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柳珞微一边抖颤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呓语:“冷……冷,好冷……”
司徒骅掀开被子就把柳珞微抱进自已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低下头,望着怀中痛苦而无助的娇弱,他的心也在微微地颤悠。这个时候的她,不是合作者,不是伙伴,不是寒冰,更不是刺猬,她……她只是一个需要疼爱,需要呵护的小女孩!
司徒骅心内的那股男人特有的豪情在这一瞬间被激发了出来!他一边用自已火热的胸口给抖索的小人儿以温暖,一边柔情地,细语如絮:“好了好了,不冷了,现在不冷了……”
柳珞微没有挣扎,没有抗拒,而是,将头紧紧地贴在司徒骅的胸口,玉藕般的手腕,不由自主地搂向他的腰。
司徒骅感到一阵莫大的幸福!他发现,柳珞微是需要自已的,自已,也能成为柳珞微的依靠!
“现在不冷了是吗?好,我们睡觉,睡觉……”司徒骅在柳珞微耳边轻声地哄着,抱着柔柳一般的身体,轻轻地躺下去,生怕惊动怀中如小兔般惊悚不安的柳珞微。
结婚这么久,这对别扭的夫妻第一次睡到同个被窝里。
灯,昏昏然,眨着疲惫又好奇的眼睛望着床上的这对人儿。
柳珞微又沉沉地睡去了。
司徒骅却没有一点睡意,他的心里,充满了别样的感觉。是甜蜜,是幸福,是意外惊喜?是,又全不是。感觉很新奇,很复杂,他自已一时很难定位,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司徒骅一动不动地躺着,柳珞微枕着他的手臂,娇小的头窝在他的怀里,轻柔的呼吸抚摸着他裸露的胸口上,痒酥酥的,他忍不住想叫声好!
强劲而紧缩的后腰上,有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覆盖其上,司徒骅除了感到麻酥酥的陶醉之外,有一股难言的渴望,古老原始而强烈的渴望,在与柳珞微身体的相接处慢慢地往身体的四周蔓延开了。
欲火,从丹田处升起,心,开始没有规则地乱跳起来。怀中的她,是如此的娇美,如此的肉香四溢。她的樱唇微微翘起,似乎在等待醉人的亲吻,她急促而有些紊乱的呼吸,好象是声声的诱导。她上下起伏不定的酥胸,紧紧地挤压在布满欲望的肌肤上。两条白鳗般细腻的长腿,被司徒骅紧紧地压在两腿之间,让司徒骅在骤然间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他想占有怀中的这抹柔软!
司徒骅低下头去,拨开她脸上的发丝,有些冰凉的唇,轻轻地落在了她的额头上,眉间,顺着她小巧的鼻管,轻轻地往下延伸,落在樱花般的唇上,轻轻地吻着,试探性地舔着甜软的双唇。
柳珞微轻轻地摆着头,似乎有些逃避,也有些迷离……嗯……嗯嗯……
司徒骅已经无法将唇离开了,他只是让自已的双臂更有力些,更霸道一些。他用舌尖轻轻地撬开并不合紧的齿间,然后,如游蛇般地钻进了温润的口内,与里头的丁香小舌交结在一起,缠着,吮着,吸着。
“不……不要……不要……”柳珞微阖着眼,喘气如馨兰,脸上出现一股惊鹿般的娇怯,长长的睫毛不停地抖颤着,宛若在花丛中停驻的两只粉蝶。
柳珞微的神态,越发激活了司徒骅压抑在心底的渴望……“要,要!怎么能不要呢?”司徒骅的手,往往地顺着柳珞微尖削锁骨往下探,急不可耐的唇,也随后跟上。
柳珞微的睡衣,因为在此之前早走抽走了腰带,衣服的两边已开,司徒骅轻轻地一扯,露出了黑色镂空的纹胸。纹胸可能是偏小了一些,胸前的两座雪峰被紧紧地挤在了一起,诱人的**让司徒骅忍不住就吻了上去……“美,太美了!”
柳珞微还是有些意识的,尽管大脑里一片迷茫,她以为自已在做梦,所以,她一直往司徒骅的怀里躲,迷迷糊糊地说:“冷……冷……痒痒的,好痒……”
柳珞微的娇憨,她的无助,她的迷离,她的呢喃,在此刻司徒骅的眼里,化成了浓浓的诱惑!他感觉到自已全身的血液朝一个地方涌去,他的眸底里出现了掠夺的疯狂。他一把将柳珞微再次抓进怀里,一手紧紧地搂着,另一手,快速而准确地除去柳珞微身上的衣服。
很快,柳珞微就成了全裸的美人鱼,细腻的肌肤温润而有光泽。
她依旧晕沉沉地闭着双眼,只是下意识地缩起身子,双手无力地环搂在自已的胸前。
司徒骅湿润的右手,轻轻地将她的双手挪开。彷佛怕把她惊醒似的,动作如蜻蜒点水,又如清风轻拂,轻轻的,顺着她莹白的手臂往下探去。平坦的小腹,丰润有弹性的大腿,光滑的肌肤如绸缎一般,激得他的手兴奋得微微颤抖。他的手继续缓缓地向下移动,沿着她紧致的小腿,摸到到她玲珑的足踝。握在手心里轻轻的抚爱,轻轻地鉴赏,仿佛,是稀世的珍品。
柳珞微无力地扭动着身子,她有感觉,她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自已的身体上摸摸捏捏,所以,她要抗议,她要挣扎!素不知,她的这种反抗是处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动作已经变得分外的迟疑与娇怯。这在欲望极度膨胀的人眼里,她的举止,成了媚惑、鼓励的另一个代名词。
“不要……不要乱动,不要……”娇喘吁吁,媚眼如丝。
司徒骅知道自已不是个忠于某个女人的男人,他喜欢女人,喜欢与她们做各种**游戏,尤其是和司徒芷漪断绝关系后,他一度沉沦在糜烂的男女关系中,只要看得上的,只要有兴趣的,他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年龄姓氏,春风一度后,他可以连对方的面孔都不带记住的。
与柳珞微结婚后,他沉寂了下来,不是为柳珞微守身,而是,对外面的女人,突然失去了兴趣。
柳珞微性感而娇艳,不论从哪方面看,她都是女人中的精品。她夜夜睡在身边,时时静听着她如兰的呼吸,司徒骅要说没有一点的想法和心动,那绝对是假话。女人可以为情守身,而男人,他就是个喜欢用下半身考虑需求的动物。所以,多少次,司徒骅想一把掀掉那薄薄的一层被子,用自已的滚烫的身体和火山般的激情将寒冰融化,将小刺猬身上的刺揉成绵羊般的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