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竟敢行刺我家公子!”君兰隔纱怒喝。
元瑾珠回神,眼底复杂,内心却打着如何脱身又不惹追捕的小九九。谁知君兰却差点和对方发生争执,要是一争吵起来必定不停不休,更是难脱身。真是一个疏忽,一个不留神碰到这官府大人。早知就不来买这破包子了,肚饿害死人啊……
“君兰,退下!”元瑾珠将暴走的君兰拉到身后,向封承作了个辑,“封大人莫要怪罪,是草民没有管教好手下人顶撞了大人,还望大人不计小人过。”
封承昂了昂头,道:“本大人自然不会怪罪于公子,公子有如此忠实的下属,真是不必堪忧啊。公子何不以真面目示人?我们晋上国虽算不上实在太平,但在晋上国帝上的维政下汨城也是安和太平,公子不以真面目示人是在质疑陛下的维政能力吗?”
元瑾珠觉得心恼,但还是沉气作缉道:“大人说笑了,只是本人因为一些个人原因不便以真面示大人,还求大人莫要强人所难了。”
暗想,这屈屈一官府大人,怎么如此咄咄逼人?
封承也心生质疑,觉得此人太可疑,为何无论如何都不以真面目示人?是心虚?还是另有它因……
那抹可疑的背影,他这一路追来也没见着和那抹背影有着直接关联的蛛丝马迹,指不定那个人是经过了伪装,为了掩人耳目?这好端端的马又怎么会突然失常?定是有人在马上动了手脚……
封承应缉,“既然如此,本官也不好强人所难了。抱歉,方才是本官唐突了,公子见谅。”
“告辞。”元瑾珠只觉这官府大人的表面功夫做得倒是不错,尽管行为上让人觉得不爽,他的表面功夫却做得精准又不失礼仪,让人挑不出毛病。
和这样的人待久了,反而越发危险……
元瑾珠对君兰使了使眼色,转身离去。
君兰紧跟其后。暗中留了个心眼,免得这官府大人表面放行,却在背后搞偷袭。
元瑾珠的行为作风向来都是乍乍呼呼的,关键时候还是很机灵。
果不其然,封承欲证实猜疑,看看元瑾珠和那神秘人是否存在关联,想要一探究竟。封承拔剑,直奔元瑾珠而去,势必要取下元瑾珠的头纱,一睹真容。
君兰先一步察觉到了危险,即时拔出剑挡在封承面前。两剑交锋,发出金属碰撞的清脆声音。两人过招过式,一时半会还分不出伯仲。
“公子快走!”过招百忙之中,君兰扭头朝元瑾珠喊道。可元瑾珠竟不理会君兰的提示,淡然如水地打坐在地,似是身旁的纷扰都不曾影响她。
封承趁着君兰说话的空隙,剑芒微露。一个反手竟挑断了君兰的发绳,长发散披如瀑。君兰脚下一个踉跄,情势反转,仅一个传话的功夫便被抓住机会使此败为下风,封承一个空翻抬脚,力道十足地踢向君兰胸前,君兰下意识地用剑格挡在前,却被愈来愈凶猛的进攻逼得循循退步。
千钧一发之际,封承点了君兰的穴,使君兰动弹不得。再转身奔向元瑾珠,“公子小心!”眼见剑就要刺向元瑾珠,君兰焦急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