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衣游刃有余的应付冬儿的招式,三脚猫的功夫也想跟她打,简直是自不量力。催动内力至掌心,形成掌风往前一推,直击冬儿。冬儿身形快速的移动,翻身一跳躲避开了,掌风从冬儿身下飞去打在了她身后的鼓架上,鼓瞬间四分五裂。冬儿心中大惊,幸好躲开了,不然自己就是那个鼓。在武功上自是打不过她,不过自己轻功在她之上,虽然赢不了她,让她吃点力也不算太亏。
两人正打的火热时,桃花坳的主人,缓缓走上来。古稀之年的老人家,长着长白须、披散的白发和白衣,反正他全身除了眼睛都是白的,手杵着木杖,面带慈笑的说:“两个女娃娃,莫打了,本来是动人心玄的比赛变成惊心动魄的比武大赛了,再说了,女孩子家家的舞刀弄枪的也不好,柔弱一点才是女子本色。”
两人停下来各站一方,游衣心高气傲的说:“今日我定要得到花酒。”
“输了就是输了,你既然是江湖中人,应知识时务者为俊杰。桃花坳也不是你这小娃娃随意撒野耍泼的地方。”见她不听劝,本是笑意的脸忽变低沉,疾言厉色的说道。
“有损我们江湖中人的名望、、、、”
“丢我们女子的脸、、、”
“愿赌服输都不知道么、、、滚下来。”台下的众人都觉得游衣无理取闹,纷纷的开口斥责她。
有生以来,第一次受到如此大辱,这女人她记住了。走下台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冬儿也不示弱的回击她。
游衣走后,事态也平静下来,镇长再次站在舞台说了些客套话,给了冬儿奖品后,比赛算是正式结束。事后,冬儿只拿走了赏金,花酒足足有冬儿半个身子那么高,沉的很,实在是拿不动,便把酒存放在桃花坳,等自己叫来人再搬走。冬儿回到阁楼,还有一些女子在,正在默默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恭喜你,你跳的很好看。”有一个女孩子看见了冬儿,向她走去说着祝贺,有点巴结的意思。
“恭喜你、、、、”紧跟着有几个女孩也走了过去,说好话祝贺她。余下的几个女孩,只望了她一眼,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似乎像是没看到过她一样。
她们的嘴里说着祝贺和恭喜,可脸上一丝真意都没有,皮笑肉不笑的脸,连眼神透露的都是哀怨。
掀开长方形盘子的红布,白花花的三百两显露在众人的眼前,冬儿端着盘子递到她们面前说:“本想请你们吃顿饭的,可我还有些事,不如你们自己拿吧。”
都不客气的拿了一锭银,拿了银子对冬儿说了声谢谢,都散了去,不在围着她。冬儿一看盘中的银子还剩许多,向没拿的女孩走去,递到她们面前。
“这点钱就想讨好人,我家有的是钱,谁稀罕要你这点小钱,你要给,倒是把花酒给我啊。”一女子口出恶语。
好心招来厌,倒是蹬鼻子上脸了。冬儿也是有脾气的,冷眼望着她,是自己好人当久了还是她长的好欺负,嗤笑道:“想要花酒,也要看你有本事没,没本事就别揽那个瓷器活,在这里叽叽歪歪叫个不停。你家有钱,干嘛还来争这三百两,是我的话,我天天待在家里,好生的让人伺候着,大小姐,你说是不是。”
“你、、、、、”女子气的说不出话来,胜者面前,输家能用什么反驳。
冬儿懒得和她计较,用红布包好余下的银两,便离开了。
不知为何这些人对她充满敌意,难道就因为她们输了比赛,自己赢了?人真是奇怪,赢的时候,是理所当然,输了,就觉得别人抢了本该是她的。既然你开始赌了,就该承受输的结果,如果不服,你又何必开始这场赌局。
桃花坳的每颗树上都挂着一个灯笼,年轻的男女在树下交谈着、笑着。站在门口望了望四周,并未发现自己想看到的身影,或许他回客栈了吧。可自己要如何做,才能把酒送给他,直接找他,可这样太唐突了,显得自己别有目的似的,使用美人计一步一步的接近他,啊啊啊、、、这种办法更不行,想想脸就会红,再说了,让他误会自己是一个放荡不矜持的女子怎么办?送酒好难,谁能帮帮她啊。
“姑娘,花酒可否卖给在下,在下愿出黄金百两。”不少人见冬儿出来,齐齐围了上去。
“才一百两,你打发乞丐啊,姑娘,在下出两百两,可否愿意卖给在下。”肥头大耳腰似水桶,嘴里叼着大烟,说出的话里都散发着铜臭味。
“黄金三百两、、、、四百两、、、一千两、、、”价格在不断的上涨,谁都不想错过这次的花酒,只要是钱能买到的,那都不是事儿。这花酒百年啊,那味道别说好喝,简直就是人间极品,定比那皇母娘娘酿制的琼花玉酿还好上几倍。
“好啊,你们想要,我就给你们。不过我有要求,你们答不答应,就是你们的事了。”看来他们都是酒痴,得不到这酒不罢休,怎么办?这酒已经有主人了。自己得想个办法,脱身,不然,等下定被他们五马分尸。
“姑娘请说。”众人眼珠子都瞪绿了,点头哈腰的附和她。
“我要桃花坳的桂花糕,谁能在三刻之前买到并让我吃到,这酒就卖给谁。不过,只能你们自己去,不得让人代劳,如果作弊,这酒我谁都不给。”
“小娃娃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一个瘦如材骨的老人,杵着拐杖轻声的说道。冬儿看他的身躯,真怕他在半路就出什么岔子。
“那好,现在开始。”冬儿话一落,众人铆住了劲向前冲,体宽腰粗者,跑起来是一蹦一跳的,就像走路的不倒翁。落在最后的还是那个老人家,杵着拐杖,一步一步的走,跟散步似的。打发掉这些人,自己也该好好的玩了。
在屋顶上站着三人,正是顾北堂他们。皆望着下面的冬儿,还以为她会守诺,没想到她跑了,明显的就是她在逗那些人玩,骗胖子就算了,居然连杵着拐杖的老人家都不放过,简直没人性。
千秋见冬儿往出口走,苦着脸说:“这酒怕是没戏了。这姑娘根本就不想把酒给别人。”
游衣环抱着剑,望着下面的身影,心中腹语:“这女人,定要让她吃点苦头,才解自己心头之恨。”似乎想到了什么计策,望着顾北堂满脸堆着坏笑:“顾北堂,要不使用美男计?千秋长的一副女子脸,不适合勾搭,我们唯一的希望也只有你了。”
这种话她都说的出口,千秋在她身后做着掐死她的动作,只要她在,他分分钟都有灭了她冲动。
顾北堂站着不说话,但也没有立即拒绝。
“顾北堂,你倒是答不答应,说句话。”游衣见那身影快消失在视线里,着急的催促着他。
千秋知道,顾北堂是不会答应这事得,如果这事让月华城的那位知道了,他会死的很惨的,还包括他。顾北堂不想做,而他不想死,只有一个办法,走到他们面前,做着一副身先士卒的样子说:“让我来吧!”
“不行。”游衣直接拒绝,好不容易有整治顾北堂的机会,和收拾那女人,她怎能错失。
“游衣,如果你想借这事作为我的把柄,我只能告诉你,最好别想,因为对我没用。”顾北堂看出了她的意图,他岂会受人威胁。脚尖点地一跃而起,往那抹绯红身影飞去。
游衣哼笑,她倒要看看,这对他有用还是无用。千秋傻眼了,长老这是不要命了,月华城的那位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一路上走来,许多男子向她投来桃枝,都被她拒绝了。慢慢的走着观赏着,见桃枝散落满地上,看来,被拒的人不少啊。
“救命,来人啊、、、呜呜求求你、、、不要、、、你滚开。”桃林深处传来求救声。
冬儿望去,声音是从那处黝黑的地方传出来的,运用轻功往那个方向而去。
“你简直是禽兽,我帮你参赛,你却如此对我,你不得好死。”女子在男子身下挣扎着,衣服已被男子拉扯的四分五裂,露着大腿,上身只剩下肚兜了。
男人被激怒了,一把掌扇在她脸上,女子嘴里瞬间流出了鲜血。男人抬起她的下巴,恶狠狠的说:“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翠花楼的雏妓,老子花钱让你来比赛,是让你的赢得冠首,得到花酒。你输了比赛,花酒也没得到,老子的钱从来不白花,你没赢,便用你的身|体给老子用用。”说完,俯在女子的身上啃|咬起来。
“禽兽、、、呜呜、、、你不得好死。”四肢被男人压的死死的,女子毫无反抗的力气,除了呼喊和流泪,只有承受他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