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山柱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简陋的木顶房间里,双手双脚都分别被50公分左右长的铁链子锁在一起。尉山柱运了运力,没有一点儿能挣开的迹象。窗是铁格子的,贴着纸,很小,即使没有那个铁格子,自己想要钻过去,也不可能;和窗户在同一面墙上的是一扇铁门,门上有个可以打开的小口,他走过来推了推,小口和门显然都是在外面锁着。
房间大约有十几平方米,靠墙放一张单人床,床上有被褥。
“看起来不象是牢房。”尉山柱自言自语,“这是来到哪儿了?我感觉昏迷的时间不长,应该还在无上国吧?”
他坐在床上打坐,感觉自己的功力还在;凝神听一听外面的动静,很静,除了偶尔有人走动和咳嗽,几乎听不到人声。从门缝外射进来的光线判断,时间已经到了傍晚。
打了会儿坐,忽然有个男人从外面打开小口,喊道:“吃饭了!”用的是中洲语,但语气很生硬,尉山柱判断,这个人不是中洲国人。
他走过去,从小口里伸进一碗米粥,一碟精肉炒蘑菇,三只馒头。尉山柱一一接了,一边问道:“请问,这是什么地方?”顺便通过小口往外瞧了瞧,门外的大汉挡着,基本上什么也看不到,不过,从看到的一星半点儿来推断,好像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后院。
外面的人没有回答,只听到“叭哒”一声,关了小口,脚步声响起,渐渐的消失。
第二天一大早,尉山柱坐在床上打坐,忽然脚步声响,铁门打开,一个大汉在门口说道:“出来活动活动,把昨晚的大小便倒掉。”他的装束,虽然也是古代的,但是和无上国的有些不同,但要说究竟不同在哪里,尉山柱一下子又说不上来。他不由得心想:难道真的到了媚越国了?
随着门打开,一股凉风进来,尉山柱打了个冷战。
“床下的柜子里有衣服,赶紧穿了出来。”说完,大汉上前帮他打开手上和脚上的链子,站到一边。
尉山柱穿了一身秋装,双上双脚重新被锁上链子,走出屋门,发现这果然是一个小院儿,收拾得整整齐齐。院子里青砖铺地,四周的角落里种着菊花。和自己住的房间并排的还有几个一样的房间。几个手握手枪的大汉站在院子四周,紧紧盯着尉山柱。
尉山柱心想:“难道那几个房间里关着和自己一样的人?那些失踪的无上国清田郡的人是不是关在这里?”
吃过早饭,刚才来给他开门的大汉再次打开铁门,这次他领着尉山柱一直向前走去,穿过一道院门,来到中院。中院四周,仍然站着几个握着手枪的大汉。
拐进向阳的客厅,客厅不是很大,有七八十平米的样子。客厅的正面墙上,贴着一幅美人图,淡装素颜,笑容可掬,美貌动人。桌前的香炉里,香灰累累。桌旁坐着一名二十三四岁的女人,只见她柳眉杏目,肤若凝脂,虽说不上十分的好看,也有八九分的颜值。
女人见尉山柱进来,示意大汉给他打开手上、脚上的铁链,然后挥手让大汉出去。她轻轻的冲尉山柱抛了个媚眼。
尉山柱神思一恍惚,看到周紫娉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左手摸着下面,右手搭在自己的左肩上,浪声道:“山柱哥,我要!”他低头看自己,竟然也是一丝不挂!他只觉得心跳加快,下面胀得十分难受,需要她来泄火,忍不住就要去握自己的下面,忽然心里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又回到了梦里?”这样一想,一凝神,眼前的景象一下子没了,只见那个二十三四岁的女人坐在桌旁的椅子上。
女人愣了一下,站起身来,扭着屁股走到尉山柱的身边,围着他转了两转。
“刚才就是你们的媚术?”尉山柱问道,心跳仍然有些快,下面仍然有些胀,心下有些恼火,“果然抓我来是让我陪着练这个东西的!但为什么要把杀人的事嫁祸到我身上?哦,是为了让你们媚越国摆脱干系?”
“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女人第一次开口了,声音说不出来的柔媚,尉山柱不由得觉得心神一荡,那不争气的地方竟然又硬了起来。
女人低头看了看尉山柱那地方,不由得笑了:“你如果能叫我三声‘好姐姐,’我就帮你解决现在的问题。”
尉山柱深吸了一口气,静心凝神,将欲望硬生生压了下去。
女人又愣了一下,心想:这小子定力不错,果然有些潜力。她转身走进客厅旁边的套房,冲尉山柱招招手,示意他跟过来。尉山柱有心逃跑,不觉迟疑了一下,女人笑道:“别打歪主意,进了这个客厅,你就逃不掉的,这是一个特制的建筑。你还是老老实实跟来吧。”
尉山柱瞪了她一眼,无可奈何的跟过去。
进了里面的房间,女人回手将门关好,在靠内的房角处有一道门,打开门,顺着木梯走下去,借着四面的灯火,尉山柱发现,下面是一个大约七八十平米的地下室,地下室的三面设有套间。女人带尉山柱走进最靠外的一间套间。
走进去一看,尉山柱不由得心跳加速,身体发热。原来十几平米的房间内,在迷离的灯火下,四面墙壁上贴得都是和真人大小差不多的春宫图,画的是美女俊男**的景象,而且,旁边还有一个香气袭人的丰满女人靠了过来。
尉山柱一时迷离,只见眼前的女人口中呢喃着什么,慢慢的脱掉了衣服,温柔的向自己靠过来,那皮肤,那声音,那体香,那动作,无不散射着迷人的气息。他伸手揽住了她的细嫩的、柔滑的腰部,正要接受她慢慢贴过来的吻,他忽然觉得自己这样做对不起一个人,至于对不起谁,却一时想不起来,他这一凝神去想,忽然眼前景象变了:只见那个带他下来的女人靠着门站着,并没有靠近他。
女人又是一愣,笑道:“是个陪练的还算不错的材料。”
尉山柱心里一惊:没想到这媚术这么厉害,如果自己醒不过来呢?是不是会*****应该会吧!那多丢脸!
尉山柱被带回客厅,这女人轻轻的拍一拍手,外面的那个大汉进来,把尉山柱的双手双脚照旧分别锁上,带他回到他原来住的地方。
晚上坐在床上打坐,尉山柱久久不能入静,对于白天的经历,他开始是慌恐,后来是觉得有点儿可惜:如果自己当时不醒悟过来会怎么样?真会感受到真实的男欢女爱吗?真会体验到那种********的感觉吗?如果没有生命危险呢?自己是不是应该先体会一把,死也做个风流鬼?
他接着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心里道:“你两次看到中了媚术的人被人速迅控制了,第二次的申不归和那个姓刀的还被杀了,而且将罪名嫁祸到你的头上!还在做着白日梦!”
但他紧接着又想:自己直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属于记忆中的那个地方,还是属于这里,属于这里的话,又不知道家在哪里、亲人是谁,现在被关在这里,真是凶多吉少,也许会很快的被折磨死在这里,临死前也许尝不到了真正男欢女受的滋味,不如在虚幻里体验一把,既便是死了,也算没有白活。
可他马上又否定了自己,心里对自己说:“你可不能这样看轻自己!豆子还没找到呢,自己的身世还没查明呢,怎么能这么早的自暴自弃!如果能找机会逃离这里,那么,自己不仅可以去找豆子,说不定,说不定还能和蝉柳姑娘碰面呢!”
他紧接着又轻轻的摇头,又想:“怎么我会想到蝉柳呢?人家可是郡司家的千金,我和她的距离,有十万八千里呢。”
最后,他终于决定:无论如何,自己也要闯一闯,争取闯过难关,不能做个****的早死鬼!
第二天上午,他又被带到那个客厅,又见到了那个女人,又被那个女人百般媚惑,但他都能在“实质问题”之前醒悟过来。
后来,每天都进行类似的功课,一连十几天,两个月。这两个月的时间,并没有发现这个小院里还关有其他人的迹象。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尉山柱每次被使用媚术后醒悟的时间却没有长多少。他这些天一直抓紧时间练功,他自以为定力应该大有长进,怎么会不见效果?
这天晚上,尉山柱又在“自己的”的房间里打坐,一时难以入静,他觉得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想到申不归的被杀还不知道无上国的官府是怎么看待的,想到豆子还不知道现在在哪儿呢,想到师兄未闻无术……
“悬观”地下洞穴石室壁上的文字,自己下山之后,只在开头的几天背诵过,后来就一直没有背,师兄曾叮嘱自己要经常背,自己反正这一段时间以来空闲的时候多,还是多背一背吧。
于是,他先静心打坐,完了之后,躺在床上背石壁上的文字。忽然他眼前一亮,其中的一段文字似乎提到了陪练。他仔细的体味那段文字,猛然悟道:“哪里是自己的定力没有效果啊,而是那个女人,在自己增长功力的同时,她的功力也在上长啊,也就是说,她的媚术在不断的上长!遇到功力比自己低的人,应该更容易着她的道儿才是!”
尉山柱高兴的从床上跳起来,一时忘了脚上手上还有铁链,跳起没多高,一阵铁链声响,他又摔到了床上。
这个问题解决了,另一个问题接着跳进脑海:“那么,自己如何才能尽快‘打败’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