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摇动树叶,飘摇出沙沙声,一老一小专专心心的练习符文,美人相伴小酌,斑驳的阳光落下一副岁月静好的美。
可总是有那么一些愚昧的人出来破坏美好的时光。
一群兵将人小小的院子团团围住,云一岩带着人气冲冲的进来,目标直指木沐:“将这个……”
“啪嗒”一张新出炉的符纸被一巴掌贴在云一岩额头上,一滩水将云一岩浇得透心凉。
小鱼儿兴奋尖叫:“师傅,师傅,我成功了。”
木沐:“……”
来人尴尬的用身边人递来的抹布随便擦擦脸上的水,对木沐行礼,说:“云将军告姑娘杀害他的女儿云暮,还假冒死者,意图不轨,还请姑娘跟在下官走一趟。”
木沐抿唇,说:“不知大人要将我带到哪里去?”
“地牢。”
呵……庆都专门关押十恶不赦重犯的地方。
“走吧。”
阴暗的牢房里,少女盘坐在干净的蒲团上,双手搭在膝盖上,双眼紧闭,一片祥和,和这个阴暗潮湿的牢房格格不入。
“看来,根本不必担心你。”
调侃的声音传入耳中,木沐睁开眼睛,看着牢房外一身皇袍的庆玉明,问道:“找我有事吗?”
“西原国的使臣就要走了,我希望你能劝劝褚久月那个女人,皇兄真的不适合去西原国那种危险的地方。”
“我现在在坐牢。”言外之意,没办法帮他。
“你是聪明人,你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木沐走到庆玉明面前,隔着牢房的铁柱,用讽刺的语气质问:“庆玉明,当初我们说好的,你这是过河拆桥。”
庆玉明不要脸的说:“我们并未达成统一战线,何来过河拆桥一说。”
木沐说:“庆玉明,有些事情并不是有了就能左右的,更何况我们还没那个能力。”
庆玉明说:“如果我一定要左右呢?”
木沐说:“那么,你就得用整个庆国百姓作为你愚蠢的代价。”
庆玉明说:“他们能为皇兄而死,是他们的福分。”
木沐怒喝:“庆玉明……”
庆玉明问木沐:“既然你能在意那些不相识的人,为什么不能在意我皇兄。”
木沐反问:“你真的一点都察觉美察觉到吗?”以庆玉明的聪明,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现,尤其是前任庆皇后一直留在宫外,和路人甲在一起。
庆玉明目光闪烁,语气肯定:“我该察觉什么?”
真是不喜欢这些人,偏要绕这么多弯弯绕绕。“那我就直说了,庆玉祁是褚久月的儿子,你大概也猜到了。去西原国是他这一生都无法逃避的事情,这是他的命运,谁都没有办法阻拦。”
木沐说得这么直接,庆玉祁也不再绕弯,直接说:“我不管他是谁的儿子,我只知道,他是我的皇兄,我绝对不会让他到那虎狼之地。”
“……”没法谈了。
庆玉明诱导:“云家并没有什么让你图谋的,想必你是为了云暮的死,我们交易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