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月似是极激动:“天,泠要唱歌,一年多没听泠唱歌了耶!”
花迦做势要给她一个糖炒栗子,却因着然在中间没有得逞。
花迦唱的是下沙,那是我少数爱听的歌中的一首,不是因为旋律,而是歌词。
“每个人都有无法忘记的人
思念会像细沙穿过你的灵魂
轻轻开了门
只有风雨声
我觉得爱情让人变得残忍
原本相爱的人变成心头的针
越是爱的真
越是伤的深
……”
他的声音很是好听,我明白了刀月激动的原因,本是一首不太好听的歌,经他唱出竟比明星唱得还要好听些。尤其是到歌的高调时,似是一种撕裂天空的悲鸣。
我看着花迦的侧脸,一首完毕,他将话筒扔给然,又喝了口清水。
我抿唇,想了想:“然,帮我点歌。”
这是首夏伤,这是曾经的一道伤,我深呼息。起身向前走了两步,我想自己一个人,站在这里,轻轻开口,眼前浮现的是个倔强的男孩:
“天色变得太匆忙
倾城日的霞光太长
孤单飘倾城的惆怅
打开尘封已久的芬芳
被淡忘
绝望掩埋了希望
时间带着假象流淌
独自在黑夜里寻找
那份遗倾城的坚强太平常
假象都被珍藏
倾城叶飘零的秋天
带不走的是夏伤
看不破的永远是真相
想要退后模糊了牵强附会的伤
回忆旁白泪水的信仰
绝望掩埋了希望
时间带着假象流淌
独自在黑夜里寻找
那份遗倾城的坚强太平常
假象都被珍藏
倾城叶飘零的秋天
带不走的是夏伤
看不破的永远是真相
想要退后模糊了牵强附会的伤
回忆旁白泪水的信仰
承诺有时也需要
依靠谎言来偿还
假象总是让人太温暖
想要退后模糊了你给过的浪漫
透过泪水一切被看穿
没人知道,那些埋葬的故事。我浅笑着唱,却故意将调调唱得怪异。
我想起国外好友阿苏说过那句话:你唱那首荒诞不羁的歌,带着丝玩笑天下的恨意,疯狂撩人,奢华**调调,怪异的歌词,有多少人是不屑,有人会斥这歌不像歌曲不似曲,是不知何物的阴阳调调,如果这时有一个人看着你,用眼神告诉你,你的曲,他、她听得懂。这便是人生最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