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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小说(7)

余三人居岛中共数晨夕,而五姑久无迹兆,心常动念。凡百余日,忽见海面有烟纹一缕,如有汽船经过。须臾,船果泊岸,余三人遂别岛中人登船。船中储枪炮甚富。估客颤声耳语余曰:“此曹实为海贼,将奈之何?”余曰:“天心自有安排,贼亦人耳,况吾辈身无长物,又何所顾虑?”时有贼人数辈,以绳缚秋云于桅柱,既竟,指余二人曰:“速以钱交我辈,如无者,投汝于海。”忽一短人自舱中出,备问余辈行踪,命解秋云。已而曰:“吾姓区,名辛,少有不臣之志,有所结纳,是故显名。船即我有,我能送诸君到香港,诸君屏除万虑可也。”

五日,船至一滩头,短人领余三人登岸,言此处距九龙颇近。瞬息,驶船他去。估客携其侄女归坚道旧宅。停数日,女为余整资装,余即往吴淞。维时海内鼎沸,有维新党、东学党、保皇党、短发党,名目新奇且多。大江南北,鸡犬不宁。余流转乞食两阅月,至苏州城。

一日,行经乌鹊桥,细雨濛濛,沾余衣袂。余立酒楼下,闻酒贩言:有广东人流落可叹者,依郑氏处馆度日;其人类有疯病。能食酥糖三十包,亦奇事也。于是过石桥,寻门叩问。有人出应,确是梦珠,惟瘦面,披僧衣。听余语颠末,似省前事,然言不及赠玉之人。心甚异之。饭罢,檐雨淅沥,梦珠灯下弹琴,弦轸清放。忽而据琴不弹,向余曰:“秋云何人也?盍使我闻之乎?”余思人传其疯病,信然。余乃重述秋云家散,至星嘉坡苦寻梦珠及遇难各节。梦珠视余良久,漫应曰:“我心亦如之。夫睹貌而相悦者,人之情也;吾今学了生死大事,安能复恋恋?”余甚不耐,不觉怫然曰:“嗟乎!吾友如不思念旧情,则彼女一生贞洁,见累于君矣。”遂出。

至沪,遇旧友罗霏玉明经于别发书肆,因谈及梦珠事。霏玉言:“梦珠性非孤介,意必有隐情在心。然秋云品格,亦自非凡,梦珠何为绝人如是?”余即曰:“君与我当有以释梦珠之憾乎?”霏玉曰:“窃所愿也。”

霏玉,番禺人,天性乐善,在梵王渡帮教英文,人敬且爱之。霏玉招余同居于孝友里。其祖母年八十三,蔼然仁人也。其妹氏名小玉,年十五,幽闲端美,笃学有辞采,通拉丁文,然不求知于人也;尝劝余以书招秋云来海上,然后使与梦珠相见。余甚善其言,但作书招秋云,未尝提及梦珠近况。小玉又云:“吾国今日女子殆无贞操,犹之吾国殆无国体之可言,此亦由于黄鱼学堂之害(苏俗称女子大足者曰“黄鱼”)。女必贞,而后自由。昔者,王凝之妻因逆旅主人之牵其臂,遂引斧自断其臂。今之女子何如?”

此时闻叩环声,霏玉肃客入,即一细腰女郎,睨笑嫣然,望而知为苏产也。霏玉曰:“密司爱玛远来,故倦矣。”女郎坐而平视余,问余姓氏。小玉答之。已而女郎要余并霏玉乘摩多车同游。既归,余问霏玉与此女情分何似,霏玉曰:“吾语汝:吾去夏在美其饮冰忌连,时有女子隔帘悄立,数目余,忽入帘,莞尔示敬,似怜吾为他乡游子。此女能操英吉利语,自言姓卢,询知其来自苏州,省其姨氏。吾视此女颇聪慧,遂订交而别。是后,常以点心或异国名花见赠。秋间吾病,吾祖母及女弟力规吾勿与交游。吾自思纵此女果为狐者,亦当护我,我何可负义?明日复来,引臂替枕,以指检摩尔登糖纳吾口内,重复亲吾吻,嘱吾珍重而去。如是者十数次,吾病果霍然脱体。即吾祖母亦感此女诚挚,独吾妹于此女多微辞。今吾质之于子,此女何如人也?”余未有以答。

数日,女盛服而至,谓霏玉曰:“吾母在天赐庄病甚,不获已而告贷于君。”霏玉以四百元应之。省其家贫亲老,更时有接济,前后约三千元。

女一夕于月痕之下,抚霏玉以英语告之曰:“I don"t care for anybody in the whole world but you I love you”

秋候已过,霏玉与女遂定婚约。

至十一月二十六日,午膳毕,霏玉静坐室中,久乃谓余曰:“吾甚觉耳鸣,烦为吾电告龙飞备乘,吾将与子驰骋郊野。”俄车至,余偕霏玉出游,过味莼园,男女杂沓。霏玉隔窗窥之,愕视余曰:“归欤?”吾亦以此处空气劣,不宜留,遂行。霏玉于途中忽执吾手狂笑不已,问之,弗答。吾恐霏玉有心病,令马夫驶马速行。至家,余扶将以入。

此时,霏玉踞椅如有所念,余知必有异事。时见小玉于女红坐处告余,有西班牙女子名碧伽,修刺求见,自云过三日重来。霏玉闻言甚欣悦,祝余曰:“是为五姑将消息者。”余心稍解。讵知霏玉即以此夕自裁于卧内!

明晨,余电问龙飞马夫昨日味莼园曾有何事。答云:“卢氏姑娘与绸缎庄主自由结婚耳。”余始晓霏玉所以狂笑之故。然余不欲其祖母、妹氏知霏玉为女所绐,今笔之于书以示人者,亦以彰吾亡友为情之正者也。

吾友霏玉辞世后三日,碧伽女士果来,握余手言曰:“五姑自遭难以来,无时不相依,思君如婴儿念其母,吾父亦爱五姑如骨肉。谁知五姑未三月已成干血症,今竟长归天国。五姑是善人,吾父尝云:‘五姑当依玛利亚为散花天使。’今有一简并发,敬以呈君。简为五姑自书;发则吾代剪之,盖五姑无力持剪。吾父居香港四十九年,吾生于香港,亦谙华言。遇秋云小姐,故知君在此。今兹吾事已毕,愿君珍重!”女复握余手而去。余不敢开简,先将发藏衣内,惊极不能动。隔朝,抆泪启之,其文曰:

妾审君子平安,吾魂甚慰。妾今竟以病而亡,又不亡于君子之侧,为悲为恨,当复何言?始妾欲以奄奄一息之躯,渡海就君子;而庄湘老博士不余许,谓若渡海,则墓亦不得留在世间,为君子一凭吊之,是何可者?博士于吾,良有恩意。妾故深信来生轮回之说,今日虽不见君子,来世岂无良会?妾惟愿君子见吾字时,万勿悲伤,即所以慰妾灵魂也。君子他日过港,问老博士,便得吾墓。

简外附庄湘博士住址,余并珍藏之。

时霏玉祖母及妹归心已炽,议将霏玉灵柩运返乡关。余悉依其意,于是趁海舶归香港。既至,吾意了此责,然后谒五姑之墓。遂雇一帆船赴乡,计舟子五人。船行已二日,至一山脚,船忽停于石步。时薄暮,舟子齐声呼曰:“有贼!有贼!”胁使余三人上岸。岸边有荒屋,舟子即令余三人匿其中,诫勿声。余思广东故为盗邑,亦不怪之。达晓,舟子来笑曰:“贼去矣。”复行大半日,至一村,吾不审村名。舟子曰:“可扶榇以上,去番禺尚有八十四五里。”舟子抬棺先行,余三人乘轿随后。余在途中听土著言语,知是地实近羊城,心知有变。忽巡勇多人,荷枪追至,喝令停止。余甫出轿,一勇拉余襟,一勇挥刀指余鼻曰:“尔胆大极矣!”言毕,重缚余身。余曰:“余送亡友罗明经灵柩归里,未尝犯法。尔曹如此无礼,意何在也?”视前面轿夫舟子,都弃棺而逃,惟霏玉祖母及妹相持大哭。

俄一勇令开棺,刀斧锵然有声。时霏玉祖母及妹相抱触右而死,勇见之不救,余心俱碎。小间,棺盖已启,余睨棺内均黑色。余勇启之,乃手枪、子弹、药包,而亡友之躯,杳然无睹,余晕绝仆地。

比醒,余身已系狱中。思欲自杀,又无刀,但以头碰壁,力亦不胜。狱中有犯人阻余,徐曰:“子毋尔!今日即吾处斩之日。闻之狱卒云,子欲以炸药焚督署,至早亦须明日临刑。计子命尚多我一日;且子为革命党,党中或有勇士相救,亦意中事,愿子勿寻短见。若我乃罪大恶极之人,虽有隐忧,无可告诉。冤哉吾妻也!”余答之曰:“吾实非党人,吾亦不望更生人世。然子有隐恫,且剖其由,吾固可忍死须臾,为子听之。”犯人曰:“吾父为望族,英朗知名。父有契友,固一乡祭酒,与吾父约,有子女必谐秦晋。时吾在母腹中仅三月,吾父已指腹为吾订婚矣。及吾堕地后七日,吾妻亦出世。吾长,奢豪爱客,而朋辈无一善人,吾亦沦于不善,相率为伪,将吾父家资荡尽,穷无所依,行乞过日。吾外家悔婚,阴使人置余死地者三次。吾妻年仅十七,知大义,尝割臂疗父病,刚自英伦归,哭谏曰:‘是儿命也,何可背义?’其父母不听。适吾行乞过其村,宿破庙中。吾妻将衣来,为吾易之,劝余改过自新,且赠余以金。天明,余醒,思此事甚奇,此金必为神所赉,即趋至赌馆,一博去其半,再博而尽,遂与博徒为伍,时余实不知其为偷儿也。前晚雁塘村之事,非我为之,不过为彼曹效奔走,冀得一饱。杀人者已逍遥他去,余以饥不能行,是以被逮。然吾未尝以真名姓告人,恐伤吾妻。”言至此,狱卒入曰:“去!”犯人知受刑之时已到,泪涟涟随狱卒去矣。

余记往昔有同学偶言玉鸾事,与此吻合,犯人殆玉鸾之未婚夫耶?因叹曰:“嗟乎!天生此才,在于女子,而所遇如斯,天之所赋,何其驳欤?”

少选,狱卒复来,怒目喝余曰:“汝即昙鸾乎?速从我来!”遂至一厅事,人甚众,一白面书生指余曰:“是即浙江巡抚张公电嘱释放之人。此人不胜匕箸,何能为盗?”众以礼送余出。余即渡香港,先访秋云。秋云午绣方罢,乃同余访庄湘博士。博士年已七十有六,盖博学多情、安命观化之人也,导余拜五姑之墓如仪。博士曰:“愿君晚佳。”遂别。

亡何,春序已至,余同秋云重至海上寻梦珠。既至苏州,有镜海女塾学生语秋云云:“梦珠和尚食糖度日,苏人无不知之。近来寄身城外小寺,寺名无量。”余即偕秋云访焉。至则松影在门,是日为十五日也。余见寺门虚掩,嘱秋云少延伫以待,余入。时庭空夜静,但有佛灯,光摇四壁。余更入耳房,亦阒然无人,以为梦珠未归,遂出。至廊次,瞥见阶侧有偶像,貌白皙,近瞻之,即梦珠瞑目枯坐,草穿其膝。余呼之,不应,牵其手,不动如铁,余始知梦珠坐化矣。亟出,告秋云。秋云步至其前,默视无一语。忽见其襟间露绛纱半角,秋云以手挽出,省览周环。已而,伏梦珠怀中抱之,流泪亲其面。余静立,忽微闻风声,而梦珠肉身忽化为灰,但有绛纱在秋云手中。秋云即以绛纱裹灰少许,藏于衣内。此时风续续而至,将灰吹散,惟余秋云与余二人于寺。秋云曰:“归。”遂行。

至沪,忽不见秋云踪迹。余即日入留云寺披剃。一日,巡抚张公过寺,与上座言:“曾梦一僧求救其友于羊城狱中。后电询广州,果然,命释之。翌晚,复梦僧来道谢。宁非奇事?”余乃出,一一为张公述之。张公笑曰:“子前生为阿罗汉。好自修持。”

后五年,时移俗易,余随昙谛法师过粤,途中见两尼:一是秋云,一是玉鸾。余将欲有言,两尼已飘然不知所之。

焚剑记

广东有书生,其先累世巨富,少失覆荫,家渐贫,为宗亲所侮。生专心笃学,三年不窥园。

宣统末年,生行年十六,偶于市买酥饼,见贵势导从如云,乃生故人,请为记室参军。生以其聚敛无厌,不许。他日,又遇之。故人曰:“我能富人,我能贵人,思之勿悔。”生曰:“子能富人,吾能不受人之富;子能贵人,吾能不受人之贵。”故人大怒,将胁之以兵,生遂逃。至钦州,易姓名曰陈善,为人灌园,带索褴褛,傲然独得。

是时南境稍复鸡犬之音,生常行陂泽,忽见断山,叹其奇绝,蹑石傍上,乃红壁十里,青萼百仞,殆非人所至。生仰天而啸。久之,解衣觅虱,闻香郁然,顾之,乃一少女,亭亭似月也。女拜生,微笑而言曰:“公子俊迈不群,所从来无乃远乎?妾所居不遥,今禀祖父之命,请公子一尘游屐,使祖父得睹清辉,蒙惠良深矣。”生似不措意,既又异之,觇其衣,固非无缝,且丝袜粉舄,若胡姬焉。女坚请,始从。生故羸疾,女为扶将。不觉行路之远。俄至木桥,过桥入一庐,长萝修竹,水石周流。女引至厅中。

斯须,一老人出,须鬓皓白,可年八十许,笑揖生曰:“枉顾山薮,得无劳止?顷间吾遥见子立山上,知为孤洁寡合之士,故遣孙女致意于子,今观子果风骨奇秀,愿息吾庐,与共清淡,子有意乎?”生知老人意诚,而旨趣非凡,应声便许。老人复嗟叹曰:“吾山栖五十年矣,不意今之丧乱,甚于前者。”言次,因指少女曰:“此吾次孙也,姐妹二人,避难来此,刚两月耳,以某将军凌其少弱,濒死幸生。不图季世险恶至于斯极也!”老人言已,凄怆不乐。生亦喟然曰:“嗟乎!有道之日,鬼不伤人。于今沧海横流,人间何世!孺子所以彷徨于此。今遇丈人,已为殊幸。孺子门户殄瘁,浪志无生,慢而无礼,惟垂哀恕。”老人聆生音词,舒闲清切,每瞻生风采,甚敬悦之。

俄,少女为设食,细语生曰:“家中但有麦饭,阿姐手制。阿姐当来侍坐……”言犹未终,一女子环步从容,与生为礼,盼倩淑丽,生所未见。饭时,生窃视女。少女觉之,微哂曰:“公子莫观阿姐姿,使阿姐不安。”女以鞋尖移其妹之足,令勿妄言,亦误触生足,少女愈笑不止。时老人向生言他事,故老人不觉。饭罢,老人请生沐浴易衣,馆生于小苑之西,器用甚洁。二女为生浣衣,意殊厚。生心神萧散,叹曰:“天之待我还未薄也!”于时升月隐山,忽闻笆篱之南,有抚弦而歌,音凋凄恻,更审听之,乃老人长孙也。生念此女端丽修能,贞默达礼,恍然凝思,忆番禺举子刘文秀,美貌年少,行义甚高,与生有积素累旧之欢,此女状貌,与刘子无参差,莫是刘子女弟耶?时女缓轸还寝。明日,生欲发问,而未果言。

老人语言,往往有精义,生知为非常人,情甚相慕。又经日,老人谓生曰:“吾二孙欲学,子其导之。”乃命二女拜生,生亦欣然,临阶再拜。既已,老人谨容告二女曰:“公子人伦师表,善事公子,无负吾意也。”

生于是日教二女属文,长女名阿兰,小生一岁,次女名阿蕙,小生三岁,二女天质自然,幼有神采,生不胜其悦,而恭慎自守。二女时轻舟容与于丹山碧水之间,时淡汝雅服,试学投壶,如是者三更秋矣。

一日,阿蕙肃然问生曰:“今宇宙丧乱,读书何用?识时务者,不过虚论高谈,专在荣利,若夫狡人好语,志大心劳,徒殃民耳!”生默而不应。

他日,又进曰:“女子之行,唯贞与节。世有妄人,舍华夏贞专之德,而行夷女猜薄之习,向背速于反掌,犹学细腰,终饿死耳。”生闻女言,怪骇而退。喟然叹曰:“此女非寿征也!”无何,生寝疾甚笃。二女晨夜省视,敬事殷勤,有逾骨肉,生深德之。

月余,生稍愈,徐步登山,凌清瞰远。二女亦随至,生止之,二女微笑不言,徘徊流盼。久之,阿蕙问生曰:“公子莫思歇否?”生曰:“不也。”此时,阿兰怅然有感,至生身前言曰:“公子且出手授我。”遂握生手,密谓之曰:“公子非独孤粲耶?妾尝遇姻戚云,公子变易姓名,尝佣于其家。姻戚固识公子有迈世之志,情意亦甚优重,特未与公子言之。请问公子,果如所言否?”生曰:“果如所言。”生良久思维,遂问阿兰曰:“识刘文秀乎?”阿兰惊答曰:“是吾兄也。曩日吾等避乱渡江,兄忽失踪,后闻在浙右,今即不知在何许。妾亦尝闻兄言,朋辈中有一奇士,姓独孤,名粲,妾故企仰清辉久矣,不图侍亲得公子之侧。妾向者朝晚似有神人诏妾曰:‘独孤公子,为汝至友,汝宜敬奉。’妾亦不知其所以然,然妾心侍公子,实奉神人之诏。妾早失父母,公子岂哀此薄命之人,而容其陋质乎?”言毕,以首伏生肩上,凄然下泣。生亦嗟叹无言。忽闻阿蕙在侧曰:“公子病新瘥,阿姐何遽扰公子?阿姐固情深,公子岂是忍人?悲乃不伦,不如扶公子归耳。”

时夜将午,忽红光烛天。老人执生臂曰:“噫,乱兵已至此矣!”言已,长揖生曰:“吾老,不复久居于世,我但深念二孙。吾久将阿兰许字于子;阿蕙长成,姻亲之事,亦托于子。”老人言毕,抚其二孙,恸极,呕血而死,生与二女魂飞神丧。时有流弹中屋,屋顶破,三人遂葬老人于屋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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