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跑过去,一把抱住李故的腿。
仰起头,奶声奶气的撒娇,“奶奶,奶奶,不气。说说、说说,丫丫要听听。”
“哎。”李故叹气,抱起丫丫,溺爱的说道,“我的乖宝贝呀,这是受多少苦呀。好,奶奶就说说,你那不是东西的爸爸,造了多少孽。”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丫丫现在这么聪慧,很多啊一部分就是从出生所呆的环境和生活条件有关,文庸心中也深深的疼惜。
确实又很多不如意,但怎么又成了作孽那。文庸心不岔,你老人家好歹是词曲大家,享誉华夏,不要用词不当好不,这多么让人误会,丫丫的爸爸是一个万恶不赦的人。
“你们有所不知,丫丫其实是我接生的。”就说了这么一句,李故就看着众人表情。
“呀,怎么可能。”
”不是吧,“
”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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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众人的惊讶,不敢置信,李故露出笑容,满意的点点头,她就是想看看众人惊呆的表情。当目光移到文庸身上时,见他没啥表情,一脸淡然,“哼”,重重的哼了一声,不满。
文庸心中也讶然,不过穿越的事都能赶上,丫丫是你接生的,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继续听就是了吧,肯定会讲出个所以然来的。
听到“哼”声,众人都望了过来,文庸耸耸肩,摆摆手,鄙视一下。
迎来的是一双双白眼。
李故不满,但还是继续说下去。
“那是93年过完春节,一个月后。我家老头子很要好的一个朋友,找到了我,想让我写一首宣扬YN的歌曲。耐不住我家老头子老是在我耳边墨迹,答应啦。“
“我对那里的风情理解的不够深,就去采风。不过到哪里他们安排的都是一些方便去的地方,不能很好的让我去感触。于是,在一天早上,我带上助理,留下纸条,就深入大山,去跋涉YN深处。“
“一开始还好,有地图在手,很顺利。白天行路,我们一个一个村寨的走过,晚上我们可以到村民家借宿。可纸上和现实真的又差别的,我们转迷啦,陷入大山。祸不单行,不但下雨啦,还碰到了棕熊,被追了好大一段路,带的食物都扔掉啦,幸好附近的一声枪声,把棕熊惊吓走。然后,我们就像枪声的源头找去,可能去慢啦,没有找到人,但好在还留下痕迹,我们就顺着痕迹走。可到天快黑,也没什么发现什么人迹。最后,停在一个岔路面前,抉择啊。“
“运气不错,正在我们由于良久,准备走一一边的时候,另一边,有个身影出现了,站在坡上看着我们。现在想想都后怕,后来了解到,我们想走的那条路转个圈子,还是通向山林。如果真是那样子的话,后果真的不敢想象。“
“是个女青年,身孕,她是听到我们的喊叫声,才爬上山坡看一下,没想到就发现了我们。很庆幸,助理无助喊了那么几声,但又很担心,坡虽缓,但这下雨天,虽然雨不大,但路面还是有些滑,更何况还有深孕,这要是摔倒,我很那原谅自己。”
“同时心中疑惑,她一个人来这里做什么,不是有什么想不开吧?“
“显然,我的想法多么可笑,看着缓坡上长势喜人的青菜,看着她手提篮中的青菜,这是在挖菜呀。这时,没来由的很恼怒,是谁家男人那么狠心,让一个深孕妇出来挖菜,虽然坡很缓,但那时下雨天,即使不下雨,也不能如此呀。”
说道这,李故狠狠的瞪了文庸一眼。
文庸也能想象当时的情况,心中莫名伤感。
程枫有些低迷,3年前,那时候不是父母逼着我相亲,我很坚决的拒绝了吗。原来母亲是想报孙子或孙女啦,这就是希望我成个家,走出那段心绪吧。
深入山林,更多的是因为儿子的叛逆而伤神,想去散心吧。但怎么从没有提起过,这是很危险的事呀。看来以后母亲再外出,一定多留意,别再做出这种事啦。
程枫心有余悸!
对面程枫的姐姐,也是一脸担心的看着母亲,最后又恨恨的瞪着程枫,深深的不满。
李故见文庸流露出伤心,脸色缓和,又见儿子女儿的担心,轻轻微笑,然后,就接着说道,“孕妇就是云瑶,我们走上去,搀扶着她,并且问路。云淑很淡然,说自己一个人没事的,也很善良,晚上就让我们留宿,还多挖些菜,招待我们晚饭。“
”经过我们聊天,我才知道她的一些基本情况,其他的,她没有避讳我什么,但就是只告诉我孩子的爸爸一个名字,叫‘文庸’。然后我怎么问,都不在说。我告诉她,我能找到这个人,并且能带他过来。而云瑶只是说'他会来的‘。”
“哎,真是傻。但我很喜欢这样的女孩。”
”犹豫淋雨,身体不怎么舒服,所以就耽误了一天。她都那样子啦,还在教学生读书,我就坐在后面看着她,嗯,听她讲课,就是一种享受,把我老是找不到灵感,写不出东西的烦躁都给化解了。闲时,我就告诉她我的烦恼,她轻轻笑起,说为什么非得些YN的风俗一类的,这么多名族,不好写,写风景的就好。“
”于是就有了云之巅,得到是赞叹,但我不满意呀,感觉心中风景未尽。这两年更没有很好的作品,也许真的老了吧,所以我就封笔了。只是心中遗憾呀。“
“老师,您还不老。”云淑续了杯茶,轻轻说道。
众人也点头。
“别安慰我啦,云丫头,我指着你圆我的遗憾那,可惜,你只是在作曲上很有天赋。”李故轻叹。
“对不起,老师。”云淑羞愧,然后看了一下文庸,道,“我会让姐夫写词,我作曲,平您的遗憾。“
李故瞥了文庸一眼,淡淡的道,“他?但愿吧。”
疑问的话语,文庸对着云淑眨眨眼,别牵扯上我,回来的是云淑的怒目相对。
算啦,还是别做多余的动作啦,非常时期呀,还得等着李故的批判,看看到底做了多少孽。
”医院检查的结果,是云瑶还要等几天才到产期。但世事无绝对,当天晚上,住在学校,我在隔壁就听到云淑的叫喊,赶快跑过去,一看这是要生呀。幸好,我以前有过这方面的浅薄见识,一面让助理去下面村里叫人,一面接生。“
“好在云瑶平时运动的多,忙活了一个小时,就生了下来,是个小女孩。我当时唯一的念想,就是小女孩长大,一定要你像她的妈妈,那样美丽,不要像某个缺德的男人。现在看来我的愿望成真啦。“李故摸着丫丫的头,”你们看丫丫现在多漂亮,还有云丫头,你看丫丫是不是和她妈妈长得很像。“
云淑点头,“仿我姐姐。不过丫丫的聪明继承了姐夫。”
丫丫也挥舞着小手,喊道:“吖,吖,聪明,聪明,爸爸聪明,丫丫也聪明。”
又成为缺德男人啦,文庸应该为自己颁奖。
后面,听到云淑和丫丫的话,文庸咧嘴无声笑了,小姨子最好,在反动派的压迫下,心中还有姐夫。丫丫真是亲亲闺女,不然怎么会这么聪明,不自觉开始自恋。
”你这个丫头,和你姐姐一样子傻。“李故笑骂道,又轻轻拍了一下丫丫后脑勺,“就你精。”
李故露出笑容,喃喃自语,”我永远都忘不了云瑶看着邹巴巴的丫丫,苍白脸上那笑容,就像那太阳,照耀着,温暖人间。“
眼光突然迷离,有沉默不语,好像陷入回忆。
众人也跟着沉默。
文庸现在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么帮扶自己啦,不,应该说是丫丫吧,还有云淑吧,双重感情加在她身上。不过很疑惑,她应该没有再次见过丫丫,更应该对自己只知其名,不见其人,云淑也只是她的学生,而不会想到另一种身份。
再说云瑶走啦,也不可能和她联系,在从她的话里听出,她以前没有再去过那里。
但她是如何确认身份的呢?
难道只是凭’文庸‘这个名字就想到了那么多吗?
可能吗?文庸都不信,这个名字又不是特别生疏,不说有很多,但还是有人叫这个名字的。
想到如此,文庸脱口而出,“伯母,你是怎么确定丫丫的身份的。”
沉默被打破。
李故也是一愣,就清醒过来,对打断回忆的文庸,更加没好脸色,冷声道:”闭嘴,要你问。“
文庸摇头,明知道自讨没趣,就不该开口,怎么没管住自己那。
“噗嗤”,对面的王媛轻轻笑起,从没见过文庸如此吃瘪。云淑也对着文庸眨眨眼,笑意莹然。
众人脸上也都带有笑意,看着这个今天被打击的体无完肤的男人,气氛回暖,没再那么压迫。
李故“嗯”了一声,示意要继续说啦,众人都收敛笑容,俯首帖耳。就来李轨和沈慧兰也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看的文庸心中发笑,终于明白,李故在家有多么大淫威啦。
“小女孩,不哭,就知道”吖,吖,吖‘,于是我就给她娶小名丫丫。丫丫和我很有缘,我很欢喜,就像有了亲孙女一样子的欢喜,于是就想给她取个大名,但被拒绝,云瑶说,这是等她爸爸来了,再取。“
原来丫丫的名字是她取的,只是听云淑说,3年前,前身去了也没去名字,直到自己来到这里。心酸,不仅为丫丫,更多的是云瑶。
“我走了,和云瑶约定,一定要带着孩子来燕京。可惜,我一直没等到,心中赫然,也许对云瑶来说这只是人生小插曲,她看的淡,那我也只好埋在心底。虽然心中遗憾,但还是没去叨扰。”
“直到,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