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沈慕羽声音极冷。
墨离凝着她，心里说不出的挣扎，好想将她揽入怀里，可理智却告诉他，不能碰她，不能亲近她，否则，她会离他越来越远。
“我走，别因为我影响了你查案。”墨离深吸了一口气，走回来拿起放在墙角的背包，准备离去。
沈慕羽一滞，面无表情地拉开门，门外，站着一脸尴尬的小悬子。
“姐，哥，咱有话好好说。”小悬子反应很快，拉着沈慕羽重新走进屋。
墨离提着包僵在原地，沈慕羽垂眸站在小悬子身边，谁也不开口。
小悬子看着墨离，“哥，我和我姐就靠查案吃饭呢，如果这个案子查不好，姐就没心思接别的案子。你不忍心见我们饿死吧？”
墨离嘴角抽了抽。
小悬子又摇摇沈慕羽的手臂，“姐，我是你的忠犬，谁要是敢再惹你生气，我豁出这条小命也要咬死他！”
沈慕羽嘴角也抽了抽，什么忠犬，分明是疯狗。
“要不，我给你们当出气筒，随便打！”小悬子一看两人表情有所缓和，又开始贫嘴，“对了，不能打头，我没有颜值，只能靠才华吃饭，别把我打傻了！”
“你就贫吧，你！”沈慕羽没憋住，用手指戳戳小悬子的头，心里的憋闷散了不少。
“师父大人，你快告诉徒儿，接下来到底应该先查谁！”小悬子拉着沈慕羽的胳膊继续卖萌。
“我怀疑凶手曾经在茶馆出现过。”沈慕羽一开口，墨离的情绪便平复了。
他放下手中背包，静静地看着她，尽管她刚才还对他表现出那么强的敌意，可是只要能留在她身边，陪她做她想做的事，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沈慕羽继续说，“厂里工人三班倒，警方肯定对案发时没在车间上班的人进行过重点排查，既然没找出那指纹和脚印是谁的，这便说明嫌疑人不是厂里人。”
当年一农民酒后驾驶拖拉机撞垮了围墙，恰逢厂里生产都忙不过来，车间和仓库24小时都有人，也就没有及时修补围墙，外面的人都能进到厂里，而那个茶馆正对那段围墙。
“这不过是我的直觉，还需进一步查证，明天先去刑警队找白队问问情况。”沈慕羽说完，又咳嗽起来。
在墨离担忧的注视下，她转身开门，“休息吧。”
待她走后，小悬子看着拧眉沉思的墨离，“哥，姐的直觉靠谱吗？”
“她的养父是南阳市刑警队的队长，受其影响，她的思维比一般人敏捷得多。”墨离笑了笑，“警察的直觉源于经验的累积和对细节的关注。”
“难怪。”小悬子砸砸嘴。
“大一，老师提到一个案子，说吉林某地有年冬天连续多个夜里独行的女子在不同地方遇袭被奸污，DNA显示罪犯是同一人，这些女子被打晕时都没看清罪犯的脸，只在恍惚中看见他穿了件毛衣。”
墨离挑眉看着小悬子，“你觉得罪犯最可能是什么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