,忽如其来的亮光已是恍惚我的双眼,然后我看见了那个改变了我命运的人。
一个黑衣女子席着一头丝缎般的金发,皮肤白皙,身材纤细而高翘挺拔,精致的俏脸上嘟着红润的嘴唇,挺翘秀气的小鼻子上方,漆黑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看起来异常的可爱。一身乌黑的行装为她增添了几许邪魅的感觉。
但根据我多年“阅女”的经验,眼前的这个实力高强的女子,一定是那种涉世未深的女子。
为什么?
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怎么会是阴险狡诈无耻的巫婆呢。
理由很充分,论证完毕。
黑衣少女皱着眉头,有些疑惑的嘀咕道,“怎么只会有一个?但真的没有人知道那个地方吗?”紧接着,她抬起头来,明朗的眸子注视着我,忽然打断了我的沉思:
“喂,赶紧把钥匙叫出来。”
“说你呢,没听见吗?”她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一丝怒意也是挂上了她的脸庞。
我纹丝不动,静静的站在那里。
恩?你们问我为什么胆子那么肥?
我被控制了没办法动弹啊混蛋,少女,靠谱一点行不。
不过看样子是一个蛮好说话的家伙,有点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