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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百家公案(21)

时光似箭,日月如梭,长者回家不觉又有半载。时东京朝廷宫中国母张娘娘失去一玉印,不知下落。众官奏过仁宗皇帝,出下榜文,张挂诸州,但有知玉印下落者,官封以高职。自榜文张挂各处后,忽一夕崔长者梦见神人说:“朝廷东宫张娘娘失落一玉印,在后宫八角琉璃井中。上帝以君有阴德,特来说与,可着亲儿子去报知,以受高官。”及长者醒来,将梦与妻子说知。忽家人来报,登州衙门首有榜文张挂,所说与长者梦中言同。长者甚喜,谓张氏云:“想是祖先有灵,后当出贵人。可令崔庆前去,奏知受职。”张氏云:“止有一子,岂肯与之远离?富贵有命,员外莫望此事。”刘英近前,见父母云:“小儿无恩报答,既是神人报说,我情愿代弟一行,前赴京都奏知。倘得一官半职,回来与兄弟承受。”长者欢然,准备银两,打点刘英起程。次日,刘英相辞,长者再三叮咛:“若有好事,休得负心。”刘英领诺而别,上路望东京进发。不则一日来到京城,寻个客店安下。次日,饭后径来朝门外揭了榜文。守军捉见王丞相体问,刘英先通乡贯姓名,然后以玉印失落说知。王丞相大喜,即令军牌送刘英于馆驿中伺候。次日,王丞相入朝奏知仁宗。仁宗宣宫中嫔妃问之。娘娘方记得,因中秋赏月,夜阑同宫女往八角琉璃井边,国母探手取水,误落井中。及令宫女下井看取,果有之。仁宗宣刘英上殿,问其如何知玉印之由。刘英不隐,直以神人梦中所报奏知。仁宗悦云:“想是尔家积有阴德。”便问:“英幼会读书否?”英对以未入书堂,不曾亲学。仁宗道:“既尔未曾读书,临政之职难为。”遂降敕封英为西堂驸马,以偏后黄娘娘第二公主招之。刘英谢恩,不胜欢喜。过数日,朝廷设立驸马府与刘英居住。当下刘英一时显赫,权势无比,就不思量旧恩矣。

却说崔长者,自刘英去后行两个月,朝夕悬望,消息不到。忽一日,有人自东京来,传说刘英已招为驸马,极其贵显。长者即日吩咐家人小二同崔庆赴京。庆拜辞父母,望东京进发。正是:

此行莫道图荣贵,惹出难危险丧身。

崔庆与小二,自离家后,在路上行程,将有四十余日,不则一日,来到东京。崔庆寻店安下。次日,访问驸马府,人告之云:“前面喝道,驸马来矣。”崔庆立在一边候他过道,恰见刘英在马上端坐,昂昂然来到。崔庆故意近前要与相认。刘英见崔庆,喝声:“谁人冲我马头?”便令军牌捉下。崔庆惊道:“哥哥缘何见疏?”刘英怒云:“我有甚么兄弟?”不由分说,拿进府中,重责一十杆棍。可怜崔庆,打得皮开肉绽,两腿血流。英令监入狱中,正是:古人有言不差: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当下崔庆被收于狱中,举目无亲,饮食皆绝。比及小二在店中得知主人被难,要来看时,不能进矣。崔庆将其情告狱卒。狱卒怜而济之。怎奈崔庆富骄之儿,一旦受此苦楚,怎生忍得。正在饥渴之际,思得肉食,忽墙外一黑猿,攀树而入,手持一片熟羊肉来狱中,见崔庆便拜,将羊肉而献。崔庆俄然记得,此猿是吾父昔日洪水中所救者,接而食之。猿去,过数日又将物食进来,如此者不绝。狱卒问崔庆而知其由,乃叹云:“物类尚有恩义,人却不如之矣。”自是随其来往。又一日,墙外有十数乌鸦集于狱中,哀鸣不已。崔庆亦疑:莫非是父所救者?乃云:“尔乌若怜念我,当代书一封归与吾父。”那鸦识其意,都飞向前。庆即向狱卒借纸笔修了书,系于鸦足上飞去。不十数日,已飞到其家。正值崔长者与张氏庭上说儿子没音信之事,忽一鸦飞下,立于几边。长者惊疑,看鸦足上系书一封。长者解下开念之,却是崔庆笔迹,内具刘英不义及狱中受苦情由。长者读罢大哭。张氏问其故,长者说知。张氏悲痛云:“当初叫尔莫收留此人,果然恩将仇报,陷我儿子于缧绁之中,怎能得出?”长者云:“鸟兽尚知其义,彼有人心,岂得如此负恩之甚?我只得自往东京走一遭,探取虚实。”张氏云:“儿既受苦,作急而行。”次日,崔长者准备行李,辞妻赴京。正值残冬天气,路上朔风扑面,寒冻难进。正是:

雁东□中□客□,满林红叶倍行情。

长者一日已到东京,寻店安下。侵早,正待出街访问消息,忽见家人小二,身穿破服,乞食于廊下。一见长者,近前云:“小人受苦觅食。”遂抱之而哭。长者亦悲,备问其细。小二将前情逐一诉了一遍,长者不信,要进府里见刘英一面。小二紧紧挽住,不与其去,恐遭毒手。忽报驸马来矣,众人都回避,长者立廊下候之。刘英近前,长者叫云:“刘英我儿,今享富贵不念我哉!”刘英举头看见,认得是长者,那里顾他。长者不肯休,一直随马后赶去,被闭上府门,不得进矣。长者大恨云:“不认我父子且由你,你又将吾儿监系狱中受苦。”即投开封府告状。正值包拯行香转衙,长者跪马头下状。拯收得,带入府中审问。长者哀诉前情,不胜悲痛。拯令长者只在府廊下居住,即差公牌去狱中唤狱卒来问:“有崔庆否?”狱卒复云:“某月日监下,狱里饮食不给,极是狼狈。”拯审得明白,令狱卒散监拘之。

次日,差人请刘驸马到府中饮酒。刘英闻包公有请,即来赴席。拯延入后堂相待,吩咐军牌云:“今日我要判理崔庆狱事,你等紧守府门,不许闲杂人走动。”军牌领诺,便闭上府门。然后抬过筵席,拯推刘英上坐。英辞不敢当。拯云:“上位之亲当坐。”英笑而就位。酒至半酣,便不继斟。拯故怒云:“缘何不添酒来?”厨下报云:“酒已尽矣。”拯笑道:“难得有请驸马到衙,既没酒,可将水来斟亦美。”使吏应诺,即提过一桶水。拯令用大瓯来斟,先持一瓯与刘英道:“驸马大人权饮一瓯。”刘英只道拯慢他,怒云:“包太尹好欺人,朝廷官贵谁敢不敬我刘某?那个曾有相请而用水当酒者耶!”拯云:“驸马休怪,众官要敬驸马,偏包某不敬。今年六月尚要饮一河之水,一瓯水饮不得?”刘英听罢,毛骨悚然。忽崔长者近前,指定刘英骂道:“负义之贼!今日负我,久后必负朝廷,望大人作主。”拯便令拿下刘英,去了官戴,拖于阶下,责之四十棍,严令招供。刘英自知行得不是,实情吐出,招认明白。拯取长枷系于狱中。次日,具疏奏知仁宗。仁宗宣召崔长者至殿前审问。长者以前事奏知一遍。仁宗称羡:“卿之重义如此,亲子当受爵禄,朕明日有旨下。”长者谢恩而退。次日旨下:刘英冒功忘义,残虐不仁,合问死罪。崔庆授武城县尉,即日走马赴任。崔长者平素好善,敕令有司起义坊旌之。包公判讫,请出崔庆,换以冠带,领文凭赴任而去。是冬,将刘英处决。

都下传此旨,称崔长者夫妇好善,终得善报;刘英以屠户之子,恶心不除,终受恶报。包公之判何其严明哉!

§§§第六十回 究巨蛙井得死尸

断云:

义者含冤蛙代雪,奸人偿命罪难逃。

包公一鞠明秋鉴,千载声名在案曹。

话说浙西某县,在城有一人,姓葛名洪,家世富实,积谷于东西二庄,甚为广焉。葛洪为人最是重善,而仁德及物。忽一日,有田翁携得一篮生蛙来卖与葛某。葛问曰:“田翁,此蛙从何得来?”田翁云:“今日行过龙王庙前窟中,遇此蛙在彼饮水,被我罩得来送与主人。”葛洪云:“难得你送来卖与我。”便令安童取过铜钱七十文还之。安童入内取钱与田翁。田翁受之而去。安童携那生蛙厨下。葛洪吩咐,留之明日待客。是夜,葛洪持灯入厨下,忽听似有众人喧闹之声。葛洪疑怪道:“家人已出外房安歇去了,如何喧闹之声不息?”遂向水缸边听之,其声出自缸中。葛洪揭开视之,却是一缸生蛙在内喧闹。葛洪思道:“今日田翁所得其物,言聚于龙王庙前窟里,彼地极是灵异,且我平素不忍食生物,此物著异,宁忍烹食之乎?”次日侵早,令安童将此蛙放于龙王庙前潭中去了。

不两月间,有葛洪之友,乃邑东陶兴,为人狠毒,吝啬谲诈,独知奉承于葛,以此葛洪亦不疏之。一日,葛某令人请得陶兴来家,置酒待之。饮至半酣,葛洪于席中谓陶兴云:“吾与贤弟交契多年,尝以知己事商议,今有一事,欲与贤契商议,以决可否。”陶兴云:“小弟家贫,多得贤兄照顾,若遇事有代得力处,虽水火之中亦不避,有何不可,但说无隐。”葛洪云:“非为别事,我承祖上之业,颇积余财,欲待收些货物,前往西京走一遭,又虑程途险阻,我将问术士吉凶,若允前行,当请贤弟相陪。”陶兴闻其言,便已起意,故作笑容答道:“贤兄要往西京,特问术士之可否,见得极是,只恐尊嫂知觉,不允兄行矣,徒费心机。”葛云:“若许吾行,嫂阻不得我。”兴云:“石板桥头有胥先生,推占极验,请与决之。然今日将晚,明旦约兄前行。”酒罢,径辞而去。兴归家欢喜,造化来到。次日,天未晓,行来石板桥,见胥先生,与之约云:“少刻,葛某来占卦,尔只管以好许他,我自得重谢。”言罢而去。胥正疑惑间,恰直葛某同陶兴来到桥头见胥术士。葛长揖,便以出往之事问其吉凶。胥术士应命祷嘱罢,掷落金钱,得一归昧卦,其实不祥。胥术士欲待明说之,见陶兴以目送视。胥乃云:“此卦中平,任君去之无妨,我且写下占辞,细玩牢记便是,”其辞云:

欲问前程事可疑,底深十丈虑君栖。

同途有意诚非伴,万事由天数莫移。

胥写毕,葛洪受记,酬了卦钱,与兴回至家下议之。兴云:“胥术士许君任行无妨,何用疑乎?”葛某然之。约兴云:“此去芦家渡十七日旱路方下船,一望水程而去。尔先于芦家渡等候,某日我装载便来。”兴辞之去了。比及葛洪妻孙氏知其事,欲坚阻之,而洪行货已发离本地矣。临起身,孙氏以子年幼,犹欲劝之。葛洪云:“吾意已决,多则一年,少则半载便回。尔只要谨慎门户,看顾幼子,余无所嘱。”言罢,径登程而别。孙氏掩住双眸,怅恨转入闺中,正是:

不是饯程无美酒,多因行客去匆忙。

比及陶兴先在芦家渡等了七日,方遇葛某来到,陶某不胜之喜。装货物于船上,便生着计较谓葛云:“今天色渐晚,与尊长往前村饮几杯,再回渡口投宿,明日早开船。”葛某依其言,即随兴向前村黄家店买酒而饮,被陶兴连劝几杯,不觉醉去。黄昏左右,兴促之回船中歇息。葛某饮得甚醉,同陶兴回至新兴驿,路旁有一口古井,深不见底。兴忖道:“此处好下手。”探视四顾无人,用手一推,葛洪措手不及,跌落井中。可怜平素良善,今日非命亡身。陶兴既谋了葛洪,连忙回至船中,催促艄子,次日侵早开船去了。及兴到得西京,转卖其货,值价腾涌,倍得利息而还。将银两留起一半,径送到葛家,见嫂孙氏。孙氏一见陶兴回来,便问;“叔叔既转,葛兄如何不回?”陶兴云:“葛兄且是好事,逢店饮酒,但闻胜境便去游览,已同归至汴河,遇着相知,邀携之登临某寺。我不耐烦,着令先带银两回交,尊嫂收之,不数日便转。”孙氏信之,遂备酒待之而去。过二日,陶兴要遮掩其事,生一计较,密令土工从死人坑里取得死不多时之尸,丢在汴河口,将葛某往常所系锦囊缚在腰间。第三日径来葛宅见孙氏报知:“尊兄连日不到,近听得过来者道,汴河口有一人渡水溺死,暴尸沙上,莫非葛兄?可令人往视之。”孙氏听罢,大惊,忙令安童去看时,认其面貌不似,及搜取身上腰间紧一锦囊,遂解下回报孙氏道:“主人面貌腐烂难辨,惟腰间系一物,特解来与主母看着。”孙氏一见锦囊,持而悲泣云;“此物吾母所制,丈夫出入常带不离,死者的是吾夫无疑矣。”举家哀伤,乃令亲人前去用棺木盛贮讫。陶兴看得葛洪家作超度功果完满后,径来见孙氏抚慰之云:“死者不能复生,尊嫂只小心看顾侄儿长大便了。”孙氏深感其言。

将近一年余,陶兴谋得葛某之本,置成大家,自料其事再无人举知者矣。一日,包拯因省风谣,经过浙西,来到新兴驿歇马。正坐公厅前,见一生蛙,两目睁视,似有告状意。拯疑怪异,遂差公牌随蛙,行去。离公廨一里许有废井,那蛙,遂跳入井中不复出。军牌回复于拯。拯道:“井里必有缘故。”即唤里老令工人下井探取,见一死尸。拯急令系吊上来验之,颜色未变。及勘问里老认得此尸是那里人,皆不能识。拯疑枉死,令搜身上,有一纸新给路引,上写乡贯姓名明白。拯记之。即差李超、张昭二人径到某县拘得亲人来问,已云某日因过汴河口被水溺死。拯审问愈疑云:“彼道已溺死,又却在井里,安得一人有二处死之理。”再唤其妻来问之,孙氏诉与前同。拯令认其尸,孙氏见之,抱而痛哭,指称:“正是妾之丈夫也!”拯问云:“彼溺死者为何又说是尔夫?”孙氏云:“得夫锦囊认之,故不疑矣。”拯令看身上有锦囊否?及孙氏寻取,不见锦囊。拯细询其夫来历,孙氏将原日同陶兴往东京买卖之情详诉。拯云“必是陶兴谋杀,解锦囊系他人之尸,取信于尔,瞒了此事。”复差李、张前去拘得陶兴到公根勘。陶兴初则不肯招,拯令取死尸来证之,兴惊惧难抵,只得供出谋杀之情。拯叠成文卷,问陶兴偿命,追家财给还孙氏。判讫。拯将得蛙代夫申冤之事说知孙氏,孙氏乃告以其夫在日放蛙之由。拯叹云:“岂尔夫一念之善及于物,故蛙亦以重报乎。”乃遣孙氏带其夫骸骨归葬。后来葛洪子之读书登科,官至节度使。包公之神,千古不泯矣。

§§§第六十一回 证盗而释谢翁冤

断云:

盗杀谢妻成枉狱,包公决断智如捕。

千年案牍堪留记,万里青天到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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