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一直没停,东昭凌和我的衣服都散在卫生间地上,他有些急,将我直接拎进了淋浴间,本来卫生间就小,站一个人已经有些满,两个人都塞进来转身都困难了,不过他也没打算让我和他分开太远,将我压在淋浴间的玻璃上,直接从身后就开始……
我也不想控制自己,肆意的享受着他带给我的愉悦,一边回头承欢的望着他,一边回应着他的吻,他手很热,伴随着莲蓬头落下的热水,在我身上划着痕迹。
我喜欢听身体之间互动的声音,东昭凌也完全不吝啬的在我耳边一直称赞我。
他说他爱我,不停的说。
在卫生间做的好处就是,随时可以将身体清洗干净。可能为了让我们洗完澡更方便一些,卫生间还放着两套新的睡衣,终于从卫生间缠绵结束出来后,天都已经快亮了。
那两只小家伙还在睡,只不过相比我们进来时看到的方向,两小只都换了个方向,简直就是满床转,不过倒是没有掉下来,也是挺神奇的。
我和东昭凌坐在东昭辰之前坐的位置,地毯很软,整理的也很干净,看得出来东昭辰一直都在很用心的打理这里,我靠在东昭凌身上看着安德鲁和路易斯,我真的很久很久没有像现在一样没有任何担忧的看着他们了。
“每逢处在这样的平静中,我会觉得像是假的。”他单手揽在我肩膀上,在我耳边很低沉的和我说话。
其实我很累,但我还是不想睡,就这样长长久久的靠着他,觉得人生在此时此刻变的非常圆满。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我将头蹭在他的颈窝,他被我弄的痒,用手捏了我的腰一把。
“东昭凌,我们真的不会再分开了么?”我有些担忧的看着他,离开嘉城到现在,我心其实一直都没有安定下来,我知道少爷肯定在找我,也知道他一定怒火冲天,我是真的在对老天祈祷,求他千万不要让少爷找到我。
“不会了。”东昭凌将我抱在怀里,轻轻捋着我鬓角的头发说:“睡吧,我守着你们。”
靠在他怀里,我安逸的睡了,可是梦却不肯饶了我,我一闭上眼睛周围的环境就开始变换,康家别墅,还有那个让人浑身不舒服的渡天堂,我总是能看到少爷站在不远处,阴森的笑望着我,对我说着小禾等着我。
我惊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躺在安德鲁之前躺过的床上,他和路易斯都不知道去哪儿了,我猛的坐起来,听到外间传来小孩子的喊叫以及东昭凌的笑声,身上一层冷汗才消了下去。
我不知道我需要多久才能忘记那些噩梦一样的生活,少爷并没有伤害过我,可他对我精神世界的凌迟,已经达到了让我胆战心惊的境界。
门开了,东昭凌本来是想来看看我状态的,发现我坐在床上,走进来握住我的手说:“怎么了,睡得不安稳?”
我点点头,头剧烈的疼,他心疼的将我抱在怀里说:“没事的,我在。”
我靠在他身上,抱住他的腰。
“爸爸妈妈,你们又在做羞羞的事!”安德鲁那个小坏蛋一脸坏笑的站在门边上,探着个小脑袋望着我们,我想松开东昭凌,他就是不肯松手,将我紧紧的抱着我对安德鲁说:“你知道什么是羞羞的事么?”
安德鲁撇撇嘴,捂着眼睛嗷嗷的叫唤着跑了,路易斯才一脸懵的走进来,看到我和他爸爸,咧着嘴也捂着眼睛跑了。
“现在的小孩子……怎么都这样?”我无奈的问东昭凌,拉了拉他的手,他就是不松手。
“他们要求晚上和我们一起睡,但他们的姑姑刚才很认真的教育他们,说我们晚上会做羞羞的事,所以他们不可以和我们一起睡。”
我听到这话是东昭辰说的,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你妹妹这思想是不是也太开放了点?”
东昭凌耸耸肩,点点头,故意装的有些遗憾的说:“美国教育接受多了,就这样。”
……
毕竟我们还是担心会被找到,所以从到这里就一直都没有出门,东昭辰好像特别习惯宅居的生活,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是通过网购的,而且用的全部都是假名。
我一开始并不是很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后来才知道,其实她小时候受到父亲的恐吓与东昭凌差不多,她也是个特别没有安全感的人,再加上又是个女人,就更敏感了。
东昭辰刚满20岁就彻底离开家了,这些年也习惯了隐居一样的生活,她小时候就离家出走过,东辛铎派人找过她,近两个月的时间,几乎都要被宣告彻底失踪了,她又回来了。
这种躲藏的本事,好像是从那个时候就形成了。
午后,东昭凌告诉我说:“账户后天就完全清算结束,我申请将大部分资金冻结,还有一部分咱们可以用来生活,钱正规转入国内银行之后,我们就去理城。”
“去那里做什么?”我问东昭凌。理城我是知道的,很有名的城市,那边外国人非常多,有志文艺青年也多,是一座特别小资的城,有非常多风格迥异的客栈。
“去住一段时间,学学他们的经营模式,咱们重新寻一处城市开家客栈,你当掌柜的。”
我惊讶的看着东昭凌,他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像是和我开玩笑。
于是,按着他的计划,我们一周后登上了去理城的火车。
东昭凌这一次,买了四张软卧,在同一个包厢里,安德鲁和路易斯简直兴奋到不行,说实话我和东昭凌两个人加东昭辰带他们两个已经忙的人仰马翻,如今在火车上,还有这两个淘气的家伙,我真的已经快要焦头烂额了,不过东昭凌很称职,伺候孩子的事他做的比我还好。
安德鲁便便完,东昭凌拎着他帮他擦了小屁屁,接着路易斯又要便便,他一脸无奈的看着我,伺候路易斯拉完,擦好屁屁后问我:“你要不要也来次伺候?”
我做了一个要打他的姿势,他笑着出去了。
火车刚好进站,两只家伙兴奋的看着窗外,安德鲁现在懂事多了,会不停的小大人一样指着各种东西说来说去,路易斯很喜欢模仿他。
东昭凌挺长一段时间没回来,我心突然就开始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