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这是干嘛去了?怎么一出来就变这样?”
“刚刚不小心撞洒了咖啡。”Anne拿着纸巾吸着衣服上的咖啡,说实话,她衣服下的皮肤有点疼
孙丹玲不知道该如何说好,家里没有医药箱只好将车开去药店,孙丹玲下车帮Anne挑选了几款烫伤膏。
“姑娘,这个烫伤膏好,保证不留疤。”卖药的阿姨奋力的推销
孙丹玲拿起那个药膏瞅了瞅,也看不出来什么,既然好那就买吧。等到结账的时候孙丹玲瞪大眼“多,多少?”她没听错吧?
“姑娘,一共消费三百八十块。”
“就这几盒膏药这么贵?老板你家这是黑店吧?”
卖药的阿姨脸色一黑不满道“我都是按照你说的给你选药膏,保证好用还不留疤。”
孙丹玲咬咬后牙槽,要是留疤我肯定要把你告到穷。收了钱卖药的阿姨笑眯眯的冲孙丹玲挥手道别
“姑娘慢走,下次再来啊。”
孙丹玲差点没摔一趔趄,还来?孙丹玲猛地摇头。
一辆黑色的奥迪A8缓缓开进军区大院,陈哲将车子停好,嘴里吹着口哨下车,钥匙在手里一上一下的抛着,貌似心情很好。家门前的三个台阶轻轻松松一步就迈了上去,摁下门铃,家里保姆围着围裙替他开门。
进了家门陈哲贼头贼脑的左右看了看,身边的保姆笑道“放心吧,陈先生不在家。”
不在家?陈哲放心了,于是挺直腰板往自己房间走“站住,上哪去?”
陈哲顿住脚步,眼珠转了转嬉皮笑脸的回过头“哟,美女几日不见感觉又年轻了嘛。”
坐在沙发上的陈夫人嗔怪的看了眼儿子“滑头,终于知道回家了?”
“还不是您的一通电话,就算我在忙也要赶回来啊是不是”陈哲贱贱的坐在陈夫人的身边
“就知道贫。”陈夫人点了下儿子的额头。
陈哲拿起茶几上果盘里的一个梨,张嘴一咬半拉没了,嘴里含糊不清道“妈您着急忙慌把我弄回来有什么要吩咐的?”
无论一个人到了多大的年龄在母亲的眼里他永远都是个孩子,陈夫人抽出纸巾替儿子擦着嘴“也没什么事,这不最近几天你爸总张罗要给你安排相亲嘛,这么久也没个好人选。今天妈接到你陆姨的电话,知道她在给她老同学的孩子找相亲对象,你陆姨知道你还是个单身,就跟我提了这么一嘴,我这一合计也成,就给你应下来了。”
陈哲掏了掏耳朵,他没听错吧?陆席他妈怎么知道他是单身的?“我可不去。”
陈夫人一巴掌拍在儿子的背上,那力道对于陈哲来说就跟挠痒痒没两样“为什么不去?你陆姨能亲手安排的姑娘还能差到哪去?你可给我省点心吧,赶紧找个人结婚生孩子,省的你爸成天在耳边叨咕。”
陈先生是人大常务委员会委员,年纪大了,身边的同事个个都抱上孙子可哪嘚瑟,只有他家的这个到现在还没个动静,真是急刹他也。于是在今年年初的时候就对陈哲下了最后通牒,务必找个好媳妇领回家,否则腿打折。陈哲这边敷衍的应和着,那边就照样玩他的,泡小姑娘,天天夜宿外面,就是不静下心认真找个好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