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邪脸上带着冷笑看着星空,他刚才心里还暗暗的夸赞了一句,没想到这这个人也是个贪生怕死之徒,药邪心里默默的暗骂了自己一句“慧眼识猪”。药邪又是好奇又是好笑,反复的盯着异常紧张的星空。
星空现在也是忐忑不安,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以他的眼力自然知道眼前这个“孩子”固然有着显赫的身份,但是他同时也是保持着疑惑。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孩子,会对他这个社会最底层的人感兴趣。想到自己不就以后的死期,他也就真的无所畏惧了,现在最糟糕的情况就是,被他们这群人狠狠的教训一顿。最起码他一直都知道,眼前这个孩子从来没有对自己起过“杀心”。
试问谁会为了一个偷东西的小贼,去犯下杀人的罪过。
想到这里的时候,星空看着药邪的脸孔.“难道是世家公子的通病,没事闲的慌吗?”心头有了想法的星空,脸上自然会有所表现,他的脸上五官开始抖动起来。这倒不是因为担心自己的身体,而是因为想到药邪的表现和自己的想法,感觉到好笑而已。
药邪虽然一直在看着星空,但是他的所有心神却放在了星空的身体之上。当他判断到星空的身体状况以后,他自然是有办法的,只是一个以药物压迫神经的手段,对于拥有药王府顶级医术的药邪来说是一种困难吗?
药邪搭在星空手腕之处的右手,明显感受到了星空身体的抖动。当他看到因为掩饰笑意,身体不断的抖动的星空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着一股怒气,用力的敲了一下星空的脑袋。药邪心头想到,辛亏自己还给他找病因,他倒好居然还在那里幸灾乐祸。
在摄心术之下,星空这种没有丝毫古武的人,内心的想法自然在药邪的心头显露为无意了。药邪即使不懂用摄心术,它依旧能看透星空的心思。
药邪因为在修炼阴阳术的时候,在境界上有了最后的突破,他现在已经拥有量人王:初阶的古武境界。他即使不懂用自己的古武,他手上的力道也不是普通人所能承受的。他敲在星空头上的力道,虽然他自己已经几经克制了,但是依旧还是给星空带来了疼痛。
星空抚摸着自己已经经肿胀的脑袋,呆呆的双眼直愣愣的看着药邪。他明白眼前这个小孩,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好好的干嘛要敲自己脑袋。
星空心头暗暗的诽谤说道:“难道这个小孩还是个神经病,靠,老子真的是出门不利啊!不断没有偷到东西,还要被人虐待。”想到这些,星空委屈的皱褶脸孔,带着微微的恐惧看着药邪。
其实某个角度来说,星空还是承受药邪很大一部份恩情的。要知道他从小受到,那对贼夫妻的“照顾”,虽然已经摆脱了他们,但是这对贼夫妻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阴影。他只要回想到以前的事情,他的精神就会受到最严酷的折磨。药邪逼他把所有的事情讲出来,给他最大痛苦的同时,却通过药王府的针灸之道,解放了星空内心处最深层伤痛。星空从这一刻开始,即使会回忆起以前的痛苦,他的心神也不会在受到折磨了。
不然刚刚结束痛苦回忆的他,凭什么能够在药邪面前放在自己的心神。
药邪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偷,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他是无知好呢?还是应该说他是白痴好。居然在他的面前,还敢诽谤他。想到这些以后,药邪再一次对着他的脑袋敲了下去。
星空的脑袋再一次的吃痛,这一次他没有忍受住,他的口中发出了一声痛呼。“疼啊!————”
星空凄惨的痛呼之声,在房间之内回荡着。听到星空的痛呼,冷凝也从星空悲惨的故事中回过神来。她带着满脸的关爱,看着不断抚摸头部的星空,她的眼睛却扭过头去瞪着药邪,那种愤恨的样子,就像恨不得咬药邪一口。就这这个时候,药邪两大贴身侍女也统一战场,同样复合着冷凝的立场,带着一脸的愤怒看着药邪。
药邪面对这三名少女愤怒的目光,他也是无奈的抬起手摸了摸鼻子。药邪心头默默暗想,不知道现在到底谁是主,谁是从了。他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扭过身体躺在白洁的床上,双手托着自己的脑袋,幽幽的对着星空说道:“你如果能够带我出去玩一些好玩的东西,我就救你如何啊!”
星空原本并没有在意药邪的话,只是依旧抚摸着自己“受累”的脑袋,同时为他身边帮他的三名少女,报以自已最真诚的微笑。就在药邪说完话半分钟以后,他就像回想起什么一样,脸上的表情带着一脸的惊喜,就像画面定格了一样,就这双手抱着脑袋呆愣愣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药邪。
可能是因为承受了过大的惊喜,他的身体不断的微微抖动着,他开口对着药邪说道:“这位少爷,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救——我。”前面的话语可能还好一些,后面说出来的话,完全是短短续续的。
药邪只是依旧笑而不语的躺在床上,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天花板。
星空这个时候,就像想起什么一样。他再一次带着黯然的神色,低头带着悲痛的面容说道:“这位先生,你又何必拿我开玩笑呢?如果你想出去玩,我可以带你出去。你就不要在调笑我了。”星空的前后反应相差很大,从两次对药邪不同的称呼就可以听出来。显然他已经对他的身体绝望了,根本就认为药邪只是在逗他而已。不过因为之前对药邪实施的偷窃,他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依旧表示了自己的意愿。
药邪扭过托在双手上的头,看了一眼低着头的星空,不过他也没有解释什么。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抬起右手将自己的左手的袖管撸起来。他的手中帮着一个奇怪的物件,那是一个从手腕之处到关节的护臂,护臂之上插着一个个细长的棉针,护臂上面雕琢着古朴的图案,那种图案如同药邪服下帝王花一样,棉针插在布条一样的护臂之上,在房间水晶灯的照耀之下闪烁着明亮的银光。
“药王棉针”
“真的呃”
“不是听说早就遗失了吗?原来药武王传给药邪王了。”
当药邪拿出棉针的时候,房间之内想起了一阵阵的惊呼。特别是两大香的反应非常的激烈,要知道他们是前一代药王,药邪的父亲,药武王的贴身侍女,眼界自然是非同一般了。而冷凝一直伺候着药邪母亲,药王府的主母,日久年深之中自然也见过不少的好东西了。但是他们都被药邪手上捆绑的棉针给惊呆了,口中吐出了一些绝对不能吐出的词汇,而这些是药邪出世之前严谨叮嘱过的。
听到这些以后,药邪的眼神冷冷的看了三名少女一眼。三名少女在药邪冷冽的目光之下,就像来到了寒冰的北极一样,那种目光之中的寒冷,让他们看到了一直影藏在药邪身体之内的另一面。冷凝可能还好一些,两大香的话就像从药邪一黑一白的双筒之中,看到了药邪对他们的冰冷杀意。
两大香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药邪的另一个身份。而这个身份却已经被他们渐渐遗忘了,忘记了药邪是她们所有人的主宰。因为这些日子以来,药邪解除等级的禁令以后,他们渐渐忘记了药邪的身份,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在一定程度之上已经超越了底线。她们自己可能没有发现,今天在药邪冰冷的目光之下,三名少女这个时候才颤抖着身体,额头上低着冷汗想起来。
药邪心头满意的看了看所有人,他也是趁这个机会示威一方。他自从出世以来,觉的自己的在他们面前的态度太过于平和了,少了许多的威严和威临。这样固然是好的,但是在某一定的程度上来说,也是一种隐患的诞生。
坐在沙发上的星空也是满脑的疑问,三名少女的话他自然听到了。他不知道什么是药王棉针,什么是药武王,什么是药邪王。他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不过他也没有深究这些东西,只是带着一脸疑问看着药邪。
药王棉针是是药王府的四大至宝之一,如果说帝王冰剑是药王府武道最高的话,药王棉针就是药王府医道的杰出体现。其实药王棉针根本就不是金属制作的针,而是用每十年药王府之内的至宝、帝王花,脱落的叶片,去掉叶肉,留下的根茎制作的。不但有着普通银针所没有的灵性,跟家有着帝王花那种无与伦比的生机。不过以药王府的能力,在上千年的传承之内,也只不过制作三十根的棉针。不是因为帝王花的原因,而是因为棉针的制作非常的麻烦,稍有一个不小心就会前功尽弃。而且制作棉针的过程非常复杂,耗资也很巨大,就连百年前的药王府都难以承受。
不过也由不得三名少女吃惊,要知道药王府之内一直遗传,药王棉针已经失传了将近二十年的时间。在前一代药武王在江湖历练的时候遗失了。没想到居然一直在药邪的手上,而且还被药邪贴身收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