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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深红色的落地窗帘不知什么时候被悄悄地束起,阳光漫不经心地洒了进来,一缕一缕的穗子在暖意的午后安静地思考着,轻轻的风呢,还是“沙沙”作响的树叶,偷偷地朝窗外望着,初秋季节,还残留着夏天的味道,只是,那薄情的夏天,不辞而别,就像你,还没有像我郑重地告别就独自远去了,那站在窗边形单影只的人儿,是这么想的吧,因为那双湖水一样清澈的眼睛,似乎荡漾着说不尽的离愁别绪和恋恋不舍,眼角点点的湿润,是抑住的泪光吗,也许只是明媚的日光穿过了玻璃,穿过了眼睛,留下一汪湖水的碧色。她环抱双臂,懒懒地斜倚在墙边,婀娜的身姿,即使纹丝不动,也如倾城的景致,让人浮想联翩,色彩浓重的旗袍丝毫不显阴沉和压抑,反而如此流光溢彩,那种不张扬的大气,不粉饰的精致,不做作的华丽也许只有眼前的人才能拿捏地恰到好处吧,波浪样的刘海斜斜地贴在右侧的额角,独占风光,朴素的发髻则低调地盘在脑后。你到底在看什么呢,目光到底已经延伸到了怎样的前方,思维又已经神游到什么样的年代,我们初遇的时光?轰隆隆冒着蒸汽的火车?还是你寂寞的眼神,和我宠溺的微笑,所有的这一切,都被时光的车轮狠狠地碾碎,丢到连风也吹不到的地方去了,就像我的心,早已支离破碎,我想一片一片的拣起来,重新拼凑,也许这样,我还看得到你曾经低头踱步的身影,指尖的雪茄余烟袅袅,你那深色军装上的流苏和勋章,可后来我才发现,拼凑起来的,不过是我的孤独和想念,也许等到下一个轮回,我能够向你讨回你欠我的时光,和我欠你的,一往情深。

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沉稳而缓慢,一步一步,声音沿着墙壁向这个房间诡异地飘近,她的身体逐渐开始僵硬,有些微微颤抖,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这时,房门的把手响了起来,门,旋即开了,抑制不住的泪水沿着苍白的脸颊蜿蜒而下,她抽泣着缓缓转过身来,眼前,那件藏蓝色的军装,呢子的风衣,白色的手套,军帽下,赫然就是那张无论世间多少轮回都永远不相忘的脸庞,他朝着她张开双臂,那样的笑容,那个怀抱,终于,我们都忘不了你我曾相识的过往,就在悲伤的女人想要不顾一切冲过去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咚咚咚”,瞬间,眼前人如水波荡漾般渐渐消失了,愣在原地的女人不知所措,迟疑片刻,敲门声再次响起,她默然转过身去,整理了一下失控的情绪,声音安详却不失威严地说,“进来。”“大嫂,南京方面的人已经来了,正在客厅等你呢。”她转过身来,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和她丈夫同样军装的年轻人,心碎的声音再次响起,每一下,都割破了她遍体鳞伤的思念,“好,我这就过去。”段天博应了一声,转身下楼去了。终于,她一个女人,还是要背负起所有,就算为了她深爱的丈夫,她丈夫的家族,或是为了他们的儿子,她必须义无反顾。擦干了眼泪,稍稍整理下妆容,这个东北三省最有权力的女人,雍容而优雅地缓缓顺着扶手楼梯,款款走来。

大厅里,穿着不同颜色军装的人们都在很严肃的说着什么,三三两两一群,都是关于最近发生的这些个事情所引起的巨大影响,军界和政界的人,都想从这件事中看出个所以然来,难道,最终真的会有人大获全胜?那么那个全盘皆输的人又是哪个倒霉蛋呢。只有一个人面色阴沉地坐在豪华的沙发中央,一声不吭,不过从周围那个胸前挂满勋章的人对他那么毕恭毕敬看来,这人来头一定不小。突然,所有的人都安静起来了,注视着眼前这个高贵冷艳的女人,一步一步走下扶手楼梯,这时段天博立刻走了过去,先是向这个女人行了礼,然后转过来,朝着所有的客人介绍到“各位,这位就是我的大嫂,我大哥段天楚的夫人,孙凤仪。”人群一片寂静无声,只是默默地看着她,欣赏着她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贵气。这位段夫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皮肤保养的很好,很白很光滑,高挺的鼻梁,一双妩媚生姿的丹凤眼顾盼生辉,宽阔光洁的额头尖尖的下巴,嘴角骄傲地上翘,倍显娇俏。此时,那个一直一言不发的男人站了起来,转过身子面向段夫人,依旧面无表情地问候了一句,“段夫人好啊。”,孙凤仪稍稍欠身回礼,侧身对身旁的段天博说到,“天博,你在这里陪着各位南京来的客人。”然后对着那个严肃的男人笑靥如花地说了句“何参谋长,我们到天楚的书房谈吧。”然后身形袅袅地走进了书房,接着,何参谋长尾随其后地进来了。凤仪走到段天楚平时办公的桌前,不禁又是一番伤感汹涌袭来,仿佛那一只钢笔,烟灰缸里的余灰,未完成的文件,都飘忽着她爱人的身影.

于是她强迫这自己从思绪里走出来,转过身,倚着桌子,调笑般地说了句“好久不见啊,承勋。”略粗的声音温柔而庄重,面前这个严肃而僵硬的何参谋长终于露出了鲜有的笑容,“凤仪,好久不见。”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从何承勋嘴里讲出来,却好像迷失了几个世纪,曾经的恩怨迭起,曾经的峥嵘岁月,已经多少年了,相熟的二人却连心平气和讲一句“好久不见”的机会都没有,可今天,是真正的和气生财,还是早已暗潮汹涌,段夫人心里充满了疑惑,犹豫和不解,如果今天天楚还在,那么,哦对了,天楚是不会和南京政府握手言和的,而如今我做的这一切,会不会是与天楚的心愿背道而驰的呢?孙凤仪心里嘀嘀咕咕已经好多天了,但是,无论如何,现在这么做是唯一的出路。

“凤仪,没想到这么多年未见,再见的时候,我们居然要公事公办啊。”何承勋的口气听着有种自嘲的意味,还有着淡淡的无奈和失落。“办完正经事你在舍下多住几天吧,咱们好好叙叙旧。”凤仪微笑着盯着一脸凝重的何承勋。“在我动身之前,已经叫人把冯大总统拟好的条款寄给你了,你有没有事先看一看呢?”孙凤仪轻轻地笑了一声,调侃地说“冯大总统亲自拟定的条约,我又怎么敢不看呢。”“咱们二人作为双方的最高级别代表,需要事先沟通一下,然后…”“然后我们会定个时间,正式地谈判和签字,这个你放心,我们东北不会这么草率了事的。”看着一直拐弯抹角的何承勋,孙凤仪也准备和他玩起太极了。“那么东北方面的意见是?”何承勋决定先试探一下那份条约到底给东北军阀方面带来什么样的影响,“首先我想明确一下,开给我们的条约和开给沪系的条约,是不是条件设定得基本一样呢?”孙凤仪示意何承勋坐下,悠悠地问到。“关于军队的编制,财政的收支,南京方面基本做到不偏不倚。”

何参谋看来还是想糊弄一下东北方面,如果他以为打马虎眼就能顺利骗着孙凤仪签字,那么就是说明他对孙凤仪的认识还只停留在十年前,而这十年,孙凤仪在段天楚身边不断进步的时候,估计何承勋正在梦游阶段。“何参谋不见得吧,仅仅是编制这部分,我就可以把它看做是南京政府故意叫我们裁员,借此削弱东北方面的战斗力。”凤仪悠然地吹着香茶的蒸汽,头也没抬地说。“之所以削减东北军的数量超过沪系,我想原因,你段夫人不可能不明白吧。”何承勋微微扬起头,淡然地盯着孙凤仪,“原因?我不懂,我懂的只是,沪系裁员人数仅仅是我们的三分之一,难不成南京已经有所偏袒了?”既然你不想讲明白,那么我也只有装糊涂了,孙凤仪决心和他暗战到底。“凤仪,你该不会不知道,东北军阀除了控制东北三省之外,连着山西山东陕西河北的军阀势力也一并吞了吧。”何承勋将大实话抛出来,看孙凤仪怎么接招。“就是因为我公公一个不小心控制了长江以北的大片土地,南京就看着眼馋了?非得借着合并的机会分一杯羹不成?”

其实孙凤仪怎能不知道这些个原因呢,可是她现在站在东北的立场上,必须尽最大的努力为被南京改编之后的东北军争取最大的利益,承勋,如今我已不只是姓孙这么简单了,更重要的是,我是段天楚的夫人,如果我利用曾经的感情来逼你让步,你怪我,我也没办法,只是希望你能理解。听这口气,何承勋已经感觉到孙凤仪准备为了给东北争取利益无所不用其极了,于是准备缓和一下气氛。

“呵呵,是啊,天下有谁不佩服‘东北虎’段沛襄段大帅的啊,还有故去的段少帅小东北虎,也是雄韬武略啊。”官场上沉浮十几载,夸起人来果然有板有眼。“公公打下东北的江山不容易,拿下中原四省的军阀就更是费尽心机,南京如果就这么坐享其成,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段夫人依旧悠然地啜饮着热气渐渐消失的茶,和何参谋长练着太极。“凤仪,削减人员这件事咱们可以再商讨嘛,对于编制的事,你有什么意见没有?”

几个回合下来,谁也没捞着便宜,也没有个结果,这种办事效率,何承勋担心回去会被同僚耻笑,于是干脆将下个问题抛出来转移视线。“沪系改成上海驻军,东北改作东北驻军,这个,倒没什么异议,主要就是,为什么山西改成了晋军,而河北划给了北京,改作北平驻军呢?这些原来可都是我们东北的地盘啊,即使现在改编了,至少也得算在东北驻军名下吧。”孙凤仪决定在这件事上不做退让,裁员裁就裁了,以后还能以其他名义重新征兵,而地盘一旦削减了,就直接地削弱了实力和战斗力,到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南京还不在东北的头上肆意妄为啊。

“凤仪,我也就直说了吧,关于地盘的重新划分,当然是为了均衡各地区的实力,东北的占领区太大,不利于南京政府统一管理,沪系的地盘也削减了不少,一部分地区划给南京直接管辖了。”何承勋看出孙凤仪已经琢磨出了他们的企图,也已经不准备退让了,所以还是得用沪系当作挡箭牌。“哦,是啊。”孙凤仪做作地笑了下,立刻收敛住了笑容,:“何参谋,据我所知,沪系的确把一部分地区让给了南京,可是杭州和苏州这等富庶地区还是在沪系的掌控中啊,而且冯总统把湘西等一些偏远地方也划给了沪系,这恐怕,难以服众吧。”

孙凤仪恨恨地想,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南京和上海交易的时候,沪系在杭州和苏州的问题上决不妥协,而狡诈的何永濂,也就是何承勋的父亲,用南方一些偏远地区来换靠近南京的一些地区,沪系孤儿寡母的,再加上为了保住江南商会对沪系的支持,提出了不交换苏杭两地的要求,便压力之下不得不答应何永濂的条件,何永濂果然不愧于民国第一老狐狸的称号,比起老爹来,何承勋还嫩了些。

“这个问题,等下我叫人拍电报给大总统看他有什么指示吧。”何承勋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明显是在暗示结束这次谈话,而孙凤仪也决定不用再纠缠下去,明天,双方就要在谈判桌上正式交涉这些问题了,所以现在,都回去养精蓄锐吧。“好,那我们明天再仔细地商榷吧。”孙凤仪缓缓起身,“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叫兰姐做一些淮扬菜给你送过去。”看着她俏丽的嘴角和弯弯的眉眼,何承勋的回忆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他们在英伦的小街道上谈笑,漫步,在别具风情的庄园里饮酒,唱歌,那么令人无限怀念的岁月早已黯然退下人生舞台,只剩下淡淡的回味而已,而这种依恋和不舍,有可能将何承勋推下事业的高峰,让他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不可挽回。

是夜,繁星几点,稀稀疏疏,孙凤仪惆怅地望着镜子中,那个佯装精神却早已疲惫的人儿,明天开始的谈判,关系到东北军阀的命运,她绝对不能将段家几代人的心血毁于一旦,否则,她将无颜面对段家仅剩的三弟和年幼的致齐,无颜面对死去的段家祖宗,更让她心如刀绞的是,她怕段天楚会对她失望。手扶额头,眉脚的忧愁,终日不解,突然,凤仪低下头啜泣了起来,天楚的影子,总是在她快要逃离深渊的时候出现,再次将她受伤的心打击地碎成一地,每次天楚的回忆涌入心头,凤仪都如心如刀割般的痛苦,也许,回忆一个人到极致,便是如此的肝肠寸断吧。何承勋的出现不曾带给她重逢故友的喜悦,更多的,是带给她一些不愿再提起的回忆,南京的出现,背后,是沪系的崩塌,是江南的倒戈,是阴谋,是暗算,而此时的她,必须带着东北,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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