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旺是喝了酒,累了就在旁边睡下了,早就忘了走这回事情。以至于早上回来的姑娘们一眼就看到两个赤裸的身体,就像是泉卿说的,人类的联想能力是很强大的,可况我们是假的,人家可是真的。一下子全部的人都闹哄开了,两个熟睡的人立马就被吵醒了呆呆地看着对方。泉卿给阿丽姐易容的东西,早上就完全消失了让人看不出一点猫腻。张大旺傻傻地握了握手,虽然认错了人,但是这么美丽的阿丽被他吃了,他可是相当高兴的。
不过与张大旺的心情完全相反的阿丽姐当场就哭了,特别是看到床上的落红的时候。她一直以为那个跟她交合的男人是泉卿。阿丽姐这一哭,回来的姑娘就更乱了,有人提议去找泉卿,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他跟阿丽姐的关系已成定局。
“泉大哥一定会教训这个小子的。”不知是谁说了这句话,张大旺心里头开始有些慌乱了,泉卿可是李大卫都不敢惹的人。
“泉大哥,泉大哥!阿丽姐出事了!”所以一帮闹哄哄的女人还没有等我们两个出去就闯了进来。今天早上终归是个不平凡的早上,双重打击让这些女人不知所措。
“丑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这些女人中里头年龄最大的郑姐问我。我没有做声,把一切都推给了泉卿。
这家伙不去参加奥斯卡太可惜了,一句我会对她负责的,堵住了所有人的嘴。既然从泉卿口中冒出这句话,该明白的大伙儿也都明白了。
“阿丽姐,她出事了!”总算还有一个姑娘没有忘记来这里的目的。
“阿丽!她出什么事情了!”泉卿的神色很慌张,我暗自嘲笑,这一切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会不知道。
叽里咕噜交代明白以后,泉卿带头大家又都回到了女舍。泉卿先是安慰了阿丽姐几句,阿丽姐抱着泉卿哭得是那个惊天动地。泉卿好不容易安抚好了阿丽姐沉着脸把张大旺像拎小鸡一样拎了出去。等两个男人回来的时候,张大旺马上改口叫泉卿为大哥了。
其中的猫腻这两天的行为就可以看出来,张大旺开始追求阿丽姐了。阿丽姐对他还是不冷不热的,但是保守的思想终归是阿丽姐难以挣脱的。不过我这边就更加艰苦了,泉卿一口咬定是自己酒后误事侵犯了我要对我负责,娶我为妻。阿丽姐听到这第二个坏消息后当场晕倒了,从那时候开始阿丽姐对我的态度冷冷淡淡的,更多的我听到的是背后有人骂我不要脸之累的,有人说我是特地迷晕泉卿以后让泉卿误以为我是阿丽姐。小泉天这几天跟我一起吃饭的时候,也不理睬我,似乎被他的几个伙伴嘲笑多了一个丑娘,让他这几天气闷得很。
所有人不理睬我倒也没什么关系,但他们都以为我占了泉卿的便宜,真是让我气不打一处来。
“在意这些流言蜚语?”这几天我发现泉卿右手总是挂着一个酒瓶。
“喝酒误事呀,你是提醒自己嘛。你倒好成了一个负责的男人,我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扑哧。”泉卿笑道:“别计较那么多了,明天就要走了,估计是不会回来了,好话坏话你也听不到了。”
泉卿的话很快就变为现实,第二天那个矿场的小少爷来这里对李大卫说了两句以后,我们两个就出来了,让我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就这么容易?”我在马背上喃喃自语道。
“对,就这么容易,不过这里面还有你的一部分功劳。”
“我的?”
“寒雪山庄里面的人可等不及了。”
“你那个儿子呢?为什么不带他出来?“
“我可是个逃犯,等他十四岁的时候会有人放他出来的,也算是报答他母亲的恩惠吧。我昨天晚上已经告诉他真相了,也交代了他好好练武功,以后的福祸就只有他自己掌握了。”怪不得今天看见泉天时,两眼肿的跟灯泡似的,真相有的时候是很那接受的。
一天的路程我们就到了一个巨大的庄园前面。现在我觉得不管是游龙镖局,还是见过的那两个皇宫都比不上这座庄园,特别是泉卿还告诉我这里方圆千亩地和后面的那座小坡也都是寒雪山庄的土地时,我不得不感叹天问的本事。这一路上我从泉卿口中听说的寒雪山庄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富可敌国,力可称王的势力。
“你就是凌泫?”我因为样貌所以就遮了一条丝巾把眼下的部分都给遮住了。
“没错。”
“泉卿,想不到带她来的人会是你。”落魂有些惊奇地看着某人,“等这件事情解决了,咱们兄弟喝两杯。”
“这是禁门堂堂主——落魂。”路上泉卿向我介绍道,“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他又添了一句。
这个韩雪山庄的真个布局很有特色,听泉卿介绍这里有着奇门八阵,如果全力防备,基本上无人能够攻破寒雪山庄。
“你进门吧。”泉卿带我到一个门口后就停住了,看我疑惑的眼神就多加了一句,“有些内部事情我们这些外人就不好插手了。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这里面的人不好对付,小心一点。”
泉卿离开了,我正犹豫要不要进门的时候,屋内传来一句:“进来吧。”
一个文雅的男人斜靠着拿着一本书,见我进来就把书放下来了,乌黑的眸子在我身上转悠了几下:“把面纱摘了,我知道你毁容了。”然后手指一弹,一枚暗器擦过我的耳边,正好把面纱摘落。
是个高手,我皱了皱眉头:“阁下想必就是六叶堂的堂主——千叶吧。”
“哦,你知道我?”
“上次在花魁大选的时候见过天问和你。”
“那你知道我叫你来的目的吗?”
“不知道,不过对以千叶堂主你我知道的倒是不少。比如你是夜雪楼的楼主,又比如说你是算一子的徒弟什么的。”眼睛斜斜地看着他的脸,从他的脸上我看到的是一潭死水般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