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不见,凌小姐风采依旧啊。”头一个打招呼的俨然是林莫风,我略微有些差异地向他看去。凌小姐?笑空和白霜似乎有些不理解地用疑惑的目光看我,逆天微微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天问的神色比之前更加深邃了几分。
“修姑娘,这到底?”笑空毕竟是个带头的人。
“凌泫,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凌泫!我身边的众人皆惊诧。
“夜蝶,我改名字不行吗?”我带着浓浓的笑意。
“姓修?”言灵这一问,顿时让人感到空气中紧张的气息。言灵丧父的原因就是一个叫修罗的女人,她已经放话说谁要是能杀了修罗她就嫁给谁。哪一段时间江湖顿时沸腾开来了,到处有男子在寻找修罗,也到处有人在打听阎王帖的出现,可惜我们的主角那时候正好跟幽冥教耗上了,否则估计江湖上又有一番热闹可以瞧了。现在言家上下都由言灵一个人接管,而作为家长的言灵从那一刻起温柔而大方的女子慢慢消散了,眼神开始变得犀利又坚定,虽然她现在站在这里让人感觉还是那样温和,但我知道她变了。
“是啊,姓修,你可以称我为修姑娘,毕竟我跟你似乎并不太熟。”我并不认为自己要给她多大面子,以前没有,现在更加不可能有。场面顿时有些紧张起来,毕竟这里修字难免不会令人联想到修罗,那个闹腾了大半江湖的女人。
“站了这么久,我想大家不相互介绍一下也太对不起自己的脚了吧。”又是天问化解了紧张的气氛,他似乎很乐于做这种事情。不过成效也显而易见的,大家都暂时收敛了自己的目光。
“毕竟是我主持这次探宝行动的,就由我开始介绍我们这边的人吧。”笑空接过天问的话,因为能探宝的条件是不能说出笑空是女人,所以目前除了我们四个人还没有人知道。
“笑公子你太客气了,我们几个一直没能有机会解开这个谜团,这次还多亏了你东奔西走才能了却我们莫家的心愿。”许久都没开口过的四人组的其中一个突然拱手道。其他两队人也像是想到了什么,纷纷表示自己的感谢。
“哪里,诸位不必如此客气。怎么说我们四个家族的祖父原本也同为故友。”黑神虽然厉害,毕竟是曾今被归为邪恶的分子。现在在座的其中多是正教之徒,能避免则避免这种尴尬的局面,“这两位是阿干,阿申是我多年的朋友(虽然笑空这么介绍,但我从他们对笑空如此恭敬来看,是手下的可能性更高)。这位是修姑娘,我也不多说,不过我想在场的人可能已经认识她了(笑空说着看了言灵和司马如焚他们一眼)。这位是白衣公子情链(四人帮中的一个吹了个口哨),这位是天兄,是这位修姑娘的朋友(原本还好,一说到是我朋友,大家不禁多关注了逆天几分),而这一位是白霜姑娘,来自蓬莱山。”
“蓬莱山?笑公子,你的意思是说这次的探宝蓬莱山也会参与?”言灵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满。
“不,这是我的个人意愿。”白霜赶紧回答。不管众人怎么怀疑,毕竟这里只有白霜一个人,因此大家都暂时决定接受这种说辞。
“在下言灵,这位是夜蝶,雪梅她也是以个人身份来帮我的。这位是爽爽姑娘,至于他们三个言辰、言真、言杰是我们言家的三位家将。”除了那个叫爽爽的女孩,其他人的身份都介绍得很明白。
“在下司马如风,莫风他也是以个人身份来的。后面四位也是我家的家将地忍、地龙、地源、地冲。”
“素闻司马家有天、地各四大家将,想不到今日能有幸见到地将,我莫楚遥还真是三生有幸。”无影公子——莫楚遥,公子谱第三。我联系脑中的资料,颇有兴致地等着他的介绍,穆家绝对不是四个家族中最惨的。莫家才是,听天问说,在莫楚遥的父亲好赌成性把莫家全部败光了,莫楚遥似乎从出生开始就没有得到作为莫家人一丁点的好处。
“秋无天,人称逍遥公子。”
“情公子,我真的很奇怪你的本事到底被你拿捏到几分。”
“哪里,我怎么敢跟公子谱第一的逍遥公子叫板呢。”刚才吹口哨的正是秋无天,两个人各怀鬼胎地奸笑着,至于笑什么估计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
莫楚遥见自己的好友这样,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毕竟认识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剑霜,人称长冷公子。”剑霜似乎从一开始就很注意逆天,我能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地杀意在他们两人之间弥漫。
“夭公子,人称琴绝公子。”
“夭,见到老朋友居然也不打招呼,太让我伤心了。”
“我可看不出你有什么伤心的。”夭原本一直侧座在窗边的位子,闻声回头,惊艳的美貌让人嫉妒。夭,确实是个妖精,那是一种空洞、悲伤而又无情的美。很难想象为什么这种让人感觉难以接近的人会跟天问这只狐狸认识。
“他们三个都是独立的个体,也是我莫楚遥的至交。”
“既然大家都介绍完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讨论一下接下来的路程,这是我们穆家的那份地图。”作为主办这次探宝活动的发起者,笑空最先表率,把自己的那份地图拿了出来。整个烟泊楼都被他们包了,所以这里只有我们几个人。
笑空的地图已经摆在眼前,如果再扭扭捏捏就不免令人起疑,因此其他三家也毫不迟疑地拿出自己那份。四张地图很容易就能拼成一块完整的地图。
“你说的是这里?”莫楚遥指着一块三角区域,有些不太肯定地说,“我好像有点印象。”桌上围了一圈人,我本来不想凑热闹的,但听他这一说也把脸凑上去了。
七歪八扭的线条,这张地图做工实在有些粗略。连看现代地图都看不懂的我,更别提这种了,悻悻地回到自己座位做好,心道还是等结果吧,手刚碰到上茶壶,居然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