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逢梦,本姑娘活腻没活腻轮不到你管,好好的唱你的戏去吧!”轻风双手交叉,斜倚在朝凌夙身旁。
朝凌夙一个抖肩,轻风没站稳便摔倒在地,被逢梦见轻风如此狼狈样忍不住嗤笑起来。
朝凌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继续喝着酒。轻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站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拍了一下朝凌夙的脑袋。
“你拍我做什么?”被拍脑袋的朝凌夙醉意朦胧的问。
“我喜欢!”轻风哼哼的说着。
“什么?你喜欢我?”朝凌夙眯着眼,醉醺醺的把脑袋靠过去问。
“我说,拍你的脑袋,我喜欢!”轻风再喊了一次。
“什么?你说不错,怕我再要菜,所以你喜欢?放心吧我已经吃的够饱了,不要菜了,你也不用喜欢我了。”朝凌夙大笑着继续喝酒。
北逢梦自是笑的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轻风一脸黑线,心中无比鄙视,也罢,此时他心情失落,便不与他计较,自顾自的坐在他旁边,斟酒自酌。
朝凌夙瞥了一眼轻风,哼的一声继续大口大口饮酒。
北逢梦倒是闲不住了,便怪声怪气的说道:“哟?我说轻风哪,人家喝酒你这是要陪酒不成?可别喝迷糊了就不知去向了?这酒,可劲着呢。”
“怎的,你也想尝尝?”未等轻风开口,朝凌夙眯着双眼,喝着酒问。
“这乳酒奴家怎可尝得起?”北逢梦哼笑着看着瞪着自己的轻风。
“就是,你倒是别喊她喝了,就算她做一年的窑姐儿也喝不起一小杯乳酒,你说是吧?逢梦姑娘?”轻风讽刺的说着。
北逢梦倒也没再说什么,看见这模样觉得没戏可看了,便望了望朝凌夙几眼便出去了。只剩下朝凌夙和轻风两个人一个劲的喝着酒。
“我说轻风,我要的是最好最贵的酒,你给我弄个乳酒来,岂不是让人笑话本阁主喝奶?”朝凌夙迷迷糊糊的说道。
轻风翻了个白眼:“这乳酒可是专门给皇帝喝的,这都让你喝了你还嚷嚷什么,瞅你这心情臭的,来我陪你喝,咱干了!”
“嘁!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来,干!一醉方休,不醉不归……”朝凌夙嘟嚷着,趴在了桌子上。
“砰!”轻风大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还不醉不归?你这喝了两个时辰了,老娘的酒都让你喝了,记得付钱啊!”轻风不满的说着。
萤虫飞舞的夜晚,弥漫着美酒的味道。
…………
次日三更醒来,只觉得嘴巴苦涩外加眼睛疼涩,其余的也没什么感觉,就是趴在桌子上睡觉脖子酸了点不舒服了点。
无意间瞥到旁边的轻风,正趴在桌子上睡着,时不时呵呵呵的笑着,流着一大串梦涎,“喂,喂。”试探着叫醒轻风,没动静。戳了戳她,没醒,倒是眼睛开始疼涩得厉害了。
朝凌夙不由得郁闷了起来:不是说喝酒了第二天醒来脑袋会疼的么,为什么不觉得脑袋疼而是眼睛疼?难道参合了奶的原因?
看了看旁边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人,朝凌夙简直要翻白眼了。
喊又喊不醒,戳又戳不醒,就差没推了。想到推朝凌夙立马开始推,推手,推脑袋,很好,还是没醒,继续推。
“咚”的一声,轻风被朝凌夙推倒在地板上了,这声音,听着都蛋疼,这回总该醒了吧?
朝凌夙望了望睡倒在地上的轻风,居然还!不!醒!朝凌夙皱了皱眉头,在想着要不要自己先走,把钱放在桌子上算了。但是又想着大晚上的一个女孩子家睡在地上成何体统,况且钱就这样放着也不安全。无奈,朝凌夙抱着轻风踉踉跄跄的去找她的房间。
朝凌夙望了望睡倒在地上的轻风,居然还!不!醒!朝凌夙皱了皱眉头,在想着要不要自己先走,把钱放在桌子上算了。但是又想着大晚上的一个女孩子家睡在地上成何体统,况且钱就这样放着也不安全。无奈,朝凌夙抱着轻风踉踉跄跄的去找她的房间。
这么夜深人静的夜晚,真是寂静得可怕,仿佛身后一直有只鬼跟着。穿过走廊,见一较大的房间,门牌上写着:颠鸾倒凤。朝凌夙别过头去,又继续走着,“鱼水之欢、镜花水月、香雨暖风……这都什么鬼。”朝凌夙嘀咕着,不禁叹了口气,“这丫头怎么样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