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清与九歌午膳后便一同出了元和殿,二人所住方向一东一西,不知是女皇无意亦或是有意为之。
这时,月云清停下脚步对九歌说道:“月九歌,你行啊,这么快便让母皇偏向于你,好手段,本宫真是佩服!”
“皇姐过奖了,听说过一句:‘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吗?是你的终会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强求不来。”九歌虽听得冷嘲热讽,却仍一脸面无表情。
“是吗?你心里当真是如此所想?嗬若真是如此,想必你也不会费尽心机地从冷宫里出来了吧?”月云清看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尤其不爽。
“随皇姐怎么想吧,总之一句话,尽量不要再来打扰我,否则……”
“否则怎样?”
“我可保不准会不会发生些让皇姐不高兴的事。”
“你!”
九歌不想与月云清做过多纠缠遂说完不等大皇女再说什么,转身便走。
月云清满身郁结之气,见九歌已是背影渐远,一甩袖子一脸阴沉回了启元殿。
月云清一进启元殿便有暗卫来报:离木阁拒接刺杀三皇女的单子,并将定金退了回来。
“啪!”“废物!一群废物!离木阁不是说只要出手便绝无生还吗?现在倒好,人还活得好好的不说,连单子都退回来了,那些杀手都是吃白饭的么?”月云清怒不可遏。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此计不行,再行它计,月九歌刚出冷宫,羽翼尚未丰满,谅她也弄不出什么幺蛾子。这朝堂之事还是您说了算的。”
“哦?你有什么办法说来给本宫听听。”月云清慢慢走近怜星。
怜星说道:“殿下,明日陛下一定会让月九歌上早朝,朝堂之上大多都是您与右相的幕僚,这国事之论您早已深谙多年,而月九歌初次登堂,又无官员相衬,她是无法在陛下面前出头的。咱只需稍稍打压便是。”
月云清听她这么一说,瞬间心情好了很多,也许自己太过紧张了,月九歌无权无势,没有任何倚仗,再怎么也翻不了天。
“怜星,”月云清随手拿出一串翡翠手链给了她,“以后好好跟着本宫,少不了你的好处。”
“谢殿下赏赐。奴才定当竭尽全力为殿下效力。”怜星跪下谢恩,忙表忠心。
月云清揉揉眉心,说道:“恩,本宫累了,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
一袭粉衣聘婷而至,素手软软按在月云清太阳穴处,手法娴熟,轻重有度。
“颜儿,你怎么过来了?”
“几天不见殿下,臣妾自是想念的紧,殿下不去看人家,那就只好自己过来。”
蔓颜乃是兵部尚书蔓秋声之嫡子,虽是男儿身,但家中地位仍不可小觑,心计也非常人可比。
“本宫这几日公务缠身,没时间陪你,也该是本宫的不是,本宫向你赔礼道歉。”说着,一把搂过蔓颜,拨弄他的素手。
“殿下~臣妾为殿下心疼,如有烦心事儿不妨跟臣妾说上一说,臣妾也好替殿下分担。”蔓颜倾身搂着月云清的脖颈,喃喃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