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潭府,成为一名下仆已经很长时间了,在此期间,我一直很谨慎小心行事,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安然无事,那种被监视的感觉也是终于离我远去,整个潭府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中。
虽然不能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但是我还是感觉浑身不自在,紧张的日子过久了,忽然又进入一种规律生活习性总归是让人感到有些不大对劲。其实我也相信,谭佛那个老头一定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只是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利用我,所以现在还是一片平静,不过事情迟早会再起波澜。
距离两年的时间眨眼间已经过去了半年,两年之后,当帝国试图对这里进行插手的时候,恐怕这里会掀起巨大的震荡,我难免不会被当成拉拢袁鑫的一个重要砝码,虽然我没有办法详细知道各方势力的相互之间的交叉态势,但是长一个心眼总归是好的,现在白天我就是像一个普通人练功习武外加干活,晚上则是经常外出,想要探究潭府的秘密。
一来二去,在梵墨的帮助下,整个庭院都已经被我探了一个遍,但是越是探寻,我心中越是奇怪,整个潭府的防御在梵墨的帮助下几乎对我毫无作用,在她的帮助下我几乎走遍了宅邸的每一处角落。
但是让我奇怪的是,我一直都没有找到谭佛这个老不死的家伙究竟住在什么地方,一点踪迹也搜寻不到,即使在白天问起那些已经来了很久的仆役,最终的回答也只不过是谭老头住在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平时没有人知道而已。
好吧,简而言之就是没人知道。
而且,让我一直感觉不对劲的是,这里的人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瞒着我,不对,准确来说这里一直有一种心照不宣的诡异气氛,而这种感觉,让我很不好。
又是一个新的一个夜晚,眨眼间我来到潭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现在又是例行的外时间,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叹了一口气,叫起了在一旁的梵墨,这个女子虽然一身充满了神秘的色彩,但是毕竟没有踏入修行之路,还不能像我一样能够自由掌控自己的身体,因此还没有办法克服来自身体的睡意。
我几乎已经能够感受到这个小妖精不满的在我的身上示威性的锤上了两下,随即披上了夜行衣,向外走了出去,开始了我的第一百一十三次夜晚冒险。
至于为什么我知道是一百一十三次?当然是因为我记录的,至于为什么我会记录这些东西?当然是因为闲的蛋疼,我有时间,任性,不行吗?
作为一个武者,每天的修炼有着严格的时间限定,只有合理的安排自己各项技能修炼的时间,才能够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如果一味地使用蛮力,反而有可能令自己的身体受损,得不偿失。
觉得只要不分昼夜的无视自己身体状况的修行,想要成功的可能性极低,就像有人设想过的,每天吃一半的面包,那么这块面包就能吃一辈子那个故事一样,外行人听起来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但是在内行人看来,是如此的愚蠢与可笑。
修炼需要循序渐进,压力突破?生死突破?恕我直言,那不过是痴心妄想。
所以除了每天例行的修炼时间,再加上每天必须的劳动时间,其余的时间诸多武者经常会聚集在一起相互讨论,虽然相互之间学习的功法不一样,但是修炼一途总归是殊途同归,指不定在聊天的时候就忽然知道了自己瓶颈的通过方法。
至于晚上,虽然外出的人少了不少,但是说实在的,确实还有不少武者在外晃悠,我仍然必须谨慎行事。我简单的在房间内做了一下布置,不是为了抵御别人的入侵,只是为了在有人入侵我的房间后给我一个提醒。
我一路潜行,夜晚的阴风显得更加阴冷,无穷无尽的黑暗从四面八方袭来,在这种漆黑的环境下,视力能够起的作用极为有限。
虽然我不是十分依靠视力,但是缺少了一种察觉周围的条件依然让我很不适应,我环顾四周,纵身一跃,翻过了眼前的围栏,身体蹲了下去,静静的潜伏过去。
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几乎已经把整个宅邸查了一个遍,四大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也遇见过一个,那就是极难摘取的鲜花,但那一次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迄今仍然是迷迷糊糊,最后也没有发现自己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梵墨说,是有人把我送出来的,不过我没有一丁点的感觉。嘛,我也没往心里去,反正我现在实力低微,能力有限。
今天,我打算再来查看一下众多下人居住的聚集地,想要再看一看上一次的搜寻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虽然很无奈,但是也别无选择,这个宅邸隐藏的秘密实在太过诡异,偌大的一个宅邸却大多数由下人组成,作为主人行踪却是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整个宅邸仿佛只不过是他掩人耳目的场所。
或许他真正的秘密基地还再别的地方,如果我知道灵眼的秘密的话应该会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毕竟,没有人愿意把自己所有秘密放在一个经常会有强者入侵的地方,那种随时可能会被别人抢走宝物的感觉···
只有傻子才会觉得有趣。
不过我不知道,或者说不会判断一个城市的灵眼,所以才会来到这个注定会一无所获得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