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你怎么又不理丫丫啦”陷入沉思文庸,感觉有人摇晃自己的身子,清醒过来,就听到丫丫的声音。扭过头,就见丫丫在看着他。
文庸伸手把丫丫抱起来亲了她一下,然后放在身上,“爸爸没有不理丫丫呀,你看爸爸这不是和丫丫说话的吗。”
“那丫丫刚才叫了爸爸那么多声,爸爸都不理丫丫的。”丫丫嘴撅的老高。
“丫丫那么乖,爸爸怎么会不理丫丫那。”文庸刮了一下丫丫的鼻子,“对啦,姨姨干什么去啦。”
“姨姨给爸爸洗衣服去啦。”话题转移成功。
文庸逗乐丫丫一会,云淑就端着盆子就来了。看见在正在床上玩耍的父女两,轻轻笑了起来。走到床边把盆子放在床底下,看着文庸说:”姐夫,你的衣服放在那里好久了,有点潮啦,我有都洗了一下。现在这天,到傍晚差不多就干了,就把你身上的换了。“
文庸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又闻了一下,有些不情愿:“很干净的,也没味道呀。不用换了。”也是懒出一定水平了,
云淑没好气的白花了文庸几下,“叫你换,就换,那么多事。”
丫丫也爬在文庸身上,闻了闻,“爸爸臭臭,丫丫不要坐在爸爸身上啦。”
文庸:”~~~~~~“那是上午流汗好不,身上有点味道,哪里会臭。这个小丫头,伸手捏了捏也丫丫的小脸带。
云淑“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你看,丫丫都知道你身上臭。”
丫丫也在一旁帮腔道:“爸爸臭,臭爸爸~~”
文庸举手投降,”好,好,爸爸是臭人。“说着就抱着丫丫下床,”走,臭爸爸带丫丫去转转。“
云淑看着要出去的文庸说,“外面太阳还毒,你带着丫丫去李叔那里玩,看下电视什么的都好。”
文庸挥了挥手,“好。”
“李爷爷,李爷爷。丫丫和爸爸来你这完儿啦。”还没到李叔的房间门口,丫丫就大声喊了起来。
“知道啦,知道啦,爷爷还没聋。”李叔说着从房间里走出来。
“李叔,我带着丫丫来转转。正好和你唠唠嗑。”文庸看着从走出来的李叔笑着说道、
“来,来,来,,进屋,我这里有前几天我女婿刚送我的好茶。正好我这不刚沏一壶,走去品品。”李叔伸出手请文庸进屋。
进屋,倒茶,文庸尝了一口,摇了要头。
李叔看文庸摇头,皱了皱眉:”茶不好,还是?“
文庸看着皱了一下眉头的李叔,知道他误会啦,于是赶紧说:“不是李叔,我真的不懂茶,再好的茶多我来说就像牛嚼牡丹,品不出个所以然来。”
李叔大笑,”我也不太懂,反正都是人喝的,和自己口味就好。“
“丫丫也要,李爷爷,丫丫也要喝。”
“好,怎么会少得了丫丫的那,不过小心烫着。”李叔又到了一小杯。
文庸结果李叔刚倒好的茶,放在嘴边吹了一会,尝了一下,不烫了才递给了丫丫。李叔笑呵呵的在一边看着。
喝了一会茶,文庸对着李叔真诚的说:“李叔,这两年,谢谢你啦照顾我。”又看了看,“对,还有丫丫。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李叔摆了摆了手;”没啥,我平时闲着也是没事。”‘哎’,突然叹了口气,”云丫头挺不容易的,你也醒啦,以后要对的起这闺女呀。丫丫吧,我从小看到大的,聪明懂事,在我眼里和亲孙女一样,就是云丫头太倔,不让给丫丫太多的东西。“
想想云淑照看一个植物人和一个小孩子,宁肯多兼职几份工作也不接受别的资助,确实倔,她的姐姐云瑶也是。想想前世很多物质欲满满的女孩,一比~~“呵呵‘,文庸笑了起来,用比吗!!很感谢穿越而来,有这样子的一个她在身边。
李叔很健谈,不愁找不到话题而没话说。文庸和他聊了很多,有自己这一家子的事,有这里的租户的事。这里的租户大部分都是北漂,年纪轻轻的来京城寻找梦想。来来回回的不知道换了多少人,但大都满怀的梦想,最后心灰意冷的默默离开。
宸妃和那个依依也是北漂,今天她们去试镜,李叔说通过得几率很大。话里的意思是那个叫依依的女孩和副导演有些关系,所以可能只是走个过场。虽说前世自己不是,但也经常看报道,还是知道很多,希望她两个能如愿吧。
聊得投机的时候,总感觉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天就快黑啦。期间云淑忙完也过来啦,都忘啦多久没有这么坐下来,愉快的聊天啦。前世节奏那么快,压力那么大,还是一个宅,都没有时间和朋友聊这么久,又时间就是坐在一起喝个酒,那就不是聊天,那是在和酒在谈恋爱。
“姐夫,回去刮下胡子,换下衣服,宸妃他们应该快来了,省的晚会在急忙活。”云淑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就笑着叫文庸回去。
“好,那李大叔,晚会一起出去吃个饭。”文庸对着站起来的李叔说。
“好,你门先回去收拾收拾,晚会出去的时候叫老头子我一下就好。”说着就从椅子上站起来,松一下文庸他们。
文庸跟着云淑把衣服收进来,看着云淑吧衣服放进衣柜,留了一件拿给他穿。看着站在那里没动的云淑,文庸挠了挠头,“那个~·那个~~·”眼睛望门边瞟了瞟。
云淑看着文庸往门口瞟的眼神,脱口而出:“瞟什么啊,啥没见过呀,都是我给你换裤头,擦身子,洗澡~·~~。”感觉到了什么,声音越来越小,脸瞬间红了起来,羞涩的低下头。“姐~~夫~·~·”嗲娇的说着还剁了下脚,拉着丫丫就出门而去。
一声姐夫,酥的文庸不要不要的,激素瞬间飃升到满值。看着出门的倩影,文庸后悔的想打自己几巴掌,瞟,眼睛往门口吓瞟啥呀。
看着换号衣服,刮了胡子出来,站在自己面前的姐夫,云淑心想还算有那么点范,在想着刚才的情景,心跳加快了那么几分。不过看着文那一脸淡然,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的文庸,顿时有点恼火,‘哼’的一声拉着丫丫进屋,‘啪’的一声门就被关上啦。
文庸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是咋啦,刚想开门进去,手都摸到门把上啦。好像知道他要开门似的,’咔‘的一声门被反锁啦。
文庸僵在那里。她不是也要换衣服吧,肯定是啦,今天去上班,她穿的都是平时上班的衣服。想到这里,心痒!!
等了一会,“咔””吱“门开了,文庸看去,瞬间有些呆。不需要华丽的外衣寸托,这朴素的洁白的连衣裙更能证明你的容颜。
“哇,我家阿淑真漂亮,我这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
谁,是谁?文庸恼火,这明明是我的话好不,谁抢我的要说的话。
扭过头,就看见一穿职业装的熟女,算不上很美。但那一对凶器,好像一不小心就出招,特惹人眼球。瞬间,文庸眨巴眨巴几下眼。
“蓉姐,你说你什么的呀。姐夫,这个是颖姐,林颖。“听到云淑介绍,文庸下午听李叔提起过,以前在哪酒吧唱歌,后来签约了某个唱片公司。因为尊严和底线被雪藏,一度为生活而奔波,现在一家公司站前台。李叔说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文庸也不是多清楚。当时还感慨在娱乐圈哪还有什么底线和尊严。
“呀,这是姐夫呀,醒啦。”林颖有些惊讶,伸手在文庸身上捏了捏。“啧啧,刚苏醒就恢复啦,这不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呀。”
我就一正常人好不,你以为我汪星人呀。
”刚才好看不?”不等文庸说话,林颖就耸耸肩,一片波涛。
文庸“~~~~·”
“颖姐,你别闹啦。回去换个衣服,晚会一起去吃饭。“云淑走上前来,瞪了一眼文庸,推着林颖就往她的房间走。
“咯咯,这都护着啦。“都走啦,林颖还笑着调侃云淑。
我收回以前说宸妃的话,这个才是腐女,污,馁污。文庸在心里不断吐槽。
宸妃和依依也回来了,宸妃还好,眼中流露出些许彷徨,依依满脸愤怒未消。宸妃见到文庸,勉强笑了笑,说进屋收拾下就出来。
华灯初上,酒店一包间。
看着一圈加自己十个人,除了自己知道的几个,还有李姐的丈夫了来了。还有一个没想到的人,那个大早上在房间里喝酒,糟蹋男人。
文庸嘿感慨,站起来拿起酒杯,看了一圈,”谢谢大家这两年来对我们的帮助,多余感谢的话不说啦,以后有什么么事拥着我,必定鼎力相助。来,我先干为敬。“仰头杯空。
在座的也都站了起来,抬抬酒杯,在“祝贺你康复”都喝了一杯。文庸拿起酒瓶,大家都让了让,没有叫文庸倒酒,文庸刚想自己满上,却被一只手拦住了,一看是云淑。在大家的打趣中,云淑红着脸说“姐夫刚醒,一杯就好了,就不让他喝那么多酒。”看着倔强的云淑,文庸呵呵的从善如流。
气氛不错,除了糟蹋男一个人在那里自到自饮。席间谈笑听李姐介绍说,她的丈夫也姓李,叫建设。在公安局上班,今天下午让他在系统里查了下,除了一家,没有找到其他和文庸匹配的家庭,不过那家想象的也已注明死亡。文庸说没什么的,谢谢李哥的帮助。他用眼角撇到云淑听到这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啃声,这丫头可能还知道些什么,无所谓,就没往心里去。
糟蹋男人,名叫陈灿,才30多岁,就看着像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听云淑说,他也帮过不少忙,虽说有时候醉醺醺的帮过不少倒忙,但心意有了。他是林颖的男朋友,现在全靠林颖那点微薄的工资过活。据说,以前是一个有些名气的导演,还拍过一部票房不错的电影,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啦,问他们又不说,久而久之,大家就对这避而不谈。也是有故事的人呀。
依依喝的不少,宸妃还一个劲单位劝他不要多喝,怎么也劝不住。’哎‘,文庸在心里叹了口气,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吧。于是劝道:“依依,这次不行,下次再来。”
谁知道不劝说还好,一说依依瞬间惨笑起来,笑着笑着就泪流,“下次,还要多少个下次,我累啦。“依依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说好的,老娘陪吃,陪玩,陪睡,就把女二给我的。哈~~哈~~哈···没想到呀,试镜时,那王八蛋却把我刷下来了。刷就刷吧,还说这部戏没有适合我的角色。爱妃本来是导演比较看好的人,也受我的牵连被刷了下来。我恨啊~~~“
一旁的宸妃也沉默着;一次又一次,明枪暗箭~~~,好累呀。她夺过又在倒酒的依依手里的酒杯和酒瓶,“依依,明天我们回家。今天别这样,不好。”
“哎,依依,别伤心啦。不想干这行可以干别的。你看我不在公司里上班吗,不还挺好的。“在旁边的林颖也感触颇深。
大家都劝了起来,李姐看着身边的丈夫,李建设摇了摇头,表示不好办。
依依也好像意识到了,有点醉眼朦胧的看着文庸,“文庸呀,对不起啦。经历的多啦,也习惯啦,一次,二次,我也不知道多少次希望被破灭,今天感觉特别累。没把持住,不好意思呀。“看了看旁边的宸妃,”爱妃,我们一起来的,明天我们一起走吧。“
大家都沉默啦,又一个心灰意冷,梦想破灭的北漂一族,多少个啦。
想前世,比这还过的肯定有不少。不过能成一碗的女明星,家世好的不用说,但从底层爬上来的没有一个简单的,简单的也爬不上来。但又又多少人在意过过程的艰辛。
看着宸妃,看着依依,又看着林颖,还有那个希望早就破灭的糟蹋男,这些都是,满怀激情的来到这里,到现在还剩下什么。看着他们,文庸也有些伤感:以后有能力了,能帮他们就帮下吧。
文庸突然想起一首歌曲的一段歌词:我在这里活着,我在这里死去。是呀,在这里为梦想而活,梦想破碎心死寂。
北漂的人儿呀,那些有梦想的人儿呀,辛酸苦辣谁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