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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就是大前天嘛,他还口口声声地跟爸爸说:“胜强啊,我也不是想姐累,不过她和大哥的情况你也听说了,我想她留着散散心也好,平乐镇有家里人,又有这么多老朋友,也有个照顾。”爸爸觉得他说得的确有道理,他真心实意地点了点头:“那姐要住就住嘛,房间开好了,她想住好久都没问题。”

“这个白脸鸡儿真的是说得比唱得好听,一拍屁股跑了,留下姐一个人在太阳坝下面排节目!”爸爸好说歹说让姑姑他们挪进了会议室排练,一路骂着大伯回了自己办公室。

这一回,爸爸是真的气不过了,喝了半盅茶也不下火,他拿起电话来打给大伯。

电话响了二十多声,就是没人接,爸爸想不过,又重新打了一次,还是没人接。他心不在焉地从笔筒里面抽了一支签字笔出来,肝精火旺地在手上来回转,盘算着这大伯到底是去了哪里。

“不想看到你呢你每天都在我面前杵起,要找你了呢你又钻到哪去了嘛!”爸爸看着那支漆黑的签字笔转得圆溜溜的,心里想着。

倒不是爸爸今天就特别思念大伯了,他啊,纯粹是在怄他自己的气。还有那个龟儿子的钟师忠嘛!脑门芯杵倒了,一天到晚鬼迷了心窍。爸爸继续转着笔,扭起眉心来想:“喝酒说的话嘛,说了就算了嘛,你怎么就当真了!”

人家钟师忠说得倒轻巧:“胜强!这事不怪我啊,你说得真真切切的,我哪能知道你哪句是说起耍的哪句是真的,我老老实实的,回去就跟我妈说了,我妈呢就上心了,马上联系了一个。姓王,以前我们纸厂一起长大的,这个女的啊真的不错,不然我也不好意思介绍给知明了。三十三岁,漂漂亮亮的,没结过婚,脾气也好,自己开了个美容院,有房子有车,绝对配得起知明。你一定要管这个事啊,不然我妈下不来台,要给我打上身的!”

爸爸真的是没好气,这么多年朋友了,他当然知道钟是装起个闷猪儿要来骑老虎了,只有说:“钟师忠你五十多岁的人了,你妈还打你啊?”

“哎呀胜强,你就不要洗涮我了。你就给知明说一声,大家出来吃个饭,交个朋友,有啥关系?人家女方都同意了,你说不去真的不好说的!”钟师忠几乎是苦苦哀求了。

早就说了,爸爸真是个善心的人,被钟师忠这么一磨,又想到这大伯每天形孤影单越来越阴阳怪气也不是个办法。于是乎,第二天天大亮,爸爸去他的情妇钟馨郁那吃了顿便饭,就马不停蹄地来豆瓣厂找大伯了。

爸爸又给大伯打了个电话——钟师忠了,好事拖不得,正好又是周末,今天晚饭前给他扯回消最好——他正听着那电话里一声声“嘟嘟”像哪双纤纤手在扯他的命肝心,大伯接起了电话。

大伯先是咳嗽了一声,他的声音在爸爸听来是格外假惺惺,还温温柔柔的:“胜强啊,你给我打电话呢?抱歉抱歉,我刚刚没听到。”

“哎呀!”爸爸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叹了一声,“你在哪儿啊?给你电话都打烂了!

“我,我在北门这边。”大伯说。

“北门?我刚刚才从北门过来呢,没看到你呢。你在北门干啥啊?”爸爸问他。

“有点事嘛,有点事,”大伯说,“你呢?你找我什么事情啊胜强?”

“噢,这样子的,钟师忠说的,今天晚上一起吃饭。”爸爸轻描淡写地说,说来是自己的亲弟兄,但他真是摸不透大伯这个闷葫芦,决定先把他骗上船再说。

“又吃饭啊?我想今天自己随便吃了回去宾馆电脑上做点事,我自己工作上还有事。”大伯说。

爸爸这才想起大伯这一来快两个星期了,也不在大学里面教课。“你说现在的教育水不水!”他心里暗暗下了这么个结论。

所以嘛,大学里头学出来的怎么能比得上爸爸这种酒里泡来刀尖上滚的超哥,他马上说:“哎呀!哥,你难得回来,人家钟师忠都订好包间了。这样,你就来吃饭,吃了饭,你就回去做你的事,绝没有第二摊!”

扯回消,愈为告知反馈的消息,类似于回个话儿。

“那就只吃饭啊?不喝酒那些,我今天真的要回去做事。”大伯强调。

“对对对,只吃饭,晚上六点半鱼跃庄,不要晚了啊。”爸爸嘴上答应得恳恳切切,心里自然是打个哈哈:只吃饭?不喝酒?平乐镇上几十年,他薛胜强还没读过这本书!

这头点住了卖油郎,那头爸爸马上给钟师忠打电话扯了回消:“说好了!六点半,鱼跃庄,不见不散!”

末了,他还不忘再提醒他:“我没跟我哥哥说是相亲的事啊,不然他肯定不得来。你懂嘛?”

钟和爸爸的关系就真是左手摸右手了,他马上说:“我懂,我懂,没问题。”

到此为止,爸爸总算是定下来这件大事,做了钟师忠的人情,请了大伯的夜饭。安安心心地,他把笔插回笔筒里面,喝了一口清花茶。

从前西门上有这么两个,一个秦结巴,一个段小手。说秦结巴吃刀削面——清早从菜市场门口过了,面馆的老板说:“老秦,下碗面吃啊?”秦结巴就站住了,看着老板,说:“下,下,下……”老板呢,手里面抓起的是面团子就哗哗往锅里面削,才听到秦结巴说:“下,下午,来,来吃。”说段小手看电影——上头正在放电影,他看到隔壁女娃娃漂亮,就过去摸人家,东摸摸来西搞搞,女的自然就发气了,一把捏到那只手,转过来说:“哪家的娃娃没人管……哎呀,你是个大人的嘛!

这两个故事未必是真的,但凡是西门长大的都听得会背了,所以偶尔无聊得很了,还是拿出来又要讲一下。说秦结巴吃面,高潮是所有人都一齐说:“下午来吃!”说段小手看电影呢,大家就都笑哈哈地喊:“你是个大人的嘛!”——基本是这样的情况,我们镇上的人的确是淳朴老实的,听了再多年的老笑话也不嫌烦。

爸爸以前是气的。哪个敢当着他的面说段小手的笑话,那真是皮痒得来要讨打了。后来,大伯读了大学,几个月不回来,半年不回来,两年都没个人影了,他也就觉得无所谓了。偶尔人家说到这个笑话,他也跟着哈哈笑一下,笑一笑嘛,不伤和气。

如此这般,等到爸爸坐在鱼跃园包五里面,陪着一个钟师忠,对着个柳眉弯弯的王艳丹,自然觉得这陈年的玩笑已经无伤大雅了。反正大伯人还没来,王艳丹跟他们寒暄了两句,还是忍不住问了:“薛哥,你不要说我俗气,我听人家说,你哥的手好像有点问题?”

也罢了,爸爸思量着本来是要说对象的,肯定逃不过这个问题,他就大大方方帮大伯承认了,还说了这个笑话来解嘲一番,末了,补充:“这个故事说明了,我哥嘛,那只手小是小了点,不过还是灵活得很的。”

王艳丹果然笑得弯了腰,似乎放下了顾虑。她喝了口杯子里面的红白茶,说:“薛哥,你才是幽默的,段老师年轻时候那么风流啊?”

“哎呀!我哥真的还是帅,年轻的时候那肯定风流嘛!哪个年轻的时候不风流呢?你说呢?”爸爸看着这个婆娘脸上的皮绷得跟白缎子一样亮闪闪的,心里想:“开美容院的就是会保养些。”

王艳丹笑吟吟地不接爸爸的招,说:“薛哥你说笑了,你们镇上的娃娃才是风流。我们厂里面长大的,没见过世面,从来就胆小得很!

“这倒是啊艳丹,我就觉得你以前说话细声细气地跟蚊子一样,两句话不对就要哭,现在好了,长大了大方多了!”钟师忠拿出来老大哥的架势。

“钟哥啊,你就不要说我了,我这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没嫁出去,老都老了,还说什么大不大!”王艳丹软声软气地说。爸爸呢,听到说大不大,下意识地,就瞟了她的胸部一眼:

“有。”他迅速下了判断。

大伯还没来,不过包房里话已经说得热气腾腾了。爸爸手心摸脚心地仔细琢磨着这件事,觉得大伯和这个婆娘倒很有可能成事。真的,这婆娘不错:大方漂亮,性格开朗,人也聪明得体,又已经对大伯有了一些好感——“这样都拿不下他段知明,我不信了!”他心想。

想完他的手机响了,正是大伯。他刚刚停了车,正在往这边走。“你们在哪个包房啊?”他问。

“我来接你我来接你!”爸爸赶紧站起来,给钟使了个眼色,推开门走了出去。

后来爸爸总结:“见过不解风情的,没见过段知明这么不解风情的!”说完还不解气,他又加了一句:“狗日的!”——这样才算数了。

见仁见智嘛,说大伯不解风情,他也倒还是风度翩翩。爸爸看见他远远地走过来,穿了一件说不出是蓝还是灰的细条子衬衣,一条麻色的裤子,那个脸膛,那个风度,真要找些人来才比得起。他看见了爸爸,挥了挥右手,小步跑了过来。

“胜强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等久了等久了!”他抱歉地说。

大伯马上就要往饭店里面走,爸爸一把拉住了他,跟他说:

“哥,你先不要进去,我有点事要给你说。”

大伯就站住了,看着爸爸,心都捏紧了的表情,问他“怎么啦,胜强,你出什么事了?”

爸爸一肚子没好气,心头骂他:“你咒老子嘛!老子出屁的事!

骂归骂,他还是轻言细语把里头的阵势给大伯解释了一通,钟师忠啊,钟老太太的热心肠啊,王艳丹的一表人才啊,他本人的不好推脱啊,等等。“反正你就进去吃顿饭,大家认识一下,就当交个朋友嘛!”

爸爸自以为吧,自己是情理周全,声色俱备,这卖油郎站都站到了花牌坊下,万万没有打转身的道理,哪知道大伯硬是沉下来脸,说:“胜强!你这样做就不对了!这么大的事你应该先给我商量啊!这不妥当,不妥当!我还是先走了。”

他还当真就转身要走,爸爸赶紧一把拉着他,两兄弟僵持在鱼跃庄门口,外头里头进出了歪瓜裂枣好几个人。“哥!你都来了,不要为难我嘛!进去嘛!这拉拉扯扯不好看!”爸爸说。

“你不要拉着我,我真的要回去了,这不行!”大伯丝毫不让步。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爸爸急红了眼,差点就要骂他:“你当年在红幺妹那有没这么扭扭捏捏的呢!你还是个男人!”

幸好,他还没骂出口,钟师忠这鬼精灵正打这当口上窜了出来,一把拉着大伯:“哎!知明来啦!走走!进去!站在门口干啥!

两个拉一个,大伯没了奈何,加上也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难堪,总算走进了包房。

好嘛,这样也就对了。爸爸心里面想,这段知明也是个男人,你看这美美俏俏的娇娘子端端坐在你面前,不说长久了,宴席上总能做个亲热吧,没问题了嘛,搞定了嘛。

“搞得定个屁!”后来他说起来的时候忍不住又骂了一句怪话。

大伯先是客客气气地坐下来,王家娘子呢,见他果然是长得一表人才,文质彬彬,眼睛都亮了,一口一个“段老师”叫得甜蜜蜜,还递过一双白玉玉的手来给他倒红白茶。

哪知道大伯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半路劫了人家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茶,一口灌下去了,正是:喝了这碗砍头水,干干净净来就义。

这下,王也看出了他的扭捏,好在她是个有涵养的人,笑了一个坐下来,跟钟师忠说:“钟哥,我们上菜了啊?”

为了避免尴尬,大家都决定努力先吃饱肚皮。大骨汤,白鱼头,红辣椒,绿花椒,热滚滚的汤锅煮起来,搅动了内中的黄鳝脑花肉圆子,土豆香菇方笋片——倒是热闹了,桌子边上的人也总要找些话头来聊吧。

郎君不急媒子跳,爸爸可算见识了钟师忠舌灿莲花的本领,一张本来纹丝不动的桌子硬是被他说得飞转转了。先说大伯。说他当年在镇上的时候那是义气本事,老钟我就算虚长几岁也是不得不服。高考状元这个没人不知道的,不多说了嘛。现在永安大学数学系的教授嘛,数学!那是好高智商的东西啊!电视上经常上节目,对不对?事业有成,真是事业有成啊——这是真辛苦,这么多年光是扑在事业上了。再说王艳丹。说她以前纸厂子弟校如假包换的校花,学习成绩也是前几名,说她当年啊让多少小伙子断送了卿卿性命,说这个女子也是孝顺嘛,二十岁,老汉得了肝硬化,一把把的钱就丢进去,大专没读毕业硬是出来工作了,也是拼事业嘛,现在你看,三十出头,开着那么大一个美容院,房子两套,车子也有,人还这么漂亮,又单纯,真是不容易啊。

钟师忠真是说得好来说得妙,说得王艳丹连声娇呼“钟哥,你不要瞎吹牛了,人家段老师听了笑话了!没有的事”,说得爸爸眼睁睁就又吹完了一瓶啤酒,最后是说得估计连他自己都想离婚再娶了。大伯呢,仔仔细细听他说完了,笑起来,搭话说:

“这么说,小王你这么多年都是自己一个人奋斗过来,那真是不容易啊。”

满桌人都以为他终于来了兴致,王艳丹说:“也没有,你不要听钟哥的,反正踏踏实实做事嘛。”

“那你现在那个美容院,规模不小吧?”大伯却仔仔细细问起来,和颜悦色,像个找学生谈话的教导主任。

“段知明,你不得噢!人家好生生一个漂亮女子,你调查人家身家干啥?你有本事要倒插门?有你这样泡妞的嘛!”爸爸在一边看着不好插话,心里干着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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