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空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眼神也是恐惧的抖动着。他颤声的说道:“我——叫——星——空,我是——一名——混迹江湖——长达十年——的小偷。”他说话的时候断断续讯,眼神之内带着惊恐,身体因为过分的恐惧,已经从沙发上掉落了下来。“不是心灵的心,而是星辰的星。”
药邪认真的点了点头,他对着星空示意道:“继续。”药邪对着一边的琴香说道:“把他扶起来。”药邪扭过头,继续对着星空说道:“你只有一次机会了,好好珍惜哦。”
星空如同行尸走肉一样,不知所谓的点了点头。瞳孔之内带着恐惧,他在冷凝的帮助下重新坐在了沙发上。他的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着,头上掉落着豆大样的汗珠,甚至连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
星空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可以肯定了,眼前坐在沙发上的看上去只有十五岁的少年,好像真的会看透他的心思一样。第一次是自己有意隐瞒的,而第二次自己则是故意试探。想到这里他又是抬起脸孔,下意识看了一下药邪。
药邪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对着星空点了一下头。“你是不是在故意试探我,你最好不要抱有这种想发。”药邪说话的时候,他手中茶杯种种的放在了茶几上,茶杯因为过度的摇晃,茶水洒落在了茶几上。
心空听到药邪的话音以后,他挣扎着过度恐惧的瞳孔,再一次无力的摔落在地面上。他的右手颤抖着指着药邪,这个时候他终于发现药邪的不同。药邪看着他眼睛一只黑,一只白。透漏着异常的诡异,这种景象如同地狱可以看透心神的魔鬼一样。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药邪的这双眼睛以后,内心深处透着恐惧,而且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他知道如果他没有说实话,在这双眼睛之下他真的看到了死亡的讯息。
星空带着无尽的恐惧,他的神情如同木偶一样,呆愣愣的看着药邪。星空现在已经不在是恐惧了,而是一种来自心灵之处最为恐惧的颤抖。那种恐惧在他心里深深的扎下了根,已经在生根发芽成长了。
心空如同没有思想的木头一样,他一直低着头,双眼无神的拿着茶杯看着地面。他带着震动开口说道:“我从小就是一个孤儿,在社会的福利院之下长大。”心空的脸上带着幸福,虽然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从他脸上的神情可以看出,他在孤儿院的生活的非常的开心。
“就在我十岁的时候,有一对夫妇收养了我。本来我以为我会从新过上有家的日子。但是这一切不过是我的幻想而已,从我被他们收养的那一刻开始,悲惨却再一次降临我的生活。”星空脸上不再是恐惧,身上散发着暴怒,那种神情非常的恐怖,如同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反应一样。他痛苦的抚摸着额头,眼神颤抖的看着地面,带着满脸的恨意说道:“他们是一对“贼夫妻”,他们因为年纪过大了,已经无力开始生活下去了。所以他们到孤儿院之内收养了我,从我走进他们家那一刻开始,他们没有一天不在毒打我。我没有想作为他们“继承人”的想法,他们又怕我走出去告诉别人,他们夫妻的真面目。他们这对“畜生”,就做了一把铁链把握绑在了房间之内。”
星空带着暴怒的神情,抖动着自己的手臂,他拉开了自己的上衣。星空的上身全部是纵横交错的伤痕,每一条伤痕都非常的深刻,如同百足的蜈蚣一样趴在星空的胸口。在配合星空恐怖的神情,样子就像来自地狱的魔鬼一样。
药邪看着神情癫狂的星空,他在星空惊愕的神情之下,默默的走到了星空的身边。星空就像陷入了往昔的痛苦回忆之中,他双手捧着自己的脸孔带着眼泪,就这样无声的哭泣了起来。带着男人的沉痛,这样无声无息的哭泣了起来。
药邪走到了哭泣的星空身边,他的右手拍击了一下星空的太阳穴。他在拍击的同时,手中的五指之间藏着棉针,棉针在药邪的手势之下,刺进了星空的太阳穴之内。
星空只是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一次刺痛,自己的心神再一次恢复了清明。他对着药邪感恩似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我就这样被他们这对贼夫妻折磨了三年,每一天我都会被他们轮流的毒打。直到他们打累了,打的没有力气的时候,才会停手。”星空张开了自己的双手,面对着药邪带着癫狂的神情。
两大香和冷凝带着哭泣,脸上带着仿佛“母爱”的神情,看着神色痛苦的星空。他们三个人有的是药王府仇人的后代,也有的是在外面长大的孤儿,自从他们进入药王府以后,虽然是以侍从的身份存在,但是他们从来没有受过苦。生活之内可能会非常的辛苦,却绝对不会与痛苦有份。
冷凝带着慈祥的温暖,在星空的边上坐了下来。她带着温暖和煦的笑容,抚摸着星空的后背,话语之中也是带着笑容在安慰星空。
看到冷凝表现以后,药邪非常的无奈。虽然他表示对星空的同情,但是他对于冷凝的表现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星空的遭遇固然值得同情,但是世界上值得同情的人也很多,他们是不可能一个个关爱照顾到的。
不过真的是恐惧什么,来什么。
冷凝带着同情的脸色,看着药邪说道:“大哥,我们能不能帮帮他。”两大香也是站在冷凝的边上赞同的点了点头,三名少女都是带着满脸的期盼看着药邪。
药邪抚摸着额头满脸的无奈,对于三名少女轻轻的点了点头。看到药邪的肯定似的意见以后,三名少女带着满脸的笑意再一次安慰起了星空。
星空虽然已经没有了之前癫狂的神情,他带着满脸的怒意继续说道:“三年的时间已经让我完全和外面的世界脱节了,三年的折磨也让我明白了很多的东西。为了能够结束这种痛苦,我就假意答应了他们的要求。我用了五年的时间来练习,他们所交给我的东西。”星空的脸上带着笑容,但是笑容之中却带着苦涩。星空摇了摇头,就想把复杂的痛苦摇出去一样。“过了五年的时间,他们终于开始慢慢让我接触外界。我就这样在这种折磨之下,又再一次的生活了两年的时间。”
冷凝幽幽的说道:“那你不会逃走吗?”
星空无奈的说道:“你想到的事情,我会没有想到吗?”他带着苦涩的笑容说道:“这对贼夫妻,不断是偷盗的高手。而且还是一对出色的药剂高手,虽然他们给我带来了无尽的痛苦,但是我还是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手段。我每一次出去执行他们的任务,他们都给给我服用一种药剂。这种药剂只有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内我会没事,三天以后我的身体就像会被蚂蚁噬咬一样。”星空带着痛苦,双手再一次的捧着脸孔,就像回忆起那种痛苦一样。“那种痛苦根本就不是人所能忍受的。每一次我按照他们的吩咐完成命令以后,将任务的结果给带回去以后,他们就会给我解药。”他现在已经不是痛苦了,而是真正的伤痛,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星空脸上带着悲痛,缓缓的开口继续说道:“依靠着这对“畜生”的教授的技能,我平安的度过了两年的时间。我今天已经二十岁了,我实在是忍受不住这对“畜生”的折磨。我在三个月前的一个夜晚,我从药店之内买到了安眠药,就这样依靠安眠药把他们给解决了。”星空的脸色带着平静,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这个故事的主角一样。“我解决这对把握养大的“畜生”以后,他没有丝毫开心。因为我也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这对贼夫妻在临死之前告诉我。没有他们的解药,我只有一年的时间好活了。我就这样在社会上飘荡了两个月的时间,依靠这对贼夫妻的教授的东西,我还饿不死。”星空没有了之前的痛苦,对着药邪冷笑着说道:“反正我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好活,你如果想怎么样的话,我也无所谓的。”
药邪看着冷笑着的星空,他听完星空的故事以后。在摄心术的照耀下,药邪明白星空所说的事情真实性。药邪手中拿着琴弓,对着一边的琴香扔了过去。琴香顺手接过了扔向他的琴弓,直接就放进了安放琴弓的木盒之内。
药邪走到了星空的身边,他翘着二郎腿坐了下来。他顺手拿起了星空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双腿之上。星空感受到药邪的动作以后,他也没有反抗什么。随意的任由药邪动作,他的表情透露着无可奈何。
药邪摸着了星空的脉门,他幽幽的说道:“原来是利用药物,直接压迫你神经。”药邪带着嘲笑,扭过头看着星空说道:“不过说,会死,这也太过于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