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老历新年过后,明明打算回老家搞什么苹果园子,秦芸没有回去,他们弄的很不愉快,尽管这样,明明还是坚持要回去,现在阿男都想不明白,那家伙什么个意思?人秦芸从四平一路到无锡,在到西安,这样的女人现如今太少了,更是难得,人要身材有身材,要学历有学历,这小子按说应该没什么要求了吧。后来秦芸打电话给阿男说了,也骂了明明,当时因为工作太忙,赶上过年吗,那就一个乱呀,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后怕呢,那人多地,我的妈呀。
明明走的时候,秦芸还是去送了,她说,回乡途中,快到长春的时候,雪下的很大,厕所的门被冻住了,乘务员在用开水浇门,气温零下三十八度,天那不敢想想,但天空是那么那么的蓝!漫山的白雪!
早上起来,发现下巴上沾了一丝纸屑,随手抹了一下,没在意。过一会上厕所才看见那小纸屑又沾在下巴上了,回忆夜间生活,好生纳闷,怎么会呢?然后用手去摘,摘不掉,原来,是两根胡子变白了。我怅然,我发现岁月,怎么是从下巴开始的呢?
秦芸听见明明说了这话,二话没说,就给拔掉了,我估计当时秦芸跟明明回去,估计就是因为明明说了这些吧,她怕她在错过,明明任何一个年轻欢唱的时辰。
回去的时候,明明还常常打电话给阿男,说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树,阿男听的也是头大了,听的好生郁闷,有时候还听见秦芸在电话里头骂,怎么有把树弄家里来了啊,你还让我活不活了。那会,阿男突然想到了贾平,她还在西安,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她怎么过的,后来阿男让贾平过来,我们在YN吧,贾平刚开始不愿意来,阿男知道,他可能被某个人喜欢了吧,但没有问,只是这么猜的,为什么这么猜,因为有一次阿男给贾平打电话,她说她跟同事说饭呢,我还听见那个男人叫她阿平,当时阿男就一肚子火,老子还没叫她阿平呢,你算那棵葱木,第二天就从YN杀回了西安,一个月后,贾平就来了YN,当时阿男还暗自高兴呢,叫什么都不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