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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文学梦(2)

到了县城,多多把我带到她在单位的宿舍,扔给我几本书,让我在房间等着,她去约人家去了。

等多多回来,已是正午。

多多告诉我:“郭兰英录节目,要到下午四点钟才能见面。刘红旗姥姥住院了,在陪姥姥,今天没时间。”

午饭之后,在多多寝室里,多多的话特多,问这问那,到四点钟还有三个小时,我有点耐不住,对多多说,算了,今天就不见了吧。多多说:“不行不行,既来之则见之,不急不急。”那好吧,我等。但我提出一个人到县城转转,打发时间。多多有些不情愿的看着我,还嗔怪地说:“我专门请了假陪你的,你却把人家拒千里之外。”

我一个人顺着大街漫无目的的走着,县城我不陌生,离开四年多了,有了一些变化,但不大。

走着走着,就走到我曾经卖字画的地方。站在当年蹲过的方砖上,同时也就想到了县群艺馆干部模样的人没收我字画的往事,心里多少有些酸楚,也有了许多感慨。

对面的饭馆生意依然红火,里面人来人往,有的人买了油条,用麻绳扎着提起往外走。有的人买了油条找个座位大口大口吃起来,吃得很香,嘴唇上闪着亮亮的油光。胡辣汤的香气很诱人,这诱人的香气里弥漫着一股家乡的情结,不论什么时候,只要我的嗅觉捕捉到了胡辣汤特有的味道,我立刻就有一种被温暖和幸福包裹的感觉。今天我又闻到了这种绵绵的香味,虽然没有过去那么馋了,但依然感到好闻、想喝。

我溜达到了新华书店,看到一本《契诃夫短篇小说集》摆在书柜上,拿在手里就没丢下,一口气读了百把页,一看表,嗐,四点已经过了,怕多多生气,急忙把书丢架上赶紧回去找多多。

多多见我回来,并没有很急的样子,我问:“人家来了没有?”

多多说:“郭兰英还有点事,恐怕还要等一会。”

这算什么事儿?这么不守时。我就想要离开,但看到多多一副期待的样子,心想,算了,大半天都过去了,还在乎这一会儿?

五点也过了,人还没有来。

天色已晚,想到回家还有十几好里路程,决定不再等了。

我说:“多多,看来与明星无缘了,我得回去,要不得走夜路了。”

多多没有应声,轻脚轻手走到我跟前,很静。

她缓缓抬起头,看着我的脸,很深情的样子。

我突然一哆嗦,发现多多的眼睛里有种以前没见过的东西。我本能的后退了半步,可就在我后退之际,多多张开两臂一下子把我拦腰抱住了。

“哥,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多多把脸贴在我胸前,问。

“你、你挺好的呀。”我想把胳膊抽出来,但多多抱的很紧。

“那你咋就把眼睛总盯在别人身上,看不见眼前这个妹妹呢?”

“咱们不是亲戚不是兄妹吗?”

“兄妹咋的?哥,咱是表兄妹,而且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表兄妹!是亲上加亲!”

我怕多多还要说下去,我用力把手拉开,并且做了个拒绝的手势,我说:“多多,这不可能,我从来没有想过,真的,从来没有。”

之后,我跳上自行车,一阵风似的逃离了临颍县城。

在骑上自行车之后,我能隐约听到多多的抽泣声。

留出一天送母亲到县医院看了医生,做了几项检查,拿了些药品,了却了做儿的一桩心事,我就和家人告辞了。

离开家我并未归队,利用探亲的机会,拜访《奔流》和《长江文艺》两个文学杂志,那是早有预谋的。在家的七八天,探亲访友拉家常,还有相亲,耗费了许多时间和精力,我已经非常困倦。当我踏上北去的列车,尽管拥挤和嘈闹,可我的心反而平静了下来,感到贴熨和踏实。

3

先到了郑州。

郑州是河南的省会,河南省文联办了一个文学期刊叫《奔流》,就在郑州的经七路上。

河南是我的家乡,郑州是河南的首都,家乡人说的是家乡话,写的是家乡事,从感情上说,自然要把稿子投给家乡的刊物。

上了车却发现没有座位,是一张站票。

车上拥挤不堪,过道上躺着的、蹲着的、立着的全是人,就连座位下面,也塞满了困盹的旅客。

我被乘客挤在过道上,侧身站着。身边有一背麻袋的大爷,麻袋里鼓鼓囊囊不知塞了些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看大爷的表情就知道有些重量。他有力的胳膊肘恰好抵着我的肋部,我想挪个脚改变一下姿势,但挤得太紧,动弹不得。

我一身戎装,四个兜的。那时候没有军衔,当官当兵就这一个区别,当官的比当兵的多俩口袋。我脚上蹬着一双新皮鞋,三截头的。皮鞋虽然新,在这被挤得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车厢,也没有谁能看得见。而且,皮鞋肯定被踩得灰头秃脸不成样子了。

这身军装和这双三截头皮鞋发给我快两年了,一直没上过身,不敢穿。那年代“左”的东西多得要命啊,部队不断推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典型,比如某某提干八年了,仍穿着两个兜的士兵服。士兵服停发了,没有新的,就在旧的上面打补丁。好家伙,补丁越多,艰苦奋斗精神就越牢,士兵的本色就保持的越好。某某当官五年了,还没戴过手表。不讲工作需要,只讲政治意义。头头说了,把军官服发给你你就穿上了,连客气也不客气一下,很不谦虚嘛!发了工资你就买手表了,追求奢侈和资产阶级生活方式嘛!等等等等。

这套军装在连队我是想穿而不敢穿的,探亲时我把它塞到提包里,在武昌火车站嘈杂而尿臊气味很冲的公共厕所里,我把士兵服脱下来,换上了四个兜的军官服,乘机把皮鞋也蹬上了,引得一群岔着腿撒尿的旅客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天高皇帝远,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嘛。

穿上三截头皮鞋和四个兜的军装果然感觉不一样,胸也挺了,腹也收了,人也精神了,女孩子们看我,目光里的内容似乎也丰富了许多。

一位乘客可能是急于找到自己的孩子,他口里嚷着很可能是孩子的乳名,使了全身的力气往车厢的另一头挤。一股力量朝我涌来,站立不稳,可脚下已无法后退,身子直往后仰。

后面的座位上端坐着一位女青年,我扛不住,无奈,身子的一部分就压在了女青年的肩上。

过意不去,我就向女青年歉意的笑笑。女青年不但没有生气,还回我嫣然一笑,并且用手捅捅她的同伴往里边挪了挪,留出半个屁股的位置示意我坐。

我好感动,准备落坐,可是那位背麻袋的大爷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眼疾身快,顺势一歪,把座位给抢占了。我看了大爷一眼,又看了一眼女青年,表示对大爷的行为理解,对那位姑娘的心意也表示领了,毕竟是位老人,且还背着重重的行囊。

可女青年不干了,她大声嚷嚷:“喂,老头儿,挤什么挤,这本来就是两个人的坐位,挤什么挤呀。”

老人家重又起身,站在原来的位置,一脸无奈而又尴尬的样子。我别过身子,一直到郑州站下车,没敢再看一眼那女青年还有背麻袋的老者。

随着拥挤的人流走出郑州站,在熙熙攘攘的站前广场,从军用挎包里掏出本《奔流》杂志,上面有该社的地址。其实这个地址我是知道的,但我还是下意识地打开刊物去核实一下,对,是郑州市的经七路,门牌二百七十八号。把杂志装进挎包,就像鲁迅笔下的华老栓摸摸包里的硬物一样,我摸了摸包里的四个短篇小说稿子,都还在,便甩开大步走向公共汽车站,在站牌上寻找去经七路的公汽。

公共汽车穿了好几条街,运行了半个多小时,到了经七路。下车后又询问了好几位路人才找到了《奔流》编辑部。

本来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因为热爱文学的缘故,因为是《奔流》忠实读者,这个陌生的地方便有了几分亲切感。在二楼的一间办公室里,小说组的一位责任编辑接待了我。

是一位男性老者,他把一把椅子推给我,说:“坐吧”。

坐下来,我自报了家门,说明了来意,同时把对文学的挚爱和对《奔流》的爱戴不无激动和真情地表白了一番。之后,我把四个短篇中的其中两篇捧到老编辑面前。

老编辑微欠了欠屁股,接过文稿看也没看就搁在案头。他皱皱眉,迷惑不解地问:“干嘛大老远跑来送稿?寄来不是更好吗?把信封剪个角,写上‘邮资已付’,丢进邮筒完事。你专门来送稿,耽误时间又花钱,何苦哩?”

我诚恳地说:“我回来探亲,顺便的,再说,主要是想拜见一下久仰的编辑老师。”

老编辑好像并不领情,冷冷地说:“没有这个必要”。

老编辑站起来倒开水,我以为给客人倒呢,可是他往口杯里续了开水,呶呶嘴吹了吹热气,“嗞嗞”地嗫了两小口,又坐下了,根本没我的份。

我想再坐下去就是多余了,便起身,但转念一想,我不能就这样离开呀,我得有个小小的请求,我说:“老师您百忙中看看我的小稿,您说个时间,我再过来聆听您的教诲”。

这时候电话铃声响了,老编辑正准备回我话,被电话铃声打断,他抓起听筒,却没有接听电话,而是用手捂着送话器,对我说:“就这么说吧”,并且做了一个告辞的手势。

我只好悻悻地退出编辑部。

热脸贴上个冷屁股,既有失意又有落寞。

一个人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马路哪儿宽阔往哪里走,哪儿人多往哪里去。不知不觉就溜达到了二七纪念塔,这是郑州最繁华的地方,双子塔是郑州三十年前地标性建筑。觉得有必要在二七纪念塔下照个像留个影,也就照了,但心情不好,脸色阴沉,表情灰暗。现在翻看这张老照片,还能看出当年文学热情被泼了冷水后的迷茫和落魄。照完相之后坐饭馆里吃了一大碗烩面,在附近找了一个一天不到两块钱的旅馆住下了。

因为探亲旅途奔波,跟父老乡亲夜里聊天太晚,就感到特别的疲劳。吃饱了肚子,倒床就迷迷糊糊睡了,醒来的时候看看表,已是凌晨三点多,稍一算,时间已经过去了九个小时。扒开窗帘看看街上,街上亮着昏黄的路灯,行人和车辆都很少了。撒泡尿,然后又躺下接着睡。

上午十点钟,我又来到了《奔流》编辑部,老编辑见到我满脸疑虑,脸上的大问号在问:“怎么又来了?”我就顺着他的表情答话:“对不起,打扰您了,我想听听您对两个稿子的看法,给我指点指点。”

老编辑“噢噢”地应着,在办公桌上成堆的稿件中翻了翻,可能没找到我的稿子,可能压根就没有印象,也可能觉得找不找得到都无关紧要,他就摊开一双干瘪的老手,说:“你先回去吧,有什么看法我写信告诉你。”

门外进来一壮年男子,肩上扛着一沉甸甸的袋子,他把袋子卸下肩时还如释重负地长叹了口气,然后把个口袋扎线解开,倒提着一抖,“哗啦啦”涌出一大堆信件。老编辑像是对我,又像是自言自语:“这是一天的来稿,六七十斤重啊。”

郑州之行把心情弄的很霉,期望和现实形成巨大反差。到处都是熟悉的乡音,这乡音若在异地他乡能迅速唤起我对家乡人的好感和认同,但此时老编辑的乡音因为充斥着麻木和冷漠,它使我对这纯厚的“中原雅言”产生了不小的抵触。初入郑州,大街上,商店里,公汽上,这乡音使我感到亲切、温贴、舒坦,此时,同样的话语,昨日的这些感觉一扫而光,特土,土的掉渣,它甚至让我听起来生厌。

我必须得尽快逃离这个地方。

坐在火车上,心慢慢地安静下来,开始回味老编辑的话。是呀,一天的自由来稿,就能把一个壮年男子压得哼哼叽叽,这是一个多么大的数量啊。据老编辑介绍,他们编辑部小说组老少加起来才三个人。一个完全不成比例的两组数字。这么宠大的投稿规模,若每篇稿子必读,简直可以把仨编辑淹死在文稿的海洋里。我一个不知名的文学青年,居然企求老编辑专门抽时间阅读自己的小稿,还期望他向作者反馈意见。在老编辑的办公室里,我感到老编辑有点不近人情,坐在火车上一想,又觉得自己的要求可能过于天真和苛求了。想到之前向编辑部投稿那种如同石沉大海般没有音讯,不但少了些怨恨,还生出几分体谅。

那是一个特殊的年代。这个时代禁锢人们的政治枷锁被打开后,人们的思想犹如干枯龟裂的土地遇上了久违的甘露,文学艺术催绽了人们心里的春天。在中国广袤的大地上,仿佛一夜之间冒出了一支千万文学青年群体,也许还远远不止这个数字,而中国能承载文学作品的报刊、书籍又极为有限。因此,就形成了千万大军竞挤文学独木桥的悲壮场面。悲哀的是,一不留神,我居然加入了这一行列。

4

火车发出“咣当咣当”的响声,这是列车在平原上特有的节奏,因为地势平展,这种节奏感受久了就有了一种令人厌烦的单调。

这是一列特快,从北京到广州,临颍是个小站,不停靠。过了许昌,我就把脸贴到车窗上向生我养我的村庄方向凝望着。

因为匆忙,这次探亲在母亲眼里一事无成。出门的时候,母亲不舍得我走,把我送到村口的大路上,用手绢擦着哭红的眼睛。

我朝西南走,向着县城的方向。不敢回头,知道母亲还立在那里哭泣。离村口已经很远了,村子里的犬鸣和孩子的哭闹都变得模糊了,我才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发现母亲依然伫立在家门口向着西南方向张望,那个矮矮的老太太的身影忽然就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出生的村庄就在京广铁路的东边十七多里路的原野上。有了听力就听到了火车的鸣笛声,那种悠远而又沉闷的汽笛声令我向往。然而直到十七岁,我才有幸目睹了瓦特在一百多年前发明的火车。坦荡的平原,十七多里的路就可以阻止我整整十七年,多么可悲而又不可思议呀!

这次探亲在家的几天,虽没有把找对象太放在心上,虽然见了几位均无结果,原因也并非表妹多多说的那样,我看不起农村姑娘。真的,那时候当兵没有几年,当军官不过半年多,离开农村的时间也不长,而且被关在军营里与外界没有什么接触,对城里姑娘缺乏了解,甚至还相当陌生,她们对我还不具有诱惑力。失败的原因不是长相也不是家庭,而是坏在女孩子那张嘴上。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内涵,反正我讨厌没有内涵的女人,一见面连一点含蓄都不讲就赤裸裸地给人说条件提要求。其中一位十分滑稽可笑,见了面才发现是我的高中同学李巧满。

天下竟有如此的巧合,但这次巧合却注定没有缘分。

我万分惊诧:“怎么是你呀?你、你怎么还、还没成家呢?”

我有点语无伦次。而李巧满却非常兴奋,她比我老练多了,笑说:“老同学都没有成家,我干嘛着急呢?”。

无法继续谈下去,因为我和李巧满在几年前曾经发生过一段故事。

高中快毕业的时候,情窦初开的学生之间免不了给爱慕的人送点礼物。说实话,我因家境贫寒,平时的衣着打扮过于寒酸而羞于在女同学面前表现,自然很难赢得女同学的爱慕。而我的一位最要好的同学张士民,父亲是村支部书记,哥哥又在军队当军官,姐姐也在县城里工作,家庭富裕,手头自然阔绰些,虽然有点像纨绔子弟,但很有女生缘。有几位女生给张士民亲手织了棉线背心相赠。

一日,张得意地把数件不同色彩、不同线质、不同图案,且出自不同女生之手的棉线背心抖给我看,并且拿出其中一件慷慨地送给我。

我说这可不行,按照古书上所写,这应该属于定情之物,代表了情窦初开的少女的爱慕之心,是不可随便转送他人的。

张士民这兄弟毫不在乎,且得意的说:“怕什么?她送给我就是我的了,你尽管拿去穿。”

那年月人穷,志似乎也短了,张士民几劝,我竟经不住诱惑,鬼使神差地就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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