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钟情
杨若轩停顿一下,笑容灿烂地说:“我好的很啊!怎么会不好,只是没有你的陪伴,少了一些乐趣。”嘴角隐藏一丝痛苦,却被绽放的笑容所掩盖。孟之若还是觉察到这一微妙的变化。“过的好就行啊!少贫嘴”
“开开玩笑不行啊,是不是我突然出现吓到你了,或者是因为我的突然出现你感动的热泪盈眶,后者不像啊,就是前者了。来来,我的宽阔的肩膀借你用用。”说着左手去拉孟之若,她轻轻地躲了一下,却没有力量抗拒,在杨若轩宽阔的臂膀里,多了一丝温暖,似乎还有一种安全感,她突然惧怕这种感觉,也许是自己太伤心了,才会有这种感觉的。嗖的一下,挣脱这种安逸的港湾,右手把额前零散的头发别再耳后,微笑道:“我没事了。我们走吧!”
杨若轩惊讶的定格在原地,瞬间恢复了平静,继续调皮地说:“既然我的公主没事了,可以走了。”说着走到法拉利车前,优美的拉开车门,弯腰,右手身在背后,绅士的优雅、风度的说道:“我的公主请上车。”
“堂堂世界一个顶级钢琴王子为我拉开车门,为我当司机,我哪里有这么大的面子,不能想象你的粉丝看到这一刻,会是怎么样的反应,我肯定被唾沫星子给淹死了。”
“呵呵!那是他们的事了。管我什么事?再说为我心目中的公主当一回司机,我乐意啊!”
“好了。安心开车,我什么时候也说不过你。”孟之若有些累了,不想与他没完没了的说下去。
“一个画家能看透人的内心,怎么会说不过我呢?只是你让着我而已。我明白了,不在逞口舌之快了,我服你了。”停一会又说道“你饿了吧,我正好没吃饭呢,不如我们一起快吃饭行吗?”
“好吧!我也饿了。”
车内不紧不慢的音乐缓缓地飘进耳朵,如一支催眠曲显得格外舒服,让人置身于海风的低唱,泥土清新的气息,森林纯净的空气,忘却了世间所有纷繁的思绪,烦乱的心情,还有不能、无奈割舍的爱情。车子在一个上海市中山东一路外滩月影餐厅前缓缓停下,服务生礼貌的拉开车门,孟之若还沉浸在音乐之中,典雅的大门两边身穿红色制服的服务生,邀之下车,礼貌的说;欢迎光临,欢迎光临!走进这个优雅,豪华的餐厅,在二楼一个靠近玻璃窗前落坐。小提琴优雅地伴奏着微妙的气氛,正好今天是星期天,透过窗外可以看到黄浦江的斑斓的夜景,如梦如幻,走过来的服务生礼貌的说:“两位想吃点什么?”
“之若,你想吃点什么?”杨若轩看向对面说道
“什么都行,随便。”
“那好,我点了。两份羊排,两杯红酒,还有一份蜗牛,一份龙虾汤,好,就这些。”杨若轩优雅地合上菜单,递给服务生,“好的,您稍等”等服务生离去,望着面前的佳人,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去表达心中的关心,气氛有些紧张,孟之若只是专注地看着窗外的夜景,感觉有些压抑,回过神来,看到杨若轩注视的眼神,有些灼热,左手抚去额前的几丝长发。正在这时,“你们点的菜上齐了,请慢用。”服务生里去,想打破这么尴尬的气氛,孟之若,一边用刀子切着羊排,一边说道:“你是这么知道我在上海人民医院附近?”
“我······我和上官悠水今天下午在马场骑马,快到四点的时候,看到他接到一个电话后突然从马背上跳下来,奔跑着离去,我了解他的性格,如果不是出来重要的事情,他不会这么不顾自己的安危从慢跑的马背上跳下来,他是一个成熟、心思缜密的一个人。我猜想一定是家里出了什么突发意外,我担心你,是不是与你有关,不放心,就跟过来。”停了一会道:“我正赶往人民医院的时候,就不见上官悠水了,正好看到你泪流满面。是不是上官浩云他········”
“他出车祸了,中午的时候我们还见过面,就一下午的时间就······她家人还认为是我做的。我·······。”流水爬满眼眶,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追中还是没抵挡住,还是流了下来。杨若轩上前拭去她脸上的泪水,紧紧地抱住她,说道:“你哭吧!哭完就会好受些。”不顾周围怀疑打量的目光,静静地定格在那里,如一副凄美的画图。许久,孟之若恢复了平静,拭去脸上最后一滴泪水,仰起头微笑。说道:“谢谢你,真的谢谢。”
杨若轩微笑道:“没事的,你还给我客气?”
“我·····”她避开他的关心的眼神,说道:“来的路上,你车上放的的那首音乐挺好听的,我怎么没听过?”
“那时我刚创作的,是为一个我爱的人创作的,名字叫‘为你相随’。还没有完成,着只是一小部分”
“哦。那我恭喜你了。为你爱·····”
“好了,怎么像个小孩子啊,赶紧吃饭吧,在不吃就不好吃了,来来喝点龙虾汤。身体要紧啊”杨若轩一边安慰,一边盛一碗汤,喂她喝下去,突然间有种幸福的感觉,迟疑了一下,忙夺过刚喝一口汤的碗,险些洒出来。
“没事,我自己来”
杨若轩呆了一下,说道:“好啊,你慢慢喝。”看着她喝的样子,幸福的笑了,说道:“你等我一下”
一会,餐厅上空漂浮着落寞的音乐声,飘荡在餐厅的整个上空,许多人都专注地欣赏着此刻美妙的音乐,忘记了享受美味的食物,突然间有人说道:“是钢琴王子杨若轩呀!”
“是吗?是他吗?”
音乐落,他又弹起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回荡每个角落,孟之若感动的注视着这个钢琴神话,倾听者曼妙的音乐,此刻她是幸福的,她是满足的,她想:如果没有上官浩云她会爱上这个优雅英俊钢琴王子,可是······她摇摇头,她不想让这个想法困惑自己,自己是真爱上官浩云的,她至死都不会改变,她坚信!
杨若轩望着角落的爱人,是那么的近,却不能触及,牵着她的手一起去看云起、云落,花开花谢,一起往前走,望着孟之若幸福的笑容,自己在一边弹琴你,只要她静静地听就好了。他感觉只要她有一刻的幸福,自己也是值得的。完毕,他回到原来的位子坐好,正要开口说话,有两个人走过来,递过来两张杨若轩的CD,说道:“帮我签一下名字好吗?”
杨若轩拿起笔,潇洒地一挥而就。“谢谢。”然后离去。
孟之若举起透着血红的酒杯说道:“谢谢你,为你演奏成功表示干杯”
杨若轩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就像喝掉所有的幸福,一样舒畅。静静地享受这份幸福的安静,他多想着一刻时间能够静止,能够永恒,再多装饰,再多的奢华也是多余的。孟之若刚刚全部喝下,透过紧贴嘴唇透明的就奔酒杯,看到杨若轩炙热的眼神,放下酒杯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好吧,也不早了,我们走吧!”说着一起身,离开这个优雅地餐厅,车子在宽阔的马路上行驶,路旁的霓虹灯一闪而过,在模糊地树丛中他看到熟悉的一辆白色轿车擦肩而过,在左侧后车轮上方,只有在车子拐弯处,红色的血迹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的熟悉逐渐、清晰、刺眼。刘志阳绷紧每根神经,一直注视着这两白色的轿车消失在黑色的夜暮中,孟之若看到杨若轩注视那辆消失的轿车,脸上紧张的神情,有些疑惑,摇一下头想不会是;又想不会的,他不是这样的人,回想他的追求比较多是不是看到不愉快的事了。就轻轻的拍了一下杨若轩的右肩膀,说道
“看什么呢?美女,女朋友?专心开车啊!”
“哦,”杨若轩猛然回过神来,脸上绷紧的肌肉略微放松,微笑道:“没什么,只是有些疲倦了。”
“哦,是心累了,就该好好休息一下。”
“是啊!好累,只是没有人的陪伴心会更累。”杨若轩有些疲倦的晃动肩膀,往驾驶位上靠靠,然后注视着孟之若,或许想等待着她的回答,孟之若故意用右手拂去额前飘来的头发,之后别过脸去看着窗外的风景,杨若轩望了足足两秒钟,回过神来,专心的开车,以往的时间感觉这条熟悉的道路,如此地快,今天却怎么也到不了地方,看到那辆轿车熟悉的影子,心中有种莫名的忐忑,想到这里,杨若轩加快了油门,象风一样向前驶去,此时静的只能听到对方的有力疲惫的心跳声,大约二十分钟到紫苑小区前停下,打开车门,孟之若走下车,说道;
“不上去坐坐,喝杯咖啡?”
“不了,你今天已经很累了,还是改天吧!”
在别的时候他会很珍惜这次单独相处难得的机会,再说她今天这么的难过,可是今天他不能,因为心中的忐忑不安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得赶快弄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否则这永远是自己心中不能消失的阴影,坚决的说:“下次,我一定上去坐坐。”
“好吧!再见!晚安!”
孟之若没有想到杨若轩干脆的说出再见,在以往的时候他总会可以寻找机会上去坐坐,赖着着多呆一会,直到最后还是自己把他撵出门外,他总是无奈被迫离开,或许······或许是他真的累了,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摇摇头说是自己想的太多了,说:“再见!”迈开沉重的脚步,昂头打不向前走去,此时的路灯的黄色温柔的披在她的肩膀上,感觉是如此地柔和、安静。她自然的回头望望在车窗内的杨若轩,视线被薄薄的夜色笼罩,却看不清楚他的脸,依稀他的眼睛是如此地明亮,注视着他离去的方向,他礼貌的挥了一下手,大步朝前走。