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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1

杨爽早上刚进办公室,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

杨爽拿起电话说:“你好。”

“是杨爽吗?”电话那边问。

“啊,是高教导员,我是杨爽。”

“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杨爽走出监区的办公室,向高臣的办公室走去。

高臣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杨爽刚抬手敲门,屋内的高臣已知杨爽到了门口,说:“杨爽,进来吧。”

屋内的两个单人沙发上坐着两个中年男子,一人穿着检察官的服装,一个穿着便装,两人的面部表情严肃。

高臣指着检察官服装的人说:“这是市检察院法纪局一科的科长阎平军。”

杨爽习惯性地点头微笑了一下,而阎平军却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了杨爽一眼。

高臣又介绍着便装的说:“那是跟阎平军一起的张忱。”

杨爽为避免看见与阎平军一样冷遇的面孔,他没有顺着高臣的介绍而去看张忱,他面色沉郁地从兜内掏出烟和火,把烟点燃后,深吸了一口,坐在了高臣办公桌前的椅子上。

杨爽问:“高教导员,找我有什么事?”

高臣坐在椅子上直了下腰说:“杨爽,不是我找你有事,是检察院法纪局的人找你有事,他们要问你些问题,你要配合好。”

高臣的话说完,对坐在沙发上的检察院的人说:“今天冯所长没来,我得组织民警开早班会,你们先谈着。”

高臣拿起了办公桌上的工作笔记本,走出了办公室。

张忱起身把虚掩的门关严。

杨爽右肘放在高臣办公桌的玻璃板上,缓缓地吸着嘴里的烟,双眼注视着压在玻璃板底下的一张山水照片。

杨爽从警十余年来,虽跟检察机关打过交道,但都是业务上的往来,显然今天这种情形,检察院法纪局的人找他定是对他来进行审查的。似乎杨爽身上的问题挺严重,要不作为看守所教导员的高臣,怎会正襟危坐地告诉杨爽要跟检察院的人配合好呢?杨爽心地坦然,他没有把检察院的人当回事。

张忱把文件夹放在了高臣的办公桌上,杨爽看的山水画被遮挡住。

张忱说:“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吗?”

杨爽把没抽完的烟在烟灰缸里捻灭,不经意地说:“不~知道。”

阎平军说:“杨爽,今天我们是以工作角度来向你了解些事情,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恩怨,你不要对我们有什么想法。我们找你,只是工作而已,所以你要端正态度。”

杨爽听了阎平军的话,笑了下说:“阎平军,你们既然来找我了解情况,有问题就问呗。你让我端正态度,怎么个端正法?

难道让我坐在屋中间,像个罪犯似的接受你们的讯问?”

“你言重了,那倒不必。那好,我们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吧。”阎平军顿了顿,接着说,“你想想,你最近都干过什么?”

张忱铺开了笔录纸,记下了阎平军的问话,等待着杨爽的回答。

杨爽说:“我干过的事多了,没法回答,那你是让我回答是否干过违法乱纪的事吧?”

“那你想呢?我们找你也不是扯家常的。”

杨爽考虑了会儿,像是自语地说:“违法乱纪的事?干过哪些呢?贪污,没贪过;自己也不当官,也不当会计的,想贪也没有机会。受贿,自己也没那胆……男女作风问题,也没有哇?再说有,也不归检察院管呀。”杨爽继而说,“你们检察院拿我当什么人了?想在我身上找出你们想要的东西,怎能会有?阎平军,你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吧,别让我猜闷了。”

阎平军这才意识到,坐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企事业的领导干部,只要检察官面色威严地一问,或许就会说出些涉及到违纪违法的问题,现在坐在自己面前的是有着十余年警龄的警察,在他的警察生涯中曾面对过许多凶残、狡猾的罪犯,对于这样的调查对象,即使他有些问题,也绝不会轻易地跟你说出来。

阎平军觉得跟杨爽兜圈子没什么意义,就说:“杨爽,你上个星期五值班了吗?”

“值班了。”

“值班期间你处理什么事情了吗?”

阎平军的这句话点拨了杨爽,检察院之所以找自己,是处理卢春江引起的。杨爽说:“上个星期五我是处理了事情,我把14监室的在押人员卢春江戴上了镣铐,怎么了阎平军?我处理卢春江有毛病吗?”

“你日常工作处理问题当然没毛病,但你在处理卢春江的事情上,我要问你几个问题,我问你给卢春江加戴戒具是谁批准的?”

“是带班的于兴国副所长批准的。”

“通常情况下,上铐和下镣的戒具都一块儿戴吗?”

“不一定,这要分对什么样的在押人员。”

阎平军歪着头诘问杨爽:“难道卢春江这样的在押人员就应戴上铐和下镣吗?上铐下镣戴上你还感到不过瘾,把他给定了位。更为恶劣的是,你把卢春江的上铐和下镣用铁链连在了一起,他的手腕处已被勒肿,形成很深的疤痕,他的双臂难以活动,已造成了软组织损伤,你的这种行为根据刑法第248条已构成虐待被监管人罪。”

阎平军说完话,从沙发上站起,双手插着裤兜,眼睛逼视着杨爽。

杨爽忽地站起,阎平军一怔。杨爽说:“我可以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你,你知道卢春江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他是典型的牢头狱霸,他经常欺侮同监在押人员,勒索他们的财物,何伟曾被他打得晕死了过去。在事出当天,也就是上个星期五,女监在押人员庞艳用来例假的经血给他写了封信,他竟将何伟的鼻子打出血,用何伟的鼻血给庞艳写回信。他违反了监规,我给他加戴戒具,这是看守所的有关条例规定的;我把他上铐和下镣用铁链连上,是我怕他用戴着的上铐砸人;这么一个可恶的人,对他采取什么措施都不为过。何况,我对他的处理,从我的角度认为,并没有违反什么规定。”

杨爽说得有些激动,他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阎平军,说句题外的话,我不明白,是什么热情促使你连双休日都不休,到看守所来看卢春江这样的在押人员,并对卢春江所受的惩罚深表同情,还偏听卢春江的一面之词,来调查管束他的监管民警。我还头一次见到你这样的检察官……”

话音一落,杨爽用力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杨爽站在看守所的大门口处,望着两扇漆黑的大铁门。他心里堵得慌,到看守所一年多来,还头一次碰见卢春江这样的在押人员,想到处理卢春江时的情景,他还感到有些庆幸,当时他真想动手教训一下嚣张的卢春江,现在看来,当时没对卢春江动手是对的,若要打了他,真不知会有什么麻烦。

杨爽身旁一辆风田大吉普疾驰而过,吉普车的轱辘溅起的雨水,溅湿了他的裤子。杨爽看到吉普车副驾驶座上坐着阎平军。

杨爽正低头拍打裤子上的雨水,看守所内勤郭峰喊他:“杨爽,柯支队长找你。”

杨爽刚进柯志伟的办公室,柯志伟劈头就问:“杨爽,你怎么回事?”

杨爽以为柯志伟问的是检察院找自己的事,就说:“上星期五我给卢春江加戴戒具……”

柯志伟不耐烦地打断杨爽的话说:“我不是说卢春江的事,除了卢春江的事,你还干了什么?”

杨爽的心中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愤懑,他生硬地说:“我还能干什么?”

“你还能干什么?你说你还能干什么?”柯志伟提高了嗓音,“难道14监室里的食品是我捅进去的?”

杨爽恍然明白了,他说:“柯支队,按道理说,我不应该往14监室拿食品,可是我看霍英国瘦得不成样子,他缺乏营养,他家里又没有条件给他订盒饭票,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你就给他拎食品,霍英国是个死刑犯,如果食品里边夹藏着危险品,你能负得起责任吗?”

“霍英国是死刑犯,可他具有重大的立功表现,他的死刑将来能改判。另一方面,食品里不可能有危险品,因为食品是我一手在监管支队的小卖店给他订的。”

“你跟霍英国什么关系?你怎么给他买食品?”

“我跟霍英国什么关系也没有,他当时进看守所时,就是我开枪把他击伤抓住的,他现在具有重大的立功表现,因他当时把线索提供给了我,对于我来讲,我应当给他些关照。”

“难道你关照一个人,就应违反有关规定吗?”

杨爽见自己的解释无济于事,只好说了句:“对于送食品的事,我是错了。”

柯志伟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柯志伟抄起了电话。不知打给柯志伟电话的对方说些什么,柯志伟对着话筒嗯了两声,便放下了电话。

柯志伟说:“杨爽,你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吗?”

“如果电话是关于我的,应该是检察院阎平军吧?”

“对,是阎平军打来的电话,我也不想对你再说什么了,你应当知道怎么回事,从今天起,你被停职了,过几天市公安局举办不合格民警学习班,你去学习去吧。”

杨爽回家的路上,天空下起了霏霏的细雨。杨爽如在梦中,他希望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是一场梦。他茫然地掐了下自己的身体,他感觉到了疼痛,这疼痛使他意识到周围是那么的冷漠,是他平生没有过的。

2

赵旭建和李悦坐在市公安局情报资料室的电脑前,正从电脑里调杨爽所说的一眼睑下垂的疑犯。

李悦操作着电脑说:“赵大队长,绰号叫独眼龙的、一只眼有案底的重点人口都查过了,还没有符合特征的。”

“咱们这样查,也是碰运气,眼睑下垂的人,并不是就指眼睛受到损伤的,再则,杨爽说的疑犯,如果没有案底,就是把电脑里储存的所有重点人口都调出来,也是查不到的。”

“唉,对了,赵大队,前年夏天咱俩到东山派出所办案,正赶上派出所的民警处理一起伤害案件,派出所辖区一住户把一帮别人要账的人砍伤,被砍的人左额头受伤,那人说左眼看不见了,原是左眼皮抬不起来了。眼皮抬不起来,不就是眼睑下垂吗?也就是说那人眉部被砍伤,还伤到了支配眼睑的那根神经。”

李悦的话,点拨了赵旭建,他说:“是有这回事,被砍的人我还记得,叫席阳,席阳常受雇于别人干些要账的勾当,可是有一点,杨爽说的疑犯,不但是‘9.28’案件的疑犯,他还是偷左同英手枪的疑犯,左同英是城西刑警大队的副大队长,席阳在社会上混,他应该认识左同英,他敢偷左同英装手枪的包吗?再一个,左同英也应当能知道席阳呀?”

“东河市这么大,席阳也不常在城西区混,左同英和席阳互不认识也有可能。席阳也有案底,我们先把他调出来看看再说。”

说着,李悦击打着电脑的键盘,电脑的屏幕上显示出来一个留着寸头,长方脸的男子的照片。赵旭建说:“给席阳配副墨镜,左额头贴块胶布。”

李悦按照赵旭建的要求,给席阳做了修饰。

赵旭建给医院的朋友打电话,问左额头被砍伤的人,是否会造成眼睑下垂。医院的朋友告诉他,如额头受外伤,伤到支配上睑皮肌神经,是能造成眼睑下垂的。

赵旭建给杨爽打手机说:“杨爽,你现在到市局情报资料科来一趟,鉴定一下疑犯的照片。”

“我不过去了,我挺累,我要在家睡觉。”

杨爽的话让赵旭建颇感意外,赵旭建说:“你怎么了,大白天的不上班睡什么觉,是不是病了?”

“我身体好着呢,没有病。我被停职了。”

赵旭建怔了一下说:“杨爽,你怎么被停职的我不知道,你无论是停职与没停职,有关‘9.28’案件的事,你必须过来。”

杨爽把电话搁了,赵旭建手里的话筒传来嗡嗡的响声。赵旭建放下电话说:“杨爽咋会被停职呢?”

李悦说:“杨爽会过来的。”

没过几分钟的工夫,情报资料室的门被推开,杨爽出现在了门口。

赵旭建说:“嗨,还挺快。”

“我是打出租车来的。”杨爽说,“画像呢?”

李悦说:“这像是电脑中储存的重点人口的照片。”

杨爽走到电脑前,李悦把修饰过的席阳的照片调了出来。杨爽说:“还真挺像,你把照片上的墨镜再弄大点,方一些,再把额头上的胶布往太阳穴处挪挪。”

一幅与“9.28”案件现场持“****”式手枪的案犯基本一致的图像在屏幕上显现了出来。杨爽有些激动地说:“对,对,就是他。”

赵旭建对李悦说:“你告诉队里的人过半小时在会议室开会。”

李悦应声去联系队里的侦查员去了。

赵旭建给杨爽倒了杯水,拍了下杨爽的肩说:“坐下,唠会儿嗑。”

杨爽坐了下来。

赵旭建问:“能不能跟大哥说说,你因为什么被停的职。”

杨爽和赵旭建并不是很熟,杨爽在城西刑警大队时,常遇到些疑难案件,赵旭建作为市局刑警支队的大案队长,也就常到城西刑警大队指导和剖析案情,在“9.28”案件中,两人又有了接触。

面对赵旭建的问话,杨爽的心中有些顾虑,该如何对赵旭建说呢?如自己的话语不慎,监管支队的某些领导会不会通过赵旭建这儿了解到什么,从而造成对自己更为不利的局面呢?

赵旭建等着杨爽的回答,他那一贯冷峻的目光透着柔和。

杨爽抑郁的心情是需要向人倾诉的,在倾诉的同时,他更需要些慰藉的话语。

一种直觉告诉杨爽,赵旭建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杨爽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我被停职,只因我整治了一个叫卢春江的在押人员……”

赵旭建坐椅子上,一声不响地默默地抽着烟,他很用心地听着杨爽说的话。

听完杨爽的话,赵旭建说:“杨爽,我向局领导建议,把你暂时抽调到刑警支队来吧,与我们搞‘9.28’案件,这样的话,你就可以摆脱目前不利的局面了。”

杨爽感激地说:“谢谢你了赵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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