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故看了一眼文庸,见他认真的听,满意的点头。
“直到,那天晚上,枫儿回到家中,说云丫头的姐夫苏醒啦,明天要去音乐室看看。他絮絮叨叨的说,云丫头终于苦尽甘来啦,什么听云丫头说,她姐夫叫文庸,还有个闺女叫丫丫。“
”哎“,李故叹息,”听到这两个名字,我没来由的心中慌乱,就赶快询问枫儿,没想到呀,证实了我心中所想。但我真的不希望是真的,心存侥幸,难道那么个可人儿真的没有啦。“
李故伤心,文庸看的真切,这是真情流露,为云瑶。
程枫也有些伤心,想到了阿彩,不过现在没有什么心结啦,马上又把那份感情埋在心底,望着李故道:”母亲呀,别伤心啦。你那天可没少说落我,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你,但谁知道有这么回事呀,你又没说。还有,最重要的,不要再叫我枫儿啦,我都30多啦。“
李故双眼一瞪,没好气的道:“既然是你师妹的事,你就应该早些告诉我。不叫你枫儿,你觉着可能吗?什么时候有儿子或者闺女的时候,再来和我谈。”说完还不忘看看王媛。
程枫的姐姐也不忘打趣王媛,“听到了没有,还不加把劲。”
王媛双颊绯红,低下头来,低声嘟囔:“这不在我呀。”
程枫除了苦笑,就是无奈。
文庸没有嗤笑,只是觉着以后多个笑柄罢啦。对程枫,当面也喊母亲,虽然已经听他喊得习惯,但心中很怪异。不过,这种事,真不好说,也不好问,这是华夏流传下来的称呼,你能说不对。
说道这里事情也大致明朗啦,李故这些日子外出,可能就是去求证。
果然!
”我这些日子就是去YN去求证,虽然我心中明了,但还是执着的去啦。我也挺愚钝的,当初的云丫头,那里是觉着她很有天赋才收下,就碰过几面,说都没几句,谁能确定一个人的天赋那。面善呀,也是知道身份的那一刻,才觉的云丫头和云瑶长得很像,就是因为这个呀,可惜,明白的太晚。伊人已不再。“
“走到地方,心中最后的侥幸,化作虚无。我想去她的坟前去说会话,于是就来到那个荒坡。云老头怨念很大,但还是为大女儿,清理坟头杂草,这就看着那一片很清凉。但在清凉,那么荒的地方,就她的坟孤零零的在那里,像似在远望,像似在诉说,好不凄凉,让人看了心酸流泪。“李故说到伤心,真就留下了眼泪。
“老师,别这样。”云淑眼睛通红。
“大姐,冤有头,债有主。”程慧兰阴测测的看着文庸。
“妈妈~~~”
“伯母~~~”
几个女人都在却说,安慰,都有些伤心,感性的女人呀。
文庸道现在没闹明白,也许一辈子也脑补明白,这具身体,是前世的而来,还是今生所具有。但不管如何,又一次,听到那孤零零,明明脑海中没有印象,心中还是隐隐作痛。
“妈妈,丫丫要妈妈,要妈妈。”丫丫突然哭喊起来。
“丫丫乖,不哭。奶奶在那。”李故也顾不上伤心落泪啦,马上哄起丫丫。
”乖,别哭,有姨姨那。“云淑也哄着。
众女,又开始哄丫丫的旅程。
丫丫真的很懂事,很少哭。即使有时不高兴了,几句话的功夫就哄的破涕而笑。
此时,却不同。丫丫哭的越来越伤心。
也许很多话丫丫听不明白,但母女连心,她知道妈妈,已离她远去。
文庸心中不受,就走了过去,拨开几个女人,不由分说,就从李故身上抱起丫丫。
”爸爸,爸爸,丫丫要妈妈。“丫丫知道文庸抱起了她,就哭诉道。
”宝贝闺女不哭,有爸爸那。“文庸轻轻的抚摸着丫丫的后背。
“嗯,爸爸,爸爸。”丫丫的哭声渐渐停息,不时的还在抽慉,双手更加搂紧文庸的脖子。
再好的人,怎么能及父母在孩子心中的分量,父母一言一行,都是孩子模仿的标榜。父母的教育,以身作则,对孩子有远大的影响。
丫丫逐渐平息下来,但还是紧紧的把头埋在文庸的胸膛,那里是她最安全的港湾。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不可否认丫丫的魅力,让人心中喜爱。
李故看着丫丫没事啦,安心。扭头看着伤心欲涕的云淑,叹息,道:“云丫头呀,我都不知道你三年多不归家,这是真的要断绝关系吗。倔强,傻,你姐姐是,你更是。你们都是这样这样,置父母于何地呀。”
云淑倏然泪下。
李故心疼,”哎,丫头呀,回去看看吧,难道还真的断绝关系。回家时带上丫丫,你姐夫也得跟着。慧兰说的在理,冤有头,债有主。“
文庸能够想象便宜老丈人什么心情,祸祸了大女儿,二女儿也因为他,几年不着家,这得积累多大怨呀。再想象和真的去的情景,不寒而栗。
去,必去得去,不然永远就是个死结。伤害太多的人,还都是亲人。
去,必须得去,不去看看伊人,心绪不宁。
“姐夫给我说啦,年前回去。”云淑梨花带泪的看了文庸一眼。
李故也看了过来。
文庸点头。
“还算有点担当。”李故脸色放缓,终于有些满意,虽然只是那么微微顿首。
不容易呀。
“你现在应该明白,音乐室的事情,还有我去YN时对慧兰和枫儿的嘱咐,这些其实都是因为丫丫,还有我这傻的美丽的学生。”李故终于不再无视,也不在冷眼相对。
“是呀,现在很明了。我心中不在疑虑。“文庸感慨,终于能正常的说一句话啦。
”你现在告诉我,你是不是作孽。“李故质问。
作孽?文庸细想。
不知道,当时受何种牵绊。
不知道,为什么去得那么晚。
不知道,为何都不提自己家中的事情。
很多步知道,但知道的是这么多人受到伤害,不是作孽是什么。
“我做的孽,我会抚平。”文庸郑重的会答。
“这就好,我也不是刻意无视你,只是心绪难平。虽然不知道,当时你为何脱了那么长时间去找云瑶,静心想来,种种事情,你应该很难左右吧。“李故尽量语气平和的说道。
文庸苦笑:我也想知道,刚刚还在想来着。
云淑这时轻声说道:“老师,这种种一切,姐夫都不记得啦。”
“姐夫,姐夫,就知道向着他,你跟你姐姐一样,都掉在沟里啦。”见云淑羞赧的低头,李故气道,“就是因为什么都不记得啦,才气人,这样怪清静,那云瑶那,真为她感到不值。”
文庸没啃声,这变来变去的,不好说呀,一句不好,又触霉头。
“有时候呀,你不找事,但事会找到你。这时又听李故说道,“真想你当时是做出别的决定,没有找过去,那样云瑶也不会多伤心,就她那执着傻乎劲,心中想的最多的是你会找到她,这样心中就留个念想,挺好!”
“这样一来,就不会有那么多伤心、遗憾的事情发生啦,多好!”
李故在幻想,文庸在郁闷。
‘挺好’,‘多好’不说会不会这样,也不想去知道,最起码的是不会有现在的一出。
都不发生啦,还会穿越而来吗。
嗯,这是个大问题。
其实很想,要是那样子,应该在找到云瑶时候穿越而来。那样子就很完美啦,伊人还在,又可爱的闺女,嗯,还有小姨子,效仿娥皇女英。
意、淫很美好,奈何世事多磨。
“文庸,你说是不。”李故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文庸差点来一句,“是”。不过话道嘴边,又咽了下去。
都说开了,就别挖坑了好不。
别人可能不在意,只是笑谈。可云淑在意呀,没看她都看过来了吧,眼光是那么复杂。
说是,云淑的感情难道是假,在座的都不是傻子;说不是,那云瑶的那份感情于何地。都不好,怎么回答,云淑心中多少都会有些疙瘩。
也许云淑心中也没答案吧,一边是敬爱的姐姐,一边是她自己。
文庸苦恼,不再顾忌其他,恼怒的看着李故,怎么可以这样。
众人也回过味来,很无语。
李故见文庸恼怒,不以为意,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还在暗处向儿子打眼色。
程枫会意,先静眼旁观,然后在打个圆场,翻过这一场,虽然他也想看文庸到底怎么回答,但这就伤感情啦。
“最近兴起一种网络小说,我想写本”众人惊讶和呆愣,惊讶文庸开口啦,呆愣这又什么关系。
文庸笑笑,不理众人表情,继续说道:“穿越仿帝舜,娥皇女英。”
想来想去,还是以小说为突破口,说出来最好。真要直接说出来,还不被人指责呀,虽然很多男人都这样想。
这样多好,有个遮拦,最多笑骂几句,又不会无辜伤害。
再说这也是实情。
“噗”“咳咳”,是坐在李轨下首,一直安静的座在那里,没说话的陌生男子,刚喝的茶,喷了出来,还呛了一下。
文庸诧异,反应真快,刚说出来就明白啦。
“呸,谁给你娥皇女英呀。“云淑恼怒中带着娇羞。
“不是好东西。“王媛笑骂道。
”还娥皇女英那,你也配合帝舜相提并论。“程枫姐姐鄙视。
见文庸被讨伐,本来还想取消文庸的李轨,马上正坐危襟,其他两人有样学样,这是划清界限,免得引火烧身。
“哈哈哈~~~”李故大笑,指着文庸笑骂,“真不要脸皮,虽然有些不尽人意,也算你说的成事实。”
反过来一想,也确实是事实,姐姐走啦,托付给妹妹。现在看看文庸和云淑,不明摆着的吗。
众人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