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能为了你我,放弃生命,我早就把她当亲人看了,当成我的小姑子来看了。”柳含烟笑的很美,然后轻轻的抱住了林俊然。
“谢谢你,含烟,我爱你!”林俊然吻住了柳含烟,两人相吻在悉尼美好的早晨中。
下了飞机,林俊然和柳含烟回到了柳家休息。月明星稀,床上的林俊然紧紧的抱住了柳含烟,然后淡淡的开口:“明天我也去。”
柳含烟一愣,然后抬头看着他:“我想,她不会让你去的。”原来他在担心她啊!
“不行,即使她是你表妹,我也不放心,含烟,我陪你去。”林俊然坚定的说着。
“哎呀,你都说了,她是我表妹啦,没事的,毕竟你不是黑崎家的属下,也不方便让你知道地点啊!”没错,她是去找黑崎樱,虽然说她跟林俊然去旅行了,但有些消息还是知道的,比如说,黑崎樱把夜魅和伊藤浩一叫来,事情就不简单了。这两个人是黑崎家中最厉害的神医圣手,两人各有专长,并且有着不同的喜好。夜魅喜欢将敌人医死,但在死状是被判为自然死亡,而伊藤则喜欢让人签订条件才会救人,往往借别人的手去杀人,绝不污染自己的手,但他们两个是黑崎樱最亲近,也最信任的属下。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陪你去,如果你一辈子得为她卖命,我也跟你一起,我们夫妻俩生死与共。”林俊然坚定的说着。
“傻瓜,何必呢,小樱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她不会为难我的,而且这次去找她,不是去拿什么条件让她去找若羽,是因为,我有预感,她已经找到若羽,而且正在医治她,相信我,若羽对她而言,非常重要,所以,我这次去,没有任何危险,也没任何代价去叫唤。”柳含烟吻吻林俊然的脸颊,让他放心。
“不行,那我还是得陪你去。”
拗不过他,柳含烟只好答应,然后幸福得抱着林俊然进入梦乡。
“你们怎么来了?”郊外的一座古老的别墅中,黑崎樱在属下的报告中,知道了柳含烟和林俊然的到来。清晨的阳光,她懒散的坐在树下喝着茶,似乎一副淡然的样子。
“我们是来找萧若羽的下落。”柳含烟笑着看着她那副淡定的神情,不用猜了,她肯定知道。
“这里不是外人该来的地方。”黑崎樱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看看那个坐在轮椅上的林俊然。
“我不是外人,我是含烟的丈夫。”林俊然不爽的说到。
“是啊?这样的你,配得上她吗?”黑崎樱反问到,但却让柳含烟和林俊然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柳含烟怕林俊然的自卑感又冒出来,他们之间又得有一番波折了,她正想开口说到,却被林俊然的话给抢先了。
“爱情之中,没有配和不配的说法,只有爱和不爱的说法。”林俊然的话让柳含烟的心一下子平定了下来,看着他的表情,她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呵呵,很有自信。”黑崎樱哂笑之。
“我们想知道若羽的下落,我希望你能帮我们。”林俊然回到当初的话题中。
“你怎么知道我知道有小若妈妈的下落?”黑崎樱看看柳含烟,知道她的表姐不是普通人。
“别卖关子了,你知道吗?这家伙为了萧若羽的事情,搞得我们旅游都没心情,为了以后我能很好的为组织效劳,你就说一下,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安安的情况很糟吗?如果萧若羽知道了自己的女儿现在的情况,她能放心吗?你难道想让安安一辈子这样吗?”
这段时间,她忙于救治中,根本与外界断绝了一切联系,难道柳含烟说得是真的?还是她在吓唬自己。
“你不信可以去查啊,如果你真心的喜欢萧若羽,不是扣押她,而是让她回到她自己的生活圈中,她有父母老公和孩子,还有一群等着她回来的朋友。”
“我不会让她回到伤害她的人的身边的,你别说了,即使你们见到她,她未必认识你们,而且即使她出现在你们面前,你们也认不出她。”黑崎樱冷冷的说到。
“你这话什么意思?”林俊然警觉的说到。
“小樱,你在这里啊,我新泡的蜂蜜柚子茶,你喝喝看!”这时候,一个人出现了,打断了暗藏的硝烟战火。
“原来有客人啊,你们是小樱的朋友吗?”穿着绿色洋装的女子笑着说。
柳含烟和林俊然看着眼前出现的女子,一张陌生的脸孔,却让他们有着熟悉感,甜美的笑容,水灵的大眼睛,笔挺小巧的鼻子,笑起来有个深深的酒窝。
“千鹤姐姐,你快进去,有太阳,到时候,你哥哥生气起来可是了不得的,这茶放着,我等一下喝。”黑崎樱见到千鹤,变脸速度快到让人惊讶,一副很乖巧的妹妹的样子,让柳含烟不得不怀疑了起来。
“我叫柳含烟,请问你是……?”柳含烟笑着问。
“我叫工藤千鹤。”工藤千鹤笑着说。
“工藤……?”柳含烟思索着,“请问,工藤浩一是你的……?”
“他是我哥哥!”工藤千鹤回答,“你认识我哥哥。”
“你还不离开吗?”黑崎樱没让她们进行过多的对话,直接下逐客令。
柳含烟停滞了一下,然后抬头笑着说:“我们现在就离开。”
然后,她推着不情愿离开的林俊然离开了别墅。
“为什么不逼问出若羽的下落?”林俊然不解的说。
“她很安全,而且我知道了她的下落,接下来,我们可以继续我们的旅行了。”柳含烟笑得很得意的样子,想必黑崎樱也猜出来她已经知道了她的下落了吧。
“我不明白。”林俊然实在是不能理解。
“即使我们逼问出来了,也没用,她在等某人去找她,而且,即使找到了,也未必认得出来,他们之间还有很多好玩的事情,所以,我们就别插手了,免得到时候,她一恼火,把人藏得更隐秘,我们到时候想哭都来不及了。”柳含烟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